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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再次开机时,正巧看到自家宿主被两个鬼杀队剑士追赶。
少年满眼惊惧,一身脏污血迹,衣服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还露着大片白皙皮肤。
穿着鬼杀队服的剑士居然会提刀对这样一个人类少年穷追不舍,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一定会惊掉眼球。
名为累的蜘蛛之鬼站在破旧房屋上,远远地望着他们,杂乱的脚步声、少年急促的呼吸、与剑士们的喊叫声随着风传来。
“不要再跑了!你一定是被这山上的鬼骗了,人类怎么可能会和鬼是兄弟?跟我们一起走吧。”
“月见里——!你已经筋疲力尽了吧,快停下来,让我看看你受伤的地方,啊……一定很痛……”
这声响在还算静谧的山中掀起了波澜。慢慢离他越来越近。
累垂着眼向下看。
似乎与他心有灵犀,那个被追赶的、名为“月见里”的少年猛地抬头,看到他的瞬间,眼睛顿时亮起来,
“累!救……救命!救救我,我知道错了呀……!”
那惨叫声堪称凄厉。少年惊恐又希冀地望着他,眼中倏地落下泪,泪珠划过带着几分艳色的脸颊,漂亮得惊人,
“他们对我好过分,还想要……强上我,我不想这样……原谅我,原谅哥哥吧。”
较之常人更加香甜的血的气味散开来,来自于少年身上的细小伤口。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一串暧昧的红印,沿着少年的脖颈向下。
蜘蛛鬼的眉心微蹙。
对无能懦弱的哥哥而言,这刺激似乎有点过头了。
……在月见里狼狈扑到下弦之五面前时,刚刚开机的系统友好提醒,“这么久也没有来找你,看来这次蜘蛛鬼君真是相当生气呢。”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是位年轻男性,带着轻微的电流感和一点笑腔调,嘲讽味十足。
……好好好,可恶的系统就会躲在他脑袋里说风凉话。
月见里无奈地咬了咬嘴唇,只好立刻换了一副更加泫然欲泣的神情,
“累……我以后再也不会偷偷跑下山了,求求你,不要怪哥哥了……”
男孩模样的蜘蛛鬼终于舍得和他对视,发丝下,被遮盖的眼珠里的“下伍”鲜明如刻墨,似乎在不动声色地审视着。
“鬼?啧……还是个小孩。这就是月见里说的兄弟?”追来的剑士这才注意到他,皱起眉。
“就算你们曾经真的是兄弟,现在你弟弟已经变成鬼了,你不可能继续和他生活了。”
另一剑士似乎精神状态不太佳,表情狰狞,“你宁愿跟自己变成鬼的小屁孩弟弟求救,也不愿意和我们走?别闹了,今天一定要把你……”
话音未落,只听“嚓”地一声,什么锋利的东西一闪而过,快到他的余光只捕捉到一丝残影。
面前的两个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慢慢散开。
蜘蛛鬼冰冷的眼睛甚至没有转动一下,声音淡漠,
“——我和哥哥之间的羁绊,不会因为那种事就轻易破裂。”
两个男人的身体——或者说是尸体轰然倒塌,猩红的碎肉散落得到处都是。
月见里来不及躲闪就被溅了一脸的红,遮掩了皮肤上的痕迹。他委屈的表情凝固了几秒,变成深深的无力。
哪来的青春期小孩……居然把这又脏又臭的血溅到他身上,故意的吧。
系统:……快一百岁的青春期?
苍白的男孩俯视着月见里,血红的眼白,灰白的瞳孔,无端透着阴冷诡秘感。
月见里心里还在因为自己被弄脏而尖叫,忽然听到一道低低的少年音——
“哥哥,真的知道错了吗?”
恶鬼终于缓慢开口,一张还带着稚嫩的脸颊,看不出什么感情。
……
月见里在很久前就穿来这个世界,成为了攻略目标的亲兄弟。在血缘加成+多年花言巧语的蛊惑下,累和他的关系才亲密起来。这小鬼的心防实在难攻破。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太无聊了……才会下山。”月见里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地上的碎块又回过头来,垂着的眼睫掩住些带着丝忧伤的双眼,
“这些人比鬼还要可怕……我不会再离开你了,累。”
他身上的那些细小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下浅浅的印记,挂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刺激着人的施虐欲——在系统的万能恢复效果下,月见里受到的小伤可以立刻轻松治好。
累早就知道自己的哥哥不是普通人类。不知过了多少年,那张脸依旧年轻漂亮,不是鬼却胜似鬼。
他想把哥哥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对方却总是偷偷下山,和人类搭讪、向他们索要食物,忽视自己的家人。
这样是不行的,必须要给予他惩罚,让他知道谁是他最重要的家人。
累直直看着他。
月见里被那双红白相间的眼睛盯得有些毛骨
', ' ')('悚然。
半晌,蜘蛛鬼伸出手,用指尖抹去了他脸颊上的血。
……
除了月见里和累以外,这个鬼家族中的其他成员之间并没有血缘联系,能力也都由累赋予。
而月见里是那田蜘蛛山的鬼家族中唯一的人类成员,被群鬼围绕,幸好有累的庇护,才勉强没有变成食物。
只是和鬼一起生活毕竟有诸多不便,比如用餐方面就受到了很大限制。他想下山去别人家蹭点食物,累还会生气。
……在又一次看到自己面前只有干瘪的果子时,他无奈地叹气,摇了摇头。
“我不饿,不吃了。谢谢你替我找来这个。”
好看的人连为难的样子都是好看的。脸色郁沉的模样不会让人泄气,只会让人想亲一下那尤为红润的唇瓣。
少女外表的蜘蛛鬼眼神略带痴迷,向前一步,
“不要这样啊,月见里……哥哥。这几天附近碍事的猎鬼人实在很多,过段时间我会想办法给你准备更好的食物,好吗?”
旁边中长发的蜘蛛鬼微微皱眉。她是蜘蛛家族中的大姐,和少女蜘蛛鬼——也就是姊妹中排行第二的蜘蛛姐姐关系最要好。
就算她们的便宜“哥哥”确实容貌极佳,但性格太虚伪,对她的态度又很轻佻,她不喜欢他。
少年似有所感,漆黑如点墨的眼睛盯着蜘蛛大姐,忽然对着她扬了扬唇角。
蜘蛛大姐猛地转过头,即使不怎么喜欢月见里,还是无法直视那双含笑的眼睛。
“没关系,我不吃东西了。”月见里道。
蜘蛛姐姐来回望着他们两个,抿起嘴角,忽然拉着蜘蛛大姐的衣袖走开了。
“为什么对炮灰更感兴趣?”系统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蜘蛛姐姐吃醋了。她刚刚的眼神看起来更想立刻扑上来咬碎月见里。
“蜘蛛姐姐很好看。”月见里笑道。
只是插科打诨罢了。
月见里对蜘蛛姊妹的关系很感兴趣,看上去很亲密,实际上非常脆弱。
蜘蛛姐姐心思太深沉,一副很会算计的样子,那种人必要的时候也能把深深痴迷的对象当做棋子,更别提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了。
系统叹气,“别研究炮灰和炮灰了,有时间多去抱抱那个十二鬼月的大腿不好吗?之前下山的举动明显让他信任度下降了。”
月见里倒不是很急,“扑克脸小鬼警惕心很重,这时候更要谨慎小心,做错什么会被杀掉的。”
毕竟累可是亲手做掉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虽然本人已经不记得了。
他拉长的尾音听上去总有若有若无的诱引——且自己完全没意识到这种说话习惯。系统沉默几秒,“扑克脸小鬼在你身后喔。”
“……”
月见里猛地回头,正对上那双没有情绪的阴冷双眼。他眨眨眼,额角落下一滴冷汗。
神出鬼没的小鬼,怎么还有喜欢偷窥别人的怪癖。
他默默走到对方身旁,小心地去碰蜘蛛鬼的袖子,一脸温和无辜。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只是搭在那袖子的蛛网纹路上,似乎不敢去拽。
累瞥了一眼他的手,声音缓慢又冷淡,“计划着下次跑去哪里吗?哥哥。”
“没有这回事啊,累。”
月见里连忙安抚地笑笑,“我真的已经知错了……忘掉这件事吧,累。”
他趁机道,“我之前想要离开,也是因为其他家人不像你对我那样温柔……和他们相处还是有些害怕的。但是没关系,因为你一定会保护我的,对吗?”
累只是看着他,冰冷的手指慢慢握住他的手,没有用什么力气。
脑中某些画面一闪而过。他忘记了那么多事,不知为什么,偏偏只有和哥哥的记忆那么清晰。
曾经,病怏怏的他只能一直依赖着哥哥的照顾。自从变成鬼之后,一切都反过来了。
柔弱的、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哥哥,虽然是人类,但每次都会和身为鬼的他求救。这不正是他们之间有着深刻羁绊的证明吗?
累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扭曲的满足。
数年前——系统从一个小世界找到月见里时,对方正陷入血腥多角恋,被追求者拿着武器狂追。
爱慕者们争先恐后,你一把刀,我一个剪子,誓要从心爱的人身上分下几块肉、几层皮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嚷着什么就算死掉,也要拥有你的身体baba……
这样的壮观景观,一时让系统以为自己误入了隔壁富江片场。然而真实情况则是这位宿主水性杨花,勾搭了太多人,又温柔绝情地一口气渣了所有人。
系统自认爱情观也十分扭曲,倒是很能理解这样的爱慕之心——得不到你的人,得到你的身体……上的某个零件也可以啊。
在月见里被砍死后,系统把他带回了自己的系统空间。
在每一任宿主遇到危险后帮助他们,安慰他们,就能轻松赢得他们
', ' ')('的信任,这也是系统常用的手段了。
然而面前这满脸伤痕的美人却温柔地叹气,“谢谢你来救我,需要我去做什么吗?”
