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尔贝尔回头,四处黑乎乎的,光照不足,看的不太清。
“嘿!这儿呢!”
她循着声音抬头,有个人影蹲在屋檐上悠哉悠哉的笑着。
多拉格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在晚上回家路上的歌尔贝尔面前站好。
“是你!哦~还说不是跟踪我!你在这里怎么解释?”
“巡逻啊。”
“巡逻你站人家屋顶的吗?”
“高处视野更开阔啊!”
“随便你怎么说咯!反正海军不是世界最大的流氓组织吗?”海军流氓一点也在情理之中,他怎么都有理由,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多拉格比歌尔贝尔还要高出一个头,他双手插兜,低头看着她点点头,“有道理。所以你为什么对萨卡斯基有意见?他得罪过你吗?他应该不是那种会为难女人的人……额……”他眼里可能还不会分男人女人,对待海贼,对待罪犯他全部一视同仁。
“难道你在他面前做过不好的事?萨卡斯基那个人可是对罪犯零容忍的!犯错也不行!他那个人像是有强迫症一样!他那样可真累!我认识一个前辈,他说生活过得去就行,海军只是一份工作,做好份内的职责就可以。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别走啊,你还没说为什么要为难萨卡斯基呢?歌尔?”
“……你真的是个话唠啊!你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我怎么插话?”
被一堆话密集塞入耳中的歌尔贝尔受不了离开,才走几步又被他拉住。
“话唠?我是话唠?没有吧?从来没有人说过啊。不可能,我不是!”
“……那你话太密!”
“……这有区别吗?诶诶诶,别走啊,你说一下吧,我真的很好奇,你那么害怕他为什么又要为难他?”
“萨卡斯基是哪位啊?”
“你不知道吗?就是今天饭馆里被你偷吃了牛排的那个臭着脸的海军啊!”
“……”歌尔贝尔抱着手臂,左脚一下一下点着地面,上下打量对方,“你和他很熟?”
“不熟。”
“不熟你那么关心他干嘛?”
“好奇。真的,虽然他加入海军的时日比较短,但已经隐隐有人叫他怪物了呢!我就想知道你和他怎么回事?你记得半个月前放狠话的时候吗?他有给你垫钱吃饭哦!我知道你要说那是你劳动所得,但你的食量已经超出劳动所得了,他就偷偷垫了钱。”
“??哈?”
歌尔贝尔的脸都皱成包子褶,她怎么听不懂?
“现在你看起来对他的意见很大,所以我也不是很懂啊。”他想起自己母亲写过的小言情小说,里面的套路让他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歌尔贝尔,“你们……在玩你引起我的注意我内心坚强不屈的play吗?”
“……什么东西?呕——啊啊啊啊我的耳朵受到了污染!!”
“……”
“什么东西啊?”
“原来革命军首领是话唠吗?”
“他说话的字数越说越多了!”
“果然是话唠,看不出来啊!”
“在报纸上他看起来很凶,是那种能动手就不废话的角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