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崎直美向往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啊,哥哥大人要演什么样的角色?好期待!哥哥大人加油!”
谷崎润一郎耸着肩膀往外走,边走边叹着气:“啊,直美,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我也会好好努力的。”
比起这两人的郁闷痛苦,其他人都一脸毫不关几的兴奋,目送他们离开,直美还在不停地给他们加油鼓气。
那个安排了这一切的混蛋太宰治也在爽朗地挥手:“要加油哦,国木田君,谷崎君。”
将大部分人都安排走,太宰治这才笑着走到爱理身边,抱起她坐在待客用的卡座上。
爱理仍旧一脸迷茫,但经过了女孩子们的精心打扮和照顾,看起来比昨天好了非常多。看了一会儿她脑后梳着的精致发辫,太宰治伸手将编绳解开,动作有些生疏地重新编了起来。
看到这一切的织田作之助在心里感叹,果然,真是可怕的占有欲。
再又一次恢复意识,或者说,没有每分钟刷新一次后,爱理发现自己正背靠着一个人的胸膛,坐在那人的腿上。
有些硬邦邦的,但还挺暖。那人似乎在弄她的头发,爱理忍不住回头,就听见一个温柔又好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等等,马上就好,爱理先不要回头。”
爱理听话的不动了,一边感受着那人轻柔的动作,一边打量着眼前看到的景色,问出了心底盘旋的问题:“我是谁,这是哪里,我在干什么?”
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你是谁?”
身后男人的呼吸似乎漏了一拍,他轻柔地给爱理绑好头发,拢着爱理侧坐在他身上,低头温柔地说:“你叫二宫爱理,这里是武装侦探社,现在在给爱理治疗你的失忆症哦。”
“至于我,我叫太宰,太宰治,是爱理最重要的人。”
有点不太懂,太久没用过的脑子好像一团浆糊,过了好一会儿,爱理才重复着:“我叫二宫爱理,这里是武装侦探社,我在治疗失忆症?你是,太宰治?”
“嗯嗯,”黑色卷发,浑身缠满绷带的男人幸福地看着爱理,“是你最重要的人哦。”
爱理歪了歪头:“失忆症?那是什么?”
太宰治为难地皱了下眉:“唔,就是爱理现在的状态,什么都不记得,就算记住了,等一下也会忘记。”
好难理解!爱理努力思考着,用她空空如也的大脑想了好一会儿,才犹豫地问:“那,要怎么治疗?”
被她可爱的表情萌到,太宰治忍不住在她嘴唇上轻轻“啾”了一下,才跟着摆出为难的表情:“是啊,怎么治疗呢?爱理觉得要怎么办呢?”
被唇上突然袭来的温热感吓了一跳,爱理忍不住往后仰,接着又被男人抛回来的问题难住。
是啊,怎么办啊?怎么治疗?好奇怪,是不是哪里有点不对?爱理痛苦地动用自己的脑细胞,好一会儿才想出中间不对劲的地方。
“我,治疗……”太久没说过话,长一点的句子就让爱理的舌头和脑子一起打结,好半天才撸顺。
“我来治疗的,怎么办应该是你、想。”
太宰治“噗嗤”笑出声,等爱理困惑地看过来时,他才改为一脸沉重:“是啊,我的确想到了办法,可是……”
他痛苦地看着爱理:“我没有钱啊!治疗的话需要好多钱,爱理有钱吗?”
钱?又接触到一个新的词汇,爱理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好一会儿才伸出一只手,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发呆。
爱理总觉得,就是潜意识里感觉,伸出手就有钱了。但是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手上也没有出现任何东西。爱理更加困惑了,钱,好像很重要,可她没有,该怎么办?
看着爱理伸出来的白嫩的小手,太宰治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他一脸幸福地继续啄吻着爱理的手心、手背,一边用痛苦的声音说:“没有钱,好痛苦,怎么办啊,爱理。”
第五章
她怎么会知道,她失忆了,她才是来治疗的那个吧!哪怕没有记忆,爱理都觉得这不对,这中间绝对有哪里不对。
手掌被吻得发痒,男人的吻停留在她手上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连手指都被一一吻过。爱理总觉得太宰治想将她一口吞了,这让她忍不住想抽出手,却被握得更紧。
爱理下意识地挣扎,却发现自己几乎无法动弹。乖乖被抱着的时候并没有感觉,但当她想挣脱或者后退时,就发现太宰治的手臂将她牢牢困在怀里,就算挣动,也只能在他画好的范围内。
本能告诉她这不太对,爱理开口拒绝:“这个不行……啊,你!”手指痛了一下,她惊讶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男人:“你在……你做了什么?”
或许是出于人类本能,亲够了就想咬一口;又或许被爱理的拒绝刺激到,太宰治忍不住用牙轻轻含了一下爱理的手指。
对,没错,对他来说,这不算咬,就是稍微碰一下。
太宰治无辜又纯洁地看着爱理:“没有呢,我在等爱理想办法。没有钱,该怎么办呀?”
爱理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她纠结又痛苦地,用自己几乎为零的知识储备思索着——没有钱,怎么办?
在一旁等着太宰治的信号,随时准备出场的织田作之助无奈地揉了揉头发。他看不下去了,这也欺负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