看起来没有丝毫惊讶。
这是系统第一次如此直接了当地体会到新宿主的特别之处。
……
新宿主是小世界的bug,异于常人的魅力被小世界所排斥,于是穿越总局选中了他,让他去往各个小世界进行任务。说是任务,内容也不过是作为炮灰老老实实走完每个世界的剧情罢了。
月见里对任何要求都乖巧遵循,开口就是“毕竟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哄得系统心里怪怪的。
就这样来到了月见里的第一个任务世界。凭他异于常人的魅力,要在充满了人外的世界里活下去属实艰难。要不是刚来就傍上了小反派大腿,早在刚来时就被群鬼五马分尸。
系统边感叹着剧情之路布满荆棘,边往前看……宿主正悠闲地欣赏被锋利的蛛丝绑在空中的蜘蛛大姐。
——始作俑者是蜘蛛姐姐。
蜘蛛大姐和她约好了一起逃离这里,她却转头把消息泄露给了累。结果就是,蜘蛛大姐被血淋淋地挂在了这里。
系统问自家观赏美景的宿主大人,“你有什么感想?”
月见里声音轻飘飘的,“太可惜了。”
系统心想,你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可惜,平淡的就像没见过这个人。
……随着朝阳升起,阳光一点点投在蜘蛛大姐身上,她的身体开始被溶解,被燃烧殆尽,化为黑灰。
浑身浴血的人痛苦哀嚎着,最后只来得及望了一眼远处优雅而立的少年,就消失在了绯红的日光中。
在最后一刻,那个少女鬼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月见里伸手遮了一下阳光。
……
他乖乖听系统的话去找了自己的大腿刷好感。
少年殷勤地贴在蜘蛛鬼身边,带着无辜笑意,“别伤心啊,累。你一直在保护我,对我又这么好,不管谁离开你,唯独我永远都不会背叛的。”
他的确很漂亮,精致的面容如同精工细雕出的仿真人偶。没有表情的时候虽然漂亮,却无生命力。
这样笑起来要更鲜活,更引人注目。
只是……只有这张脸,和自己相差太远了。
累慢慢伸出手,按住少年抓着自己袖子的手指,语气没什么感情,
“山上有猎鬼人的气味,不要乱跑。”
“猎鬼人?和我之前遇到的那两个是一起的吗?真可怕。”月见里垂眸,“柔弱”地靠在他身边,“那我这几天不要离开累了,在你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累身上的低气压看起来缓和了不少。
他刷完好感便施施然离去,嘴上说着猎鬼人可怕,但该走的剧情还是要走。
……到了下午,蜘蛛姐姐又出现在了他的身边。这次居然多带了一个饭团,不知道是从哪个倒霉的行人那里弄来的。
月见里向她道谢,接过了那个饭团。只是一个小小的饭团,他也要分好多口才能吃完,姿态相当优雅矜持。蜘蛛姐姐盯着他进食,不仅没有觉得他矫情,反而觉得秀气极了。
“山里又来了猎鬼人?”月见里终于咽下了那口梅子干。
“和之前的猎鬼人是一起的,不过现在,已经变成妈妈手里的人偶了吧。”
蜘蛛姐姐有些恍惚,看月见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不安起来,“哥哥,你不会是想和他们一起走吧?”
“当然不会,这里是我的家啊。”月见里笑道。
心想,就算不跟他们一起走也总该会出去的。
“那就好。”
蜘蛛姐姐松了口气,看着他因为吞咽而小幅度动了动的小巧喉结,脸色微红,伸手去拽他的袖子,“你和我们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少年身上传来淡淡的奇异血香,几乎让她流出口水,露出獠牙。
要不是因为喜欢,而且对方还是累重视的哥哥,她早就把这可口的食物吞吃入腹了……
“我知道。”月见里不动声色地拂袖,却发现自己竟没办法挣脱她,笑脸一僵,“我有事去找累,放开我。”
此话一出,蜘蛛姐姐才放开手。他抿着嘴转头,又对上角落里一张惨白的脸,正是窥探中的蜘蛛哥哥。
月见里:……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虽然爱勾搭,但胆子不大,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不敢再看笑容诡异可怖、仿佛要立刻上来将他大卸八块的蜘蛛哥哥,皱起眉来扭头就走。
“月见里……”安静下来的平地,响起了蜘蛛姐姐喃喃的声音,还有蜘蛛哥哥桀桀的怪笑。
被抛弃了啊,嘻嘻嘻……真可怜。都是她太笨的错。
要他说,既然喜欢的话,就用毒液固定住,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让猎物永远都离不开,不是更好吗?
……
再去找累的时候,月见里漫不经心地
', ' ')('问了一嘴猎鬼人,称自己有些害怕,抬手的时候露出腕上被蜘蛛姐姐抓出来的一圈红痕。
累看了一眼他晃来晃去的手腕,面无表情地抓住,让那上面的红印更深,直到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指痕。
非常鲜艳,像印着一圈绯色的花瓣。
月见里没有抽回,手腕安静地待在他手心里,柔顺地像是投诚的猎物。
累终于开口了,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沉,“如果哥哥也变得和其他家人一样,就不会害怕被猎鬼人带走了。”
变得和他们一样,不会冷,也不会饿,不会生病——成为他们真正的一份子。
月见里脸色一白。
变成这种白惨惨,浑身蜘蛛的怪样子?那可不行。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温温和和地小声道,“但我不是鬼。变成鬼一定很痛吧。累,我好怕痛啊,你对我这么好,应该舍不得看我痛的。我可是你的哥哥呀……”
他用那副理所应当的语气,企图再次把蜘蛛鬼绕进去。
但对方只是阴恻恻地盯着他,没有回答。
月见里生怕累心里盘算着什么坏事,赶紧抓住他的衣角,再次主动出击,依赖又柔和地望着他,争取让对方的注意力被自己的脸夺走,
“我们一起睡觉吧,累。”他的声音带着天然的诱惑力,“兄弟之间,就是要亲密一些才行。”
后者缓慢地点了点头。
看起来是终于把让他变成鬼这件事暂时放在了一边。
……月见里比累要高,如果想要刷新在累的心中的“兄长印象”,抱着他睡觉是最合适的。
家人嘛,就是要亲亲热热一些。
但除了剧情里较特殊的一位以外,其他鬼是不需要睡觉的。因此说是“一起睡觉”,其实也只是蜘蛛鬼和他一起躺在床上,侧着头,用那双非人的眼睛阴森森地盯着他。
月见里习惯了被人拿狂热恋慕的眼神盯着看,少见地被这样冰冷的目光注视,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往外冒。
求求了,只是欣赏欣赏他的脸还可以,千万不要再想把他变成蜘蛛的事,那样实在是太丑了。
听到他心音的系统:“……”
宿主,你在和你的大腿睡觉耶,你在想什么东西。
……这头,累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想要抽回袖子,却难得走了神。
哥哥的皮肤非常,非常的脆弱,用锋利的蛛丝能轻松划破。如果他这样做了,对方会是什么反应呢?惊恐尖叫,还是柔弱哭泣?
