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咒的服务生顿时安静下来,面庞上的神情仿佛陷入梦中一样轻飘宁静,一口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请跟我来。”
他领着三个人在偌大的店里拐来拐去,最终在靠后的一间包厢停下。没想到身为店长的狂死郎居然还这么热爱工作,诺维雅稍一迟疑,示意两名付丧神在门外等候,独自走了进去。
身为目标的狂死郎正在低头给旁边的女性斟酒,后者将左腿叠放在右腿上,满脸爱慕地注视着他。温馨的二人世界突然遭到打破,贵妇打扮的女性顿时不乐意了,瞪眼看向闯入者:“你干什么?!”
诺维雅又是一挥手:“你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我要和这位先生谈点事。去做你该做的事吧,别呆在这里,我看了心烦。”
女人双眼放空,表情平静地走出了包间,留下满脸愕然的狂死郎和诺维雅独处。诺维雅也懒得废话,站在门边环抱双臂,满脸都是隐而不发的愤怒。
“给我一个解释。”
“……”狂死郎小心翼翼,“什么解释?”
气氛陷入了沉默。觉得对方在装糊涂的诺维雅耐心崩塌,丢下一句“我给过你机会了”,从怀里掏出一支药剂,扔在了桌子上。
玻璃试管在实木桌面上划着圈旋转,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
“喝掉它。”
刚想问一句“这是什么”以及劝对方冷静一下、有事好商量的狂死郎突然感觉手臂拥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把抓住桌上的试管,拔掉塞子,畅快淋漓地一饮而尽。
来不及反应的狂死郎:???
他艰难地掐住自己的喉咙,低声问道:“毒药吗?”
“没那么严重。”诺维雅皮笑肉不笑,“现在乖乖回答我的问题,答得好的话不至于现在就死。让我想想……之前遇到了我和北野香织,声称和我们的上级联系借调了刀剑们,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到底如何?还有,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
十分钟后,诺维雅黑着脸出了包厢。
身后还飘来无辜店主狂死郎弱弱的求救声:“在下保证绝无半字虚言!请问,那个,能把解药给我了吗?”
她深呼吸深呼吸,努力平心静气:“不用担心,不是毒药。这几天叨扰了,我这就带他们走。”
搞出这种乌龙,她现在只想打爆信誓旦旦说这里是时政据点的北野香织的狗头。哼哼唧唧交代了事件大致走向给一期尼和烛台切,感觉自己顶着闪闪发亮白痴光环的审神者泪汪汪:“对不起!!!都怪我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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