一个个接二连三的……
一进门,便看见坐在主座上的西里斯,刚经过一场杀戮的阿诺德颇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
而giotto则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坐在客厅的另一张软椅上,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
“我的时日不多了。”不等阿诺德开口赶人,西里斯便说出他的来意。
微微愣了下,仔细的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发现他的生命力的确非常不稳定,微弱的仿佛快要消失一般。
“然后呢。”眼都不抬一下,摘下帽子,褪下虽没有染血,却沾上了血腥味的外套,挂到了衣架上,从容的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两双无论是眸色,还是其中的深沉都一模一样的眼睛对上,两人的面上,也都是一模一样的冰冷。
一旁的giotto偷偷凑了眼西里斯,再眼巴巴的看着阿诺德,然后很郁闷的发现,自己貌似被完全无视了。
“在外游荡了八年,也该玩够了吧。”沉默了许久之后,西里斯开口说道。
“这个位置我会一直坐着,该尽的责任我也会做到,只是,我不会回去的。”抬起下巴,藐视着和他有着同样发色和眸色,气质也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阿诺德冷冷的说道。
“你还当我是你的父亲吗。”被儿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西里斯终是沉不住气,拍桌而起。
“至今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得来的,于你没有丝毫关系。”
潜意思就是,是你先没有做好一个父亲,所以我和你,没有丝毫关系。
“果然,是傲娇了吧。”似乎西里斯有点理解错意思了,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阿诺德,出口道。
“明明已经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还四处散发荷尔蒙勾引无辜少女的猥琐大叔。”他面无表情的吐槽。
“你是在嫉妒父亲我比你有魅力吧,都二十岁了,到现在连个女人都泡不到,果然是太傲娇了,人家女孩子看不上吧。”说着,神色颇有些得意。
“噗”的一声,西里斯的话瞬间戳到阿诺德的痛点,于是,便看他的冰山脸瞬间破碎,头上瞬间蹦出n个鲜红鲜红的十字路口。
“铐杀。”
二话不说,摘下戴在左耳上的红宝石耳钉,意念一动,使其变成最惯用的手铐,向对面那张俊脸抽去。
“同样的招数,对我使用第二遍没有用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形成一个颇为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