——他什么也没有做,哥哥也只是温顺地靠着他睡觉,白皙脖颈透出惑人的血香。
累没有人类时的大部分记忆,不记得自己的父母、朋友,那些人的存在像是被自己强硬地抹去了,连影子也不剩。唯独只记得和这人有关的事。
他记得身为人类的时候,哥哥曾用过甜蜜的声音哄他睡觉。那时候他躺在床上没办法爬起来,月见里就按着他的肩膀或手臂,抚摸着他的脑袋,给他哼着不好听的安眠曲。
有时哥哥的脖子上会带着新鲜的吻痕,弯腰摸他脑袋的时候格外醒目。有时哥哥会摸着他的脸笑着夸他好看,是他最可爱的弟弟。
各种各样的哥哥,组成他所剩无几的记忆。
累的手指慢慢压在少年的手上,锋利的指甲抵着皮肤,慢慢陷入,又在堪堪刺破他的皮肤时收回。
他的目光又转移到月见里脖子上,此时那处倒是干干净净。
不知为何,累心中总升起些怪异的情绪。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他终于没忍住轻轻靠过去,小兽似的试探着伸出舌尖,在哥哥光滑的皮肤上滑动,随后是嘴唇压上去嘬吸。
分离时,果然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与他小时候见过的一模一样。
月见里呼吸也没乱一下,双眼泰然自若地闭着。不管是刚刚被指甲威胁的轻微疼痛,还是现在被弟弟留了个吻痕在脖子上,似乎都无法惊扰到他的安稳睡眠。
蜘蛛鬼的心情越来越奇怪了。
……
起床时,这哥哥依旧态度自然地和累打招呼,有些莫名地挠了挠自己的脖子,“这里好痒啊……”
那个印了吻痕的地方便多了几道白印,接着变成薄红,看起来更加引人注目了。
蜘蛛鬼移开视线。
有些异样的欲望在心底升腾。
……几天后,那田蜘蛛山上来了不速之客。
睡梦中总觉得外面十分吵闹,月见里迷迷蒙蒙地起床,茫然地来到不远处的山丘,没走两步,就被杂乱的蜘蛛丝缠住了脚。
“真是……”
他无奈地弯腰,好不容易挥掉那几根蛛丝,吓跑了蛛丝上连接着的小蜘蛛,忽然又听到耳边传来锋利的刀剑破空声。
抬头一看,远远的山路上竟然有几个身着鬼杀队制服的人。
早就听说了有猎鬼人在打探这座山,月见里倒是不奇怪。只是这几个人的姿态十分可怖,神情僵
', ' ')('硬不说,四肢扭曲畸形,如同提线木偶,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看起来是被“蜘蛛母”控制了。
“真是恶趣味。”
月见里喃喃,兴致缺缺地想要离开,却忽然听到系统的警铃声。
“主角在你身后。”
他猛地转身,左顾右盼,视野内却只有那几个被扭成奇形怪状模样的鬼杀队剑士。
——不过很快,一道锋利刀光迅速闪过,雪白的刀刃带着破空的声音横扫过去,剑士们背后的蛛丝就这样被斩断。
几个人的身体“扑通”“扑通”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
这头,若有若无的刺激性气味忽然被一股冷香冲淡,灶门炭治郎愣了一下,鼻尖下意识耸了耸。
“——阿嚏!”他猛地打了个喷嚏。
香味很快就散去,似乎只是想带来一个人的讯息。灶门炭治郎连忙顺着风看过去,恰好看到一个正轻蹙着眉的人站在那里。
姣好的面容,纤瘦的身体,女孩?不对,是男孩。
炭治郎来不及多想,很快冲到那个少年面前,一脸焦急,
“你没事吧!这里很危险,请快点从那条路下山……”
月见里垂眼看着他握刀的那只手,带着旧疤痕和厚茧,和眼前人还有几分稚嫩的脸颊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这就是灶门炭治郎。这个世界的“主角”。不管什么世界,想要跟着剧情向前走必定离不开主角。
看起来还是小孩,整个人却已经透出一种坚毅可靠的气场,对他这个陌生人毫不设防,说话也很有礼貌,一看就是个很正直的好孩子。
月见里一向喜欢这样性格的人。他笑了一下,忽略了对方口中的“危险”,反问道,
“你们是来这里救人的吗?真厉害呢。”
那双眼睛笑起来水光潋滟,看得炭治郎一愣。陌生人的气味明明很好闻,却没由来地让他生出一种焦躁不安的情绪……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这人却给他一种很想亲近,甚至想要……拥有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深赤发的少年迅速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目光重新坚定起来,“当然!这座山上现在十分危险,请立刻顺着那条山道下山……!”
他们上来的外山道——只要能保护这个人走到那里,就算安全了。
但是眼前漂亮得出奇的人,却忽然露出畏惧的表情,接着慌张地后退了几步,简直像是忌惮着什么又惊又怕的猫,
“谢谢,但是不用管我,我很安全!反倒你们才是,别管这些事了快点下山吧!”
说罢扭头就跑。
“啊,稍等一下!”怎么能往山里去呢!
炭治郎急切地想要追上去,可无数蛛丝仿佛为了隔绝他和少年铺天盖地袭来。他几刀斩落那些蛛丝,正要追寻少年的踪迹,面前却忽然笼上一层黑影。
炭治郎猛地抬头,恰好看到一只苍白的脚轻轻踩在空中的蛛丝上——
“……不要妨碍我们一家的安静生活。”
继续向上看,是全身雪白的蜘蛛鬼,那鬼脸上排列奇异的鲜红印记十分诡艳,表情空洞而漠然,从外表来看,还是个面容标致的孩子。
“你们这种人,妈妈马上就能杀死。”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只是那样冷淡地俯视着他们,还有——
远处如老鼠般慌乱逃走的那人。
……
“累来了,你怎么不提醒我啊。”跑到了山的深处,月见里气喘吁吁。
系统慢条斯理地伸出无形的触手,隔着空气替他擦了擦汗珠,“对不起宿主,但是,就算我告诉了你,你也来不及跑了。”
月见里想叹气,转过头迎面就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找来的蜘蛛鬼,瞪圆了眼睛。
“累,累……”
他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挂上一如既往的讨好笑容,脸颊因为奔跑变得红润,眉向下微微蹙着,看上去十分委屈。
鬼冰凉的视线扫视着他的表情和动作,面无表情地翻开双手——雪白的蛛丝缠在他的手指上,如同白色花绳一般。
累正在直直盯着他。
“……你想要背叛家人吗?”
不然为什么要对那个人笑,对他说出那种话呢?
“怎么会呢!累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看那些孩子年纪轻轻,看着他们就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累一样……”
此时的解释怎么听怎么心虚,月见里索性直接露出委屈又伤心的表情,企图蒙混过关,“家人之间不能互相怀疑的,对吧?累,累……拜托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
然而这次,累却没有轻易被他的话术欺骗过去。他冷冷地望着月见里,嘴里只喃喃了几个字,
“不一样。”
他们确实是有着血缘联系的家人,但现在哥哥和他已经越来越不像,而越来越亲近那些人类了。他没有错过哥哥看向那个红发小鬼时露出的赞赏眼神。
', ' ')('哥哥和他们才是同类,吗?
不知为什么,一股没由来的暴虐忽然席卷了蜘蛛鬼的大脑。面前人白皙的皮肤、微微泛青色的血管,还有那明晃晃的漆黑泪痣,简直像在吸引着他去破坏一般。
累的目光愈加阴冷,纯白的蛛丝慢慢靠近了哥哥的脸。
月见里神情愈发不安恐惧,那东西的威力他见识得多了,稍稍一扫就能割断人的脑袋,了结人的性命,他的神情更加泫然欲泣,闭上眼,“累……别这样。”
……等了几秒,想象中的撕裂疼痛却并没有传来。
系统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刚要给宿主点好蜡,只见那死死皱着眉的蜘蛛鬼忽然松了手,蛛丝顺着手臂滑落,随后他按住月见里的脑袋,想也没想地凑了上去。
有湿滑的什么滑过唇角,月见里惊诧地睁眼,刚要说什么,对方的舌尖却顺势滑进口中,那样的冰冷柔软,几乎是同时,一股寒气顺着口腔直达大脑,逼得月见里浑身微微一颤。
“…累,唔嗯……”
这不可思议的发展让月见里下意识想要从这个突兀的吻中逃脱,蜘蛛鬼却像是误会了什么,神情更加冰冷,轻轻一推便将他按在地上。
碎石划破了衣服,硌得皮肤生疼,月见里从喉中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轻哼,耸起腰肢,却被累压得无法动弹。
那样子可怜极了,却又格外让人心动。
心中莫名的暴虐之情变得更加亢奋,蜘蛛鬼称得上温柔地抱住了月见里痛到颤抖的身体,手指慢慢抚摸着他的后背。
“……不要想别的事,不要想背叛,不要离开。”
他们没办法变成同类。
即便如此,累依旧愿意继续给他被饲养的机会。
毕竟他们可是从小到大,一直相依为命的兄弟啊。
……
这个吻太青涩了,但蜘蛛鬼学习能力惊人——他一向是个很好的扮演者,不管是作为正常的家人,还是作为感情扭曲的弟弟。
不管唇瓣被碾磨得如何泛红发肿,累的舌尖都会如同安抚般轻飘飘地扫过他的唇缝,探入便勾出他的舌尖搅动,非要看着自家哥哥姿态不雅吐舌头的样子。
“呜嗯……等等!”
迷茫间听到旁边树丛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月见里连忙撑起身体,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有人在、看……”
少年模样的蜘蛛鬼眉心一蹙,侧过头威胁地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湿润的寒意让月见里眼睛也湿了,手臂却很诚实地环在了对方后背上,迎接他逐渐大胆的侵占。
“哥哥。”累仿佛叹了气。
手指伸进衣服探索着抚摸他哥哥的身体,冰凉的指尖却带来异样的热度,从锁骨到胸口,再到线条漂亮的腰线。
活了这么多年,尽管没实际操作过,好歹该有的知识是有的。这样不过火的亲热,就可以让哥哥作出各种各样的狼狈反应。
“累……累!我们是,兄弟……”哥哥细小的抗议声被吻吞没了,累面无表情地噬咬他的舌尖,轻吮他的舌根,完全是食肉动物品尝美食的熟练动作,很快哥哥就面红耳赤地没了声音,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
蜘蛛鬼的手在月见里身上乱摸,不带一丝调情的色彩,蔓延的寒意让月见里瑟瑟发抖。不一会儿对方的手好奇地停留在了他胸膛,顺势捏了捏嫩生生的乳尖,得到一声急促喘息。
看着月见里红透的脸,累难得有些大脑宕机。
他只停顿了不过几秒,忽然掀开哥哥的衣服埋进他胸口,望着受到冰冷空气刺激而颤巍巍挺立的乳头,毫不犹豫低头含住,没收住尖利的牙,下意识咬住乳肉轻轻碾磨。
“啊……!唔……别咬……”
月见里差点被舔得尖叫出声,他咬住下唇,发抖的手僵硬地抱住了弟弟毛茸茸的脑袋。对方终于耐心地收回牙齿,舌头绕着乳晕舔舐。
没有性经验的鬼玩弄人身体的手法也很生涩,口腔内也是冰冷的,只装模作样地含着嘬吸一会儿便忽然咬住奶尖拉扯,尖锐的快感如电流传到大脑,爽得月见里忍不住去按累的脑袋。
“哈啊……啊…嗯……”
喘息离累的耳朵那样近,将蜘蛛鬼的耳朵也染红了。那双非人的眼睛慢慢抬起,盯着月见里绯色的脸。
“哥哥,变得离不开我。”
没有安全感的饲养人低声道。
和家人之间亲热的方式是什么?
