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男人再次轻轻吻了一下爱理的唇,这次的时间长了些,分开时,爱理感觉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下唇上,蹭了一下,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凉意。
这一次,他没有再拉开距离,几乎是贴着爱理问:“第三个问题,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爱理应该叫我什么?”
鼻间满是男人清冷又好闻的味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就藏在她的心底。她听见自己颤抖着嗓音说:“治。”
太宰治再次露出笑容,比之前所有的都要真实,却又满载着风雨欲来的危险感情。
“好孩子。”他底底笑着,一手搂住爱理的腰,一手按在她的脑后,“现在,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手臂环住我的脖子。”
被蛊惑了一般,爱理仰起头,羞涩中夹杂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隐秘的兴奋。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轻启唇瓣,有些期待地闭上双眼。
下一秒,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唇瓣被人用力含住。爱理感觉到刚才那个湿湿的东西,正在她的唇上舔来舔去,她也乖乖地伸出舌头,和对方的贴在一起。
仿佛灵魂都被碰触到,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与紧紧拥着她的男人共同沉沦。
呼吸、思维、意识都像是被夺走了一样,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拥着她、吻着她的太宰治一人。
许久,两人才分开。爱理呼吸不稳,双腿发软地靠在太宰治身上,红着脸有些迷茫地问:“这是……什么?”
太宰治低声笑着,手指留恋地摩挲着爱理殷红的唇瓣:“这是奖励,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答对问题的奖励。”
这样吗?爱理看着将自己整个人抱在怀里的男人,无法移开视线。她眼中含着欲滴未滴的湿意,目光中除了迷茫外,满满的都是不自知的依恋。
对这一切非常满意的太宰治再次笑了下,眼中染上更深沉的暗色。
“那么,我们再来一次。第一个问题,我的名字是什么?”
“太宰治。”
这一次,爱理在男人的唇贴上来后,就主动张开唇瓣,迎接又一次的深吻。
许久后,昏暗的楼道里响起太宰治低沉悦耳的音色:“那么,第二个问题。”
这么重复了不知多少次,除了两人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和唇舌交织的甜腻声音外,隐约传来了皮鞋重重地踩在楼梯上的声音。
太宰治抬起头,再次留恋地啄吻几下,“嘛,就到这里吧,这么可爱的爱理,不想给任何人看到呢。”
他回过头,拉长音调不满地抱怨:“这么快吗?”
正沿着楼梯缓慢往上爬,边走边故意发出非常响亮的,踩踏楼梯的声音的织田作之助闻言,格外无奈地揉了把自己的红发。
不会吐槽的男人平铺直叙地说:“与谢野医生正在找爱理,如果被她发现的话。”他想了想,更加无奈,“你会被打的。”
太宰治鼓出一张包子脸:“什么嘛,太过分了。”
被发现后还是放慢速度,但本身楼层就没有多高,织田作之助还是很快看到了自己的黑泥好友,还有被他抱在怀里,整张脸都埋在他胸口的爱理。
来自前杀手敏锐的视线,让他轻易发现爱理露在外面通红的耳朵,还有明显有些站不稳的姿态,织田作之助一瞬间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肯定地说:“你一定会被打的。”
太宰治夸张地叹了口气:“没办法,但是为了爱理,我都可以的。”
他偏过身,完全挡住织田作之助的视线,抚摸着爱理柔顺的发丝:“好点了吗?”
自从意识到空间里存在着第三个人的时候,爱理就有一种钻进地里,谁都不要看见她的期望。虽然贫瘠的知识不足以告诉她这种情感到底是什么,但她还是发自内心的害羞到恨不得当场跑掉的冲动。
当然,太宰治是完全没有这种感情的,他只是在认真地苦恼着,如果被发现,那他晚上一定没法和爱理一起住了。
不,也不对,即使他什么都没做,与谢野晶子也绝对不会让他带走爱理的。
太宰治突发奇想:“织田作,你不是收养了十五个孩子吗?”
“啊,是的,但是……”
太宰治立刻打断他的话,拍了拍爱理的肩膀:“你看,我们两个怎么样?”
他热情地介绍:“爱理酱,虽然与我同岁,但是完全没有之前的记忆,和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至于我,”他干净又清爽地笑着:“织田作曾经说过,我和小孩子没什么两样。而且,维持多年的朋友关系,你不想变一下吗?”
织田作之助冷漠拒绝:“不想,没有,不可能。”
“欸?考虑一下嘛,织田作。”太宰治用一种可怜的,近乎撒娇的语气说着,“可以出去工作,还能一起喝酒的孩子,一定是不同的体验吧?”
他还撺掇爱理:“看到这个织田作之助了吗?只要让他承认父亲的身份,我们就可以住在一起了。”
原本紧张的情绪被两人的对话打消不少,爱理从太宰治怀里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红发沧桑男人,有些犹豫地开口:“真的吗,父亲?”
被看起来仍旧像是个天真少女,但已经成年,还是好友寻找多年的爱人的二宫爱理称作父亲,织田作之助没什么表情,但格外郑重地拒绝:“不,这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