总归不是又亲又舔,但这不正常的互动也让蜘蛛鬼很是满意。他没有做下去的意思,看尽了哥哥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模样就放过了他,不知去了哪里。
也幸好他没有继续向下探索了,不然……会发现月见里隐藏起来的小秘密。
临走前这鬼还留下一句“不要再乱跑,除非你想被惩罚”。
月见里摸了摸被咬得仍然酸麻着的胸口,脸上温度慢慢恢复。他想翻死鱼眼,不乱跑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主角团个个都
', ' ')('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年轻男声在月见里脑袋里笑着。系统感叹道,“这就是无痛通关主线的最佳办法,宿主,果然非常有天赋。”
月见里:“……呵呵,谢谢夸奖。”
累不见了,刚刚远处的打斗声也慢慢消失,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系统这家伙也不肯向他透露更多。
他叹了口气后整理好衣服,刚要说什么,远处忽然传来乱七八糟的喊叫声,
模模糊糊的,然后逐渐变得清晰——
“——这是梦吧!是梦对不对!拜托千万得是梦啊!!”
……啊?
月见里瞪大了眼睛。
在阴沉沉的那田蜘蛛山居住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有活力的叫声,让他甚至忘记了胸口的异样,满心只剩诧异。
月见里拨开面前的一片干枯草丛,想要看清那条山路上发生了什么——
便看到远处穿着黄色羽织的少年正向他这个方向极速前进,嘴里不断发出哀嚎。
……那家伙,不是鬼杀队剑士吗?
目睹这一奇妙景象,月见里眼睛瞪得更大了,下一秒低着头往前冲的少年已经来到他面前,结结实实撞到他身上。
他还没什么反应,反而是对方先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接着手忙脚乱地后退,挥舞着双手作防御状……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也很诧异,
“……是主角团的人。”
……
这头,我妻善逸被突如其来的人影吓得魂飞魄散,本就混乱的大脑差点宕机,汗毛倒竖。
“咦呀啊啊啊啊啊啊!”
人脸蜘蛛之后,这次又是什么!!
但是,想象中的恐怖蜘蛛并没有出现,视野里慢慢清晰起来的,反而是一张艳丽的小脸。
好漂亮的人,五官精致得像上好的人偶一样,尤其是那双带着些许忧愁似的透亮的眼睛,有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魔力。
让人心痛的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嘴唇上却带着小小伤口,露出来的双手上也是红痕和青紫,像是被什么压出来的,仿佛完美的艺术品上被人毁坏而出了裂纹。
系统适时替这位特别的剑士表达出了他的想法,“他好像第一眼就相当喜欢你啊。”
“……你是谁?”
“她”张开花瓣似的唇瓣,连吐息似乎都是香甜的。
“我,我是……”善逸呆呆地念出了自己的名字,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你怎么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可怕的地方!?这里很危险哦!还有那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谁弄的啊好过分……!!”
噗呲。
系统差点憋不住笑。
月见里的长相本来就雌雄莫辨,再加上来到蜘蛛山吃不好睡不好身形更加纤瘦,打扮十分中性化,难怪面前的善逸会认错。
被认错他也并不生气,还友好地向黄毛鬼杀队剑士笑了一下,好像很乐意看到对方夸张的反应,
“不用担心这个,反正很快就会好了。”
女孩子基本都很好,月见里一向不介意被误认为是女生。
“怎么可以!这么重的伤,而且脸上也有!!”名为我妻善逸的少年猛地上前一步,拳握得高高的,一副愤慨又可惜的样子。
他所说脸上的伤口,就是月见里被累啃咬到破皮出血的嘴唇。
这少年好像确实是在认真为陌生的“少女”生气,明明刚刚还那样害怕地大喊大叫。说不定可以顺势演场戏,让他把自己带下山。
月见里眉尖微蹙,半眯着眼想了想,忽然一把抓住了善逸的手,一脸悲伤,
“这个其实,是蜘蛛的鬼做的……他们把我抓到这里囚禁起来,不让我离开这座山,每天都要这样残忍地对待我……”
想起自己在这破山上过得凄凄惨惨,还要被蜘蛛哥哥吓,月见里眼泪真的滴下来了,哭得很是真诚。
……怎么有女孩子上来就抓着他的手哭啊啊啊啊啊啊!!
我妻善逸心里的小人又在尖叫。
“那那……还还还真是……过分啊!!”他脸上的红好不容易褪下一点,一把抓回月见里的手,眼里闪着迷之激动,
“别担心!如果真的有那种事,我一定……不对,炭治郎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啊,但是这之前……”
“你要告诉我,你和山上那些家伙,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完全在说实话……啊,虽然也不是说就是这样……”
我妻善逸得天独厚的特殊听觉,能帮助他发现不少细节。
月见里的笑容一顿,慢慢放开了他的手,含含糊糊道。
“算是,家人。”
家人!?
鬼的家人那不也是鬼吗?!但眼前的女孩子明显只是个漂亮了一点的普通人类……
黄毛剑士心惊胆战地打量“她”。
然而还没等月见里下一句解释说出口,身后忽
', ' ')('然响起一道阴森森的男声——
“嘻嘻嘻,背叛了啊……你这家伙,背叛了啊。一定会被惩罚的,嘿嘿……”
好熟悉的声音。月见里的脑海里闪过一张丑陋扭曲的脸,顿时脸色不好。他不情不愿地和身边的黄毛小子一起转过头去。
……
眼前的画面对于人类来说,还是过于刺激了。
房子漂浮在半空中,漫天交错的蛛丝下吊着一个个濒死的人,有些还是正常人类的模样,有些却已经掉光了头发,四肢缩小成畸形,变成了半人半蜘蛛的模样。
而有些蛛丝下挂着的……分明就是硕大的人脸蜘蛛。
一看就是那个爱挑事的蜘蛛哥哥的手笔。
好臭……臭死了!每次这家伙登场总是散发出一股难言的臭味,就算是鬼也要注意个人卫生的吧。
月见里忍不住想转过头,看到我妻善逸一副明显被吓傻了的样子,甚至被臭得飙泪,此时他心里一定已经崩溃了。
月见里很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下一秒,那悬空的房子后面便出现了一根蛛丝,吊在蛛丝上慢慢垂下来的正是一脸狞笑,长着毛茸茸蜘蛛身体的蜘蛛哥哥。
刚刚那个嘲讽的声音,无疑是他发出来的。
一只毛茸茸的巨型蜘蛛,真可谓是恐虫人士的噩梦。
“唔唔……!!”
好大!真的好大啊……!大过头了吧!
身边的善逸在看清蜘蛛哥哥的那一刻,爆发出一声惨嚎,转身狂跑的同时还不忘捎上一旁的月见里,
“我,我才不跟你这种……丑八怪说话呢!”
见到这鬼之后恐惧绝望的多了,倒是没见到这样直接哭嚎着跑路的……还没忘记带着他一起跑,真不知道该佩服还是该鄙视。
月见里无奈地反抓住他的袖子,“善逸,是吧?你不是猎鬼人吗?为什么要跑呢,跟他战斗啊。”
省的蜘蛛哥哥天天威胁他要去告状。
“不要不要不要……我可是超级弱的啊——!绝对打不过这个怪物的吧!”出乎意料的是,少年的哭嚎声更大了。“打不过”这三个字被他说的理直气壮。
“呜呼~逃也没用的,你已经完蛋啦~”蜘蛛哥哥笑得得意。
“别跟我说话!我最讨厌你这样的怪物了!!”善逸脚步不停,猛地回头怒骂,甩飞一行热泪。
月见里:“……”
第一次看宿主维持不住笑容,露出这种无言以对的表情,系统差点没绷住。
“看看自己的手吧~”巨型蜘蛛笑得令人发怵。
“这是什么……?等一下,你的手怎么了?”与此同时,感觉到被抓到的皮肤有怪异的触感,月见里微蹙着眉拂开善逸的手。
黄毛剑士猛地停下来,低头才注意到,自己的手简直被像烂疮一样的东西爬满。
他呆滞在了原地。
蜘蛛哥哥接着用那副惹人讨厌的恶心语气,得意洋洋地告诉善逸,他中了会让人变成蜘蛛的毒。
并且只用半个小时就会彻底变成蜘蛛,成为吊在空中的那些可怜人中的一员。
“嘻嘻嘻……顺便再告诉你一件好事吧。”蜘蛛哥哥心情很好,尖尖的蜘蛛脚一指他旁边的月见里——
“那个男人骗了你哦,他是个叛徒,骗子……和他在一起,你会死的更快的,嘻嘻……”
……男人?叛徒?死的更快??
不知道要先震惊哪个好的我妻善逸,看到身边漂亮的“少女”难得不高兴地飞了那怪物一眼,他说话的腔调软乎乎的,生气都让人害怕不起来,
“变态,不要再传播这种让人害怕的话了,没看这孩子都要被吓坏了吗?”
我妻善逸晕乎乎地想——
美女骂人是不难听啦。
但是……但是……为什么不反驳那个怪物说的话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知道你背叛了,肯定会很生气的,你会被杀掉的吧,呵呵……嘻嘻。”畸形的巨型蜘蛛怪笑着,遮掩不住眼中扭曲的痴迷之色,
“那样的话,还不如……先成为我的同伴好了!”
好漂亮、好可爱、好喜欢啊……他不想再忍耐了。
变成他的吧,变成他的吧。
无数人脸蜘蛛流水般迅速涌过去,瞬间冲散了两个人。那头我妻善逸惨叫着爬上树,这头月见里一脸惊惧地瞪着蜘蛛哥哥,
“放弃吧……!你敢做这种事,累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蜘蛛哥哥只是阴恻恻地笑着,在他的控制下,人脸蜘蛛毫不犹豫地向少年咬去——
就在这一刻,从身边忽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将月见里拉到自己身后。
月见里又震惊了一把。被吓得躲在树上的剑士居然又跑下来了,而且还保护了自己,怎么回事?难道是所谓剑士的责任感吗?
蜘蛛哥哥注意力被善逸吸引了,得意地笑起来,“哈哈哈哈!你这是干什么呢?马上就要变成蜘蛛
', ' ')(',失去智力了,还惦记着保护他?”
“变成蜘蛛,失去智力”这几个字再次重击了善逸的心灵,他开始一边飙泪一边和蜘蛛哥哥疯狂对线。
“你闭嘴!别跟我说话!你一个朋友、恋人都没有对吧!你肯定早就被人讨厌了!!”
……与此同时,灵活的蜘蛛们已经凭借数量优势爬得到处都是,轻松突破了善逸的防线——
“啊啊啊……别,好痛!”哪怕有系统保证不会轻易让自家宿主变成蜘蛛,月见里还是受不住被蜘蛛咬的疼痛,难耐地甩手。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身边的黄毛剑士已经完全吓傻了。
四肢疼痛。
体型缩小。
变成蜘蛛。
失去智力。
蜘蛛哥哥阴阳怪气的声音不断闪现,善逸眼中的世界几乎混乱成一团。
最重要的是……没能变得可靠,保护不了身后这个人。呜呜呜,连被威胁还在关心他害不害怕,多么温柔的人啊……
脑中似乎闪过无数来到鬼杀队之前的画面,日复一日的辛苦修行,爷爷的恨铁不成钢,师兄的嫌恶,连爬树都会正好被雷劈到……
好倒霉。好没用。好……不甘心。
极致的恐惧和不甘让善逸两眼一黑,身子慢慢软下去。
“……诶?”
这头,已经被蜘蛛咬得欲哭无泪的月见里没有听到旁边善逸的声音,诧异地转头,才发现对方居然闭上了眼睛,完美地昏了过去。
……这个剑士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嘻嘻嘻,还想保护你呢……真可惜啊,两个人要一起变成我的奴隶了……嘻嘻。”蜘蛛哥哥的笑声带着压不住的兴奋,
“嘻嘻,好高兴……啊……我会好好使用你的。我可是知道的,你们刚刚在那个地方……做了那种事呀。累可以,我也可以做,对吧?”
原来刚刚草丛响动,又是因为这货在偷窥。
月见里的身体轻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疼痛,他身上冒出冷汗,咬着嘴唇的牙也慢慢没了力气。
“……累…救、我……呜……”
在呼吸不畅地晕过去之前,月见里还下意识地喃喃了那只鬼的名字。
……闭上眼前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一道金色的雷光一闪而过。
系统伸出看不见的触手,撩动了一下他的头发,若有所思。
尽管我妻善逸看起来很不可靠,好歹也是鬼杀队剑士,体质比他柔弱的宿主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中毒之后好歹也坚持了一会儿。
而他那比常人还要体弱的宿主就惨了,蛛毒一侵入身体,身体各器官就迅速坏死。还好系统有修复宿主身体的能力,只是需要一段时间。
“……真是嘴硬。如果向它求饶的话,说不定就不用这么疼了呢。”
宿主现在听不见,系统也懒得伪装。原本柔和的年轻男声听起来格外冰冷。
……
再次苏醒的时候,硝烟似乎已经散去了。身边没有了蜘蛛的怪笑声,也没有了剑士恐惧的哭嚎声。不出所料,身上的毒已经慢慢褪去。
月见里心有余悸地起身,手脚还有些发软。他不知为何被挪到了一个草丛里,而黄毛的剑士正躺在远处的木头建筑上,一动不动。
月见里瞳孔微缩。
空中蛛丝挂着的房子……掉下来了,蜘蛛哥哥却不在旁边。
系统笑嘻嘻的声音适时出现,“欢迎回来,宿主。在你昏死的这段时间里,黄毛剑士已经把鬼斩杀了。”甚至战斗时还用仅剩的力气,将他挪到了安全的地方,以免误伤他。
那个总是偷窥的蜘蛛哥哥,死了。被眼前这个胆小如鼠,总是哭哭啼啼的少年杀死了。
月见里睁圆了眼睛,呆了几秒后跌跌撞撞地走到我妻善逸身边。
躺平的黄毛剑士已是半蜘蛛化的状态,露出的皮肤凸出可怖的形状,脸被鼻血染得腥红一片。就算这样,他还是在努力地使用着呼吸法,虚弱地在死亡线挣扎着。
……我妻善逸疲倦地转了转眼睛,勉强辨认出走到身边的是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美人。
啊,他没有事…真是太好了。
没有余力去思考为什么这人完好无损。正恍惚着,面前少年忽然虚弱一笑,那笑容显得格外柔软,
“好厉害,好厉害……你已经尽力了。”
重伤的剑士视线一片模糊,却不知为何能看清那双漂亮的眼睛。他有气无力地看着少年慢慢靠近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喂喂,这个距离不太妙了吧。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一个湿润的吻忽然被印在了自己嘴唇上。
有谁冰凉的气息也被渡了进来,让善逸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瞬。
他瞪大了眼睛。
月见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毫不在意那上面沾染上的灰尘,声音轻柔,“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加油活下去啊。”
', ' ')('……他到底在说什么?
善逸已经没有清醒的意识去思考这人的话。
月见里恢复了体力后,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这里。既然现在没法让这人带他下山,就不得不先回到那个控制欲很强的蜘蛛鬼身边了。
他慢吞吞地走过小路,不知走了多久,一旁的树林中忽然钻出个陌生的鬼杀队剑士,看到他的脸时愣了一下,忽然笑起来,
“什么啊,原来是人类。亏我追着脚步声过来……仔细一看,脸还不错嘛。”
齐刘海,普通长相,看起来很弱。
系统道:“没错,你遇到炮灰了。炮灰对上炮灰,这么说他还是你同事呢,呵呵哈哈哈。”
……系统君笑点清奇。
月见里脾气好地对他扯了扯嘴角,打算就这样绕过他,“不好意思,我要去找人。”
“等等!别着急啊。”那齐刘海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小,捏得那片白皙皮肤立刻泛起一圈红。
月见里没有躲开,只是轻瞥了他一眼。
“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不害怕吗?不如和我一起……”齐刘海靠近了他,盯着月见里的脸,面上闪过他熟悉的痴迷之色。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不管是刚刚见面的人还是相处已久的人。被万人迷体质影响的家伙会因为自己的性格而对他表现出不一样的态度,礼貌的人变得小心翼翼,性格粗鲁的人变得更加恶劣。
月见里眼中现出一丝讥讽,依旧是耐着性子推开他,那一刻身边忽然响起一道似曾相识的轻微割裂声——
齐刘海的表情凝固,脸上、身上出现了无数交错裂纹,接着他就这样变成了一堆血肉碎块,稀里哗啦地落在地上。
月见里立刻抬起头,被溅了血滴的脸上是僵硬的微笑,“累……累。”
……
累的心情不佳,并不是因为月见里,但这不影响他成为蜘蛛鬼缓解心情的工具,他也早已学会了在弟弟的一次次身体探索中变得更温顺乖巧。
银白的蛛丝松松散散地将他捆绑起来,比起瞬间将一个人五马分尸的锋利形态,或是过去将蜘蛛大姐缠到渗血的坚硬形态,绑住他的蛛丝刚刚好划破衣服后便变得温顺柔软,将他的肌肤勒出一条条红痕,又不至于勒紧到渗血。
但被蛛丝威胁似的微弱疼痛还是让月见里吓得不轻,他不安地盯着累的手指,那手探上他身体时,绷紧的身体让蛛丝更加紧缚,轻微的疼痛缓缓加剧。
“哥哥,想要跟那些家伙一起离开吗?”蜘蛛鬼平淡道,苍白的手覆在他腰间,只是稍稍一掐,就让受绑缚的哥哥红了脸。
系统:这个时候回答是就是真蠢啦。
“怎,怎么会……我只跟着你。”月见里颤抖地低下头,摆出顺从姿态,生怕对方哪一瞬间不高兴便会立刻割裂他的身体。
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不知道是对他的回答满意还是不满意。
这次他并没有亲月见里,那双手在他身上慢吞吞游走着,被划破的衣服落地,露出哥哥满是细细勒痕的身体。
没有了衣物遮蔽,山间的温度格外低,冻得人一个劲打寒颤,再加上身上细细密密的瘙痒和疼痛愈发明显,月见里眼中很快蓄了泪花,欲掉未掉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秘密被发现了。
一直被遮掩在衣服下的……那个藏起来的部位。
蜘蛛鬼的手分开他双腿,露出同样印了一圈红痕的大腿根,手指向更私密处抚摸,立刻将身体敏感的人摸出一声细细喘息,他也顺势摸到了那个柔软、湿润的小口。
累的动作没有停顿丝毫,属于蜘蛛的红白眼眯了眯。
“这里已经湿了。”他一副轻飘飘的模样,明显说这话不是在调情,而是在阐述事实。手指无师自通地分开女穴口向内探入,便被从未有过插入经验的甬道吸得寸步难行。
变成鬼时的年龄本就不大,这些年又没有过性经验,累对他哥哥奇妙的身体构造不感兴趣。
他更加感兴趣的是这个人本身。
“好冷……唔!累…”手指伸入体内,月见里的眼泪掉下来了。不过他并没觉得屈辱或是疼痛难忍,而是爽的。
好舒服,太舒服了。完全侵占哥哥的感觉是让人如此亢奋。累有着格外充足的耐心,歪着脑袋听哥哥被扩张时发出的暧昧喘息。
手指灵活地分开早已湿答答的蕊瓣,抽插慢慢变得畅通,累顺势借着分泌出的透明黏液向更深出迅速捣弄,响亮水声几乎充斥了整个山林间。
系统:“这下要被所有鬼和剑士听到喽。”
或许是场景的缘故,系统的声音也没有了装模作样,显得格外不正经,像是低声从月见里的耳边轻轻呼气,吹红了他的耳朵。
哪怕知道破系统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为了看他慌张的样子,月见里还是脸红到了脖颈,呻吟声拔高了一截,“哈啊……啊!累…好舒服……”
这样被捆绑住简直是又爽又难受,稍微一动就会被蛛丝束缚得更紧
', ' ')('。月见里不受控制地合拢大腿夹住累的手,蛛丝微微陷入大腿肉,勒出情色的痕迹。
蜘蛛鬼再次变得沉默寡言,只是安静地听着他的呜咽呻吟,被夹住的手反而捣弄更加飞快,不知疲惫地大力操弄哥哥的软嫩前穴,操得哥哥全身发颤,泪珠滴滴答答滑落。
被鬼弟弟的手指操了,还是以这种完全无法逃离的姿态。
身上有多冷,被搅动玩弄的身体里就有多热。对他的花穴并无任何异议的累一刻不停地挑逗、亵玩着,猛地抽出手指时,流淌而出的汁液稀里哗啦落下了地面上。
累同样冰冷的性器直直怼在他穴口。
月见里浑身都僵硬了,他惊恐地向后蹿了一下,胸口的蛛丝立刻收紧,被捆得发红的乳头又疼又爽,这下眼泪都被吓没了,
“累,别……真的插进来……”
这句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较真的蜘蛛鬼露出不满的神色,“不让我进入,让谁进入?红发的那家伙吗?”
月见里:“……”
跟主角有什么关系!占有欲强到离谱的弟弟真让人头痛。
连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被摆弄捆绑成漂亮洋娃娃的少年眼睁睁看着弟弟的性器进入。
与他白惨惨的蜘蛛外表相同,那性器也是苍白的模样,没有一丝可怖,反倒十分死气沉沉,让人怀疑这东西真的有正常性器官的作用吗。
只是很快蜘蛛鬼的动作就证明了这一点——的确有。
还没被扩张充分的软穴就这样被冰冷性器深深埋入,月见里哭喘了一声,指尖用力蜷缩,“啊、嗯啊……累…好涨……”
充耳不闻的蜘蛛鬼开始顶弄了,他低头含着自家哥哥被勒得红肿的乳尖开操,抽插的动作并不粗鲁,却次次挤压着阴蒂磨蹭蕊瓣直插到深处,磨得月见里浑身发麻,受缚的身体无力承受而哆嗦着绷紧。
鬼不会像人做爱一样感到疲惫,这让累可以边按着哥哥顶边欣赏他的失控表情,指甲在插入时抠弄着阴蒂挖出小小肉核,就会让哥哥爽到战栗吐出舌头,口齿不清地哭吟,“啊……!不能碰…啊啊……别……”
不能碰=要碰,还要多碰。蜘蛛鬼了然地捏着阴蒂轻轻拉扯,拽出羞涩的肉核,细细蛛丝顺着他的手指攀上肉核和哥哥浅色的阴茎,来来回回缠了几圈,月见里便只有舒服到抽噎的声音了。
好舒服,好舒服。和哥哥做这种事好舒服。鬼胀大的性器如同冒着寒意的冰块强硬地塞在软嫩肉穴,肉茎向前猛地挺弄进进出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如此畅快,累张开嘴满足地呼气。
锐利蛛丝缠着滑溜溜的阴蒂和性器,太过超出的快感让月见里满脑子只剩下享受和恐惧,他颤抖地向前爬,身上出了一层透亮的细汗,还没完整地做出一个动作就被蛛丝牵扯着阴蒂爽到流眼泪,“受不了了……累,放过……放过我……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
——在说出这句话之前的少年便已经狼狈地达到高潮,奈何性器被蛛丝堵得严严实实,精液倒流到整根阴茎可怜巴巴地发抖,极致的快感都变成了痛苦,一时间山林只剩下了少年狼狈的求饶声。
蜘蛛鬼的性器似乎无法被他的体温传染,噗呲一声挤开软肉深深操入,插得月见里闷闷尖叫,嫩生生的前穴穴肉被撑平,被插出来的汁液将肉茎浸泡得湿淋淋,抽插间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亮,似乎生生要把深处软肉捣烂。
“哥哥。”累又叹气了,他似乎总是在叹气,不知是因为终于上了哥哥舒服到不行,还是因为在思虑着什么。
月见里哆嗦着应了声——远处草丛忽然再次传来细碎声响,他猛地清醒过来,惊慌地仰起头,吓得冷汗直冒,漂亮的脸颊如同醉酒般酡红,
“累……累!有人……哈啊…在看……”
——可惜说出这句话时,草丛里的家伙就已经现了身。正是累口中的“红发那家伙”,还有脸色僵硬的蜘蛛姐姐。
炭治郎的目光从地上那滩血肉上,又移到被蛛丝五花大绑的少年身上,目光一向正直诚恳的少年红了脸。
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如今除了一道道红痕还有被按揉出来的青色指印,尤以胸口腰间最多,大腿根更是惨不忍睹,悬挂着的黏液落下银丝,看起来格外凄惨,又太美艳。
——在这两人出现的那一刻,就有根根蛛丝扯起一件不知哪来的白色衣服立刻裹在月见里身上,与此同时他身上和私密处的蛛丝终于褪下,面不改色从他身体中抽出的累已经整理好服装。
只剩染湿了地面的淫液和月见里不住打战的双腿。
来不及从刚刚被填满的快感中脱离,月见里就那样无力地软下身子,还好有看不见的什么在空中托住了他的腰,没让他直接跪坐下去。
月见里摸了摸通红的脸颊,虚软的腿努力支撑着身体,在心中道了声谢,“……谢,谢谢……”
“没关系。”系统也很礼貌,只是听声音总感觉情绪怪怪的,“被操软了腿还被看见了,这下在主角那的形象可难挽回咯。”
', ' ')('一向轻佻的男声,但似乎没那么幸灾乐祸。月见里没深究,他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在地里。
享受性爱是一回事,在其他人面前做还是有些……太破廉耻了!!
他默默拽了拽这件看起来和蜘蛛鬼穿着同款的衣服,又偷偷瞥了眼累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的下半身。
好好好,好一个酣畅淋漓的压枪。
“累……?月见里哥哥?你们刚刚……”蜘蛛姐姐好不容易从一具雕像艰难地开始动作,她呼吸急促,握紧的拳头发着抖,看起来像在隐忍什么。
“我和哥哥的事情,不用你管。”蜘蛛鬼红白分明的眼睛转了转。
炭治郎再度震惊。
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为什么鬼会叫这个人类哥哥?难道是和他与祢豆子相似的兄弟吗?
但是,他们刚刚……
“你们……他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身上的味道,明明那么相似,但是又相差甚远……”炭治郎有些结巴了,本是纯粹的困惑,却因为刚刚的激情画面带上羞意。
累微微垂着眸,安静阴沉的模样看起来很有欺骗性,
“相差甚远?我们是家人,被强有力的羁绊维系在一起的家人。再敢乱说,就把你碎尸万段。”
累当然也清楚,身为人类的哥哥和他的气味完全不同,但他更不满于被外人道破。
“家人?和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之间,做这种事?”炭治郎用力咬着牙。
……
……事情发展开始戏剧化,被刚刚一幕震撼色到的蜘蛛姐姐终于没忘了来找累的目的,惊慌失措地想拽着月见里逃跑,被恼了的累割出一脸伤痕,这下原本就大脑混乱的炭治郎更加愤怒。
气氛越来越冰冷,红发小鬼用力握紧了拳,格外坚定。
——“真正有着强韧羁绊的人们之间,会散发出信任的气味。但是你们之间,你……哥哥的身上也是,也只有想要利用你,恐惧、憎恨以及厌恶的气味!”
“这才算不上什么羁绊,是假惺惺,是逢场作戏!!”
原本兴致缺缺的累,神情倏得一变。
蜘蛛姐姐和月见里也面色发青。
系统:“……”噗。
主角哥说的的确没错,月见里对累的喜欢远远不及对他的恐惧。身上的酸麻和疼痛还没褪去,让他现在看见累都腿打颤。
蜘蛛姐姐更别说,自己想要的东西在面前被累强占了,除了畏惧,她早已恨透了自己的假弟弟。
但这些可不是能在蜘蛛鬼面前随随便便说出来的啊。
月见里冷汗唰唰冒,身边的累终于有了反应。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蜘蛛鬼,额上青筋爆出,脸色阴冷。
看起来是非常生气了。
……
蜘蛛姐姐被累赶走。
深红发的剑士直面十二鬼月之一的愤怒,一遍遍重复着他们家人关系的虚假,激得累手指都因为愤怒而颤抖。
……战斗开始于瞬闪过去的坚硬丝线,炭治郎毫不犹豫挥刀应战。
只是从月见里的角度看完全是累单方面压制。以免波及到自己,他偷偷摸摸挪到了更靠角落的位置,又躲在树后穿好那件衣服。
还好月见里穿过来之后维持的人设一直是废物哥哥,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不然恐怕累也会要求他扮演好自己的哥哥角色,来保护自己的弟弟。
喜欢角色扮演的小鬼,月见里在心里嘀咕。被小鬼弄得乱七八糟的身体还没有清理,他要难受死了。
系统敲了敲他的脑袋,提醒道——
“这场战斗,累会输。”
月见里眨眨眼。
“你会怎么样呢。”系统笑道,“这条大腿可是结结实实地让你抱了几十年,要逃走吗?还是继续观看自己弟弟的死亡过程?”
系统倒是不担心宿主在旁边被误伤,在小世界中所受的伤,甚至死亡,都可以被他治疗好。只是伤的越重,需要时间越久罢了。
“那肯定,是要帮忙了。”出乎意料的,温温柔柔的宿主掩住脖颈上的指痕,声音淡淡,
“毕竟累可是我……唯一的家人呢。”
……
那头,有祢豆子助力的炭治郎觉醒了火之神神乐,用一把断刀将累逼到绝境,后者却提前用蛛丝割断自己的脖子,反将一军。
空气中的火焰简直灼人心肺。筋疲力尽伏在地上的灶门炭治郎逐渐被无数蛛丝包围——然而就在这时,袭来的恐怖蛛丝却忽然停顿在了空中。
炭治郎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抬起头……他竟然看到那看起来漂亮柔弱的少年闷头冲过来,夺走他的断刀,直直向蜘蛛鬼捅过去。
他瞪大眼睛,来不及喊出声,也没有力气大喊。
“什……?!”
可能是累也没有料到害怕受伤的哥哥会忽然闯进战局,他惊诧地后退,却来不及收回
', ' ')('锋利蛛丝。
那蛛丝刚刚只是作为束缚少年的绳索,如今没有主人的刻意操控,依旧维持着坚硬的形态,瞬间割破了少年的身体和喉咙,雪白的皮肤上绽放开鲜红的血花。
蜘蛛鬼仿佛受到极大的打击和震撼,连对猎鬼人的攻击都忘记落下。
他的声音呆愣愣的,“……哥,哥?”
断刀只浅浅刺进了累的胸膛,他没有对自己的身体展开任何防护。
“对不起,对不起……累。”
哥哥哭泣着抬起头,被泪花冲洗过的双眼雾蒙蒙的,漂亮得出奇。
“不要再伤害人了,我愿意陪你一起去死……所以……不用害怕。”
这截断刀在经历了刚刚逼他入绝境的辉煌之后,此刻这轻飘飘的一刺就显得有些可笑。
这点小伤一会就能恢复。但他的胸口处却开始剧烈抽痛,心脏简直像撕裂开了黑洞洞的伤,剩下的只有呆滞和虚无。
又被背叛了。
……又?
“啊——宿主,你在干什么呀。这不是要痛死了?”
系统啧啧叹息,似乎为月见里即将到来的死亡惋惜不已,但那声音的高亢却让人意识到他此时格外兴奋。
变态。
月见里心道。
他脸色惨白,无法忍受被割喉的痛楚,手一松丢掉主角的断刀,瘫软在累身上,歪歪斜斜的衣服敞开着,露出触目惊心的情爱痕迹。
“咕噜……”
破掉的喉咙响起血液翻涌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但月见里依旧奋力向累伸出手,望着他迷茫的双眼,眼泪扑簌簌地下落,
“累……我最爱的弟弟。我不能再让你继续这样了,我会陪着你一起……”
“所以,你快去死吧。”
……
挚爱的,从亲情发展成扭曲感情的,一直保护的哥哥。
他背叛了自己。这是为什么?累已经无从得知。
他甚至没有表达出一丝费解,一分怒意,忽然出现的黑发柱就轻松割掉了他的脑袋。
在临死前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那个明明已经伤痕累累,却还是抱住了自己的鬼妹妹的剑士。还有,死在自己冰冷的怀里的哥哥。
鬼的瞳孔忽然缩小。
对了……
对了。
他想起来了。
刚刚拿刀刺入他的身体时,他的哥哥所说的话,他在哪里听过……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被自己亲手杀死的爸爸妈妈温柔又绝望的声音。
“没能给你一副健康的身体……妈妈对不起你……”
“不要害怕,累。爸爸愿意陪着你一起死。”
真正的羁绊,在那天晚上,就已经被自己……亲手毁掉了。
尘封已久的记忆,随着哥哥的自杀式举动忽然破土。想起一切的那个瞬间,深深的愧疚和悲伤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累仅剩的手指抽动了一下,随后跟随身体一起化为灰烬。
……
死亡对宿主来说实在过于严重,需要系统花太长时间去治疗。
在这期间,他沉默地看着鬼杀队的那两位柱来收拾场子,看着蜘蛛鬼因为恢复记忆而泪流满面,他对“哥哥”的存在估计已经彻底认可,也完全醒悟,恐怕现在已经和双亲在地狱重逢了。
生前杀了太多人,死了也要去地狱赎罪。而他温柔善良的父母,想必很愿意陪伴他一起。
系统心想,这个宿主真的非常有天赋,也非常有趣。
明明可以在旁边悠闲地看完全程,最后随便说个理由被鬼杀队捡走的,怎么就非要去亲自“教育”弟弟呢。明明是那样怕痛又怕死。
……那田蜘蛛山的残局终于快要收拾完,死去的累只剩下一件衣服,蜘蛛姐姐被虫柱蝴蝶忍处理掉,蜘蛛父也早被水柱富冈义勇解决。
这个零零散散拼凑起来的家庭,终于在今夜不复存在。
重伤的炭治郎和妹妹被鬼杀队的当主下命令带了回去。
此时无人发现,由鬼杀队的“隐”处理的伤者和尸体中,一个血淋淋的纤瘦身影消失。
安静的蝶屋中的某个房间,忽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啊——!当时的那个……那个,被丑八怪蜘蛛说是叛徒的……!那个!”
黄毛剑士此时正挥动着长长的袖子——我妻善逸因为蜘蛛化导致手脚缩小,是那田蜘蛛山战役的参战三人组中伤势最重的一个。
“喂!不要大喊大叫啦,会让人很困扰……”一旁的“隐”连忙扯扯他的袖子。
善逸脑海里的记忆已经回到几天前——带着温温柔柔笑容的少年,低着头,在自己濒死时亲吻了自己。
那个吻渡来的冰凉气,让他得以重新清醒了好久……
“……啊啊啊啊啊!”
他的初吻!被一个看起来像美女的男生拿走了来着!这怎么能让人不大喊大叫啊
', ' ')('!!
黄毛剑士的喉咙里溢出哀鸣,“不过那个……那个男孩子,后来怎么样了呢?”
此话一出,屋内的几个人同时陷入沉默。炭治郎抬起头,因为见到同伴而安心喜悦的神情褪下,变成了难过和沉重。
“……已经,去世了。”
想要阻止身为鬼的弟弟,在最后孤注一掷地扑了过去,为前来援助的柱争取到了时间。事后为死者收尸的隐传来消息,那人的尸体已经被损坏得看不出来面容了。
经过调查却无法查明那少年的年龄,身份问题依旧存疑,只是逝者已去,想要调查再多疑点也没有意义了。
吵闹的黄毛剑士停止了叫喊,许久才闷闷道,
“……是吗。”
……
格局复杂的无限城内部是数不尽的楼梯平台,一扇接一扇令人眼花缭乱的门。
鸣女怀中琵琶铮铮作响,无限城内格局摆设再度变化,身形端庄纤细的女人于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被召集起来的下弦之鬼面前。
变形成为女子的鬼王身姿与气味都与以前不同,细长血红的眼睛冷漠地俯视他们,直到“她”开口,众鬼才认出是那位大人——只是不知为何,无惨大人身后却站着一个紧低着头的人类少年。
此时的少年……月见里温温顺顺在反派boss身后缩着,做一个安静美丽的背景板,争取不吸引任何人注意。
在这之前,知道了系统为了省事,干脆把好不容易养完伤的他丢到了鬼王必经路让他捡走,月见里直给他竖大拇指。
系统吐舌头:这不是走剧情方便嘛。
没有什么比在主角或反派boss身边走剧情最稳妥的了。
月见里:……只不过在后者身边是否有些无法保证人身安全?
顺便,系统以往对月见里万人迷的身份没那么重视,对他本人也不怎么感兴趣,在他苏醒后却是追着问了又问,
“宿主最后真是演了场好戏,我叹为观止。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还拿走了自己处子身的“弟弟”死了,你现在心里是什么感想?”
“当然是很伤心了,我可是很爱累的。”
月见里道。
系统若有所思,再次消失。在月见里呆在无限城这段时间,便没有主动出现过。
……再说鬼王。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反派boss不仅没有杀他,也没有让他变成鬼,而是把他带回无限城里,甚至放在自己身边。月见里只好很快接受自己的人设变成鬼王捡来的奴隶。
在反派boss的视角看剧情,他一直在寻找名为“青色彼岸花”的东西,据说这东西可以让鬼克服害怕阳光的弱点,获得永生的能力。
找到这东西也是反派boss创造鬼的主要原因。
如今找东西的目标没有进度,还折了个小反派手下进去,一时想起下弦鬼弱到换了又换,可谓心情十分烦躁暴戾,于是这才将下弦众鬼召集在一起好好训斥教导一番……月见里本是这么想的。
结果看着看着就看傻了眼——巨大的肉臂干脆利落地在空中啃食掉一个人,血液稀里哗啦地落在地面上,不多时又有几只鬼被毫不留情地杀死,一时间平台上血腥味弥漫,反派boss手里还拎着其中一只的脑袋。
什么叫重击我的队友?鬼王哥是真不给主角升级的机会啊。
仅剩的鬼——魇梦用那双似乎总是维持着呆滞的眼看着月见里,月见里默默移开视线。
这家伙意外得到了鬼王青睐,获得了更多的血后被鸣女一个技能踹出了无限城。
感受到反派boss的目光终于冷冰冰落在自己身上,月见里浑身一抖。感情不是打算把他当奴隶养了,而是要把他们集中处理啊。
鸣女已经转换了身边的平台和房间,血腥气散去不少,却仍让他有些反胃,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干呕出来,只是眼中慢慢笼上雾气。
“为什么缩在后面?”无惨开口了。
尽管现在是美艳女子的外貌,却是格外低沉冷漠的男声,配上野兽似的红色眼珠压迫感十足。
月见里只感觉空气温度骤降,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
少年不安地咽了咽口水,穿在他身上的衣服很不合身,大开的领口露出一片线条优美的脖颈,干净得让人有些不爽,似乎……很好折断。
他看起来吓坏了。垂着的眼紧盯地面,被问了话才小心翼翼抬起看向恶鬼,还努力让自己挤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不想妨碍你们……而且,害怕受伤。”
目前来看在鬼王面前撒谎绝对不是正确的选项,不如实话实说。
黑发雪肤的人有着极为出色的外貌,连隐忍着恐惧露出笑容的模样也十分赏心悦目。但鬼王将他留在身边的原因当然不是这个。
巨大的扭曲肉块生物在杀鬼后还未收起,在他袖口中探着头,是一条狰狞的肉瘤巨臂。月见里歪头看见呼吸一窒,脑子里闪过那些鬼接二连三暴毙的场景,求生欲暴涨。
', ' ')('他想也没想伏下身去,让自己缩小成反派boss的小小腿部挂件,身子小幅度颤抖着。
“之前,在那个小巷救了我,非常感谢您。”月见里仔细斟酌着会让反派心情舒畅些的语句,最终选择了最为保守的装乖扮老实路线,因为紧张而语速加快,
“如果有机会的话,真希望可以为您做些什么,但我的命是您的,不需要的话丢弃了也无所谓……”
别丢弃啊!!
这我见犹怜的少年在心中大吼。
恶鬼凝视着他毫无防备露出来的后颈,半眯的眼看不出情绪。
谎言。
很明显的谎言。但鬼舞辻无惨并不厌恶这样卑微服软的姿态,尤其是这样一个难得的美丽作物。
他有用得着的地方。
……
家主的书房内,今天也响起了模糊不清的暧昧喘声。
仆人路过书房时,偷偷看了看四周,还是没忍住停下了脚步,蹑手蹑脚地靠近。
那位名为月见里的男仆是家主前日带回的,性格很是亲切温柔,像人偶一样精致漂亮。他的工作是翻阅书籍寻找什么东西的资料,因此一整天都不出书房,仆人很少有看见他的机会。
家主和那男仆的关系一言难尽。仆人总能隔着门听到不体面的声音,那声音细细弱弱的,带着情动的颤抖,会骤然变得高亢,又慢慢带着哭腔,实在让人脸红心跳。
……此时的书房内却并不是仆人所认为的那种淫荡画面,而是十足的惊悚。
跪坐在地上的少年被迫抬着脑袋迎接巨型肉臂入侵口腔,随着那畸形肉块压着舌根不断迫入喉咙,因为窒息和恶心不住颤抖着。
尽管是暴行,但对于目睹过这东西无情杀鬼的月见里来说总归还是温柔了些。只是肉臂钻到喉咙便停滞不动,从中伸出疑似某种长舌舔舐敏感喉口,一下一下,舔得原本单纯想吐的少年满脸绯红呜咽,“咳唔…呕、呜呜……”
系统看得啧啧称奇,好一场异形的“舌吻”。不过宿主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样子比平时确实可爱多了。
为难月见里带给无惨的愉悦比想象中还要多,尤其是感受着身体的一部分将少年柔嫩的喉口强硬撑开,如同某种活物在他嗓子里蠕动挑逗,看他痛苦战栗的样子,实在是绝佳的享受。
喉咙被撑开是火辣辣的疼痛,口鼻间也皆是腥气十足的味道,实在呼吸困难时,月见里才会弱弱地伸手轻轻碰一下这位鬼王大人的衣角,发出细细哀鸣。
“呃…唔呜——”
但恶劣的反派boss并不会体贴地停下侵犯他的口腔,反倒会靠近并掐住他的脖子,手指慢慢收拢,感受着指下的脉动,面无表情地近距离打量他痛苦的表情。
除此之外也并没有更深程度的伤害,却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好不容易捱到畸形肉臂退出喉咙,月见里无力滑坐下去,收不回的唾液顺着唇边垂落,显得红色的唇格外醒目。
无法咳嗽出声,当然也不能当着鬼王的面干呕出来——刚刚放松下来的口腔又被塞入了鬼王的手指。
月见里好不容易软下来的身子又紧张地绷直。
他听系统说过鬼王在小巷杀人的场景。这手指可以轻松刺入人类的脑袋或什么地方,之后的描述堪称猎奇恶心。月见里可不想变成那副鬼样子。
他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无惨冰冷的红眸,猜不出对方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含着的手指。
湿润的触感一瞬即逝,少年轻颤的眼睫像极了欲飞的蝶翼。
是一只很轻松就会被他捏碎的蝴蝶。
但恶鬼现在并没有毁坏这个会取悦他的小昆虫的必要。
如此脆弱可怜的小生物,见他没露出厌恶生气的表情,立刻松了口气,乖乖用舌尖缠绕含吮他的手指,红唇开合吞吐间格外惹人,如同在含着什么更令人遐想的东西。
不顾喉咙还酸痛着,胃酸阵阵上涌,少年强忍不适温顺地用唇舌讨好着这冰冷的手指,牙齿轻轻含咬指关节,他脸颊红润,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
鬼舞辻无惨脸上依然没有表情,还算安全。如果他脸颊上青筋直冒,才意味着月见里的小命要玩完了。
今天也是成功讨好鬼王活下来的一天。
……门外,听着屋内渐渐消失的呻吟呜咽被隐隐约约的水声代替,仆人咬住嘴唇,满脸通红。
似乎能想象到那温柔的人埋在家主腿间,伸着舌头被性器亵玩口腔的情态。
热衷于在人类世界角色扮演的鬼王,换了假身份就会灭了前身份身边的人们。
月见里一次次目睹横尸满房屋的画面,从第一次的惊恐畏惧,到之后的习惯麻木。每次看到这种场面,系统还总会冒出来摸摸他的脑袋,透明触手压得他脑袋一沉一沉。
……不管鬼舞辻无惨去哪里都要带上他这么个乖巧听话的小挂件,而他的任务也很简单,替鬼王大人寻找各种各样的青色彼岸花资料,或是寻找可以抵抗阳光照射
', ' ')('的药物制造方法。
有进展就会被奖励个异形触手深喉,没进展就会被惩罚个肉臂捆绑、抽打,跟他玩个异形版的s,比起那些下弦鬼受到的可谓不能再温柔。
而且反派boss似乎挺钟意他柔弱无力的样子,一直没把他变成鬼。月见里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用两个字能简单概括。
系统:性奴。
月见里:……
还真是这样。
月见里有点汗流浃背了。
他叹了口气。
美貌的少年安静地闭着眼,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小的阴翳。他只有笑起来才会露出温柔模样,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就显得忧愁一些,像总在担心着什么。
这几天总是陪着反派boss玩一些不健康的玩法,玩得他是身虚体弱。
“月见里。你在想什么?家主大人没有找你过去吗?”一旁的仆人偷偷靠近他,眼尖地看到他脖颈上的青紫掐痕,脸上闪过痴迷。这种丑陋的瑕疵挂在少年身上,却显得那样情色,让人忍不住代替留下痕迹的人掐上去,覆盖掉那些瑕疵,
“这是什么?被家主大人掐的吗,好可怜啊……”
月见里抬起头,望向仆人身后。
他对仆人展颜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是仆人死去前最后看到的一幕,在那之后,剧烈的疼痛忽然出现又迅速消失,他失去了意识。当然,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死去了。
仆人的尸体轰然倒地。月见里走到他身后的鬼舞辻无惨身边,乖乖伏在地上,轻贴他的小腿。那张漂亮脸颊上还沾着落上去的血,不像碎玉蒙尘,倒显得更诡艳一些。
这样一副完全奉献的姿态,这依赖他的模样,无不一一表现出这是完全属于他的漂亮物品。
鬼王没有温度的手,表扬小宠物般放在了他的脑袋上。
……
无限城内。
鸣女一动不动地抱着琵琶,黑发遮住了眼睛,如同一座端庄的死物,对另一个房间上演的活春宫充耳不闻。
此时的隔壁房间中,衣衫半解的少年紧紧侧贴着墙壁,对面正是优雅而坐的反派boss,不过他袖口中伸出的肉臂却是毫不优雅地伸进了少年大腿间,前前后后磨蹭调戏着湿软前穴。
“唔…呜……”
敏感软肉被那样畸形扭曲的肉块来回磨擦,很快瘙痒酥麻到滴滴答答渗出淫液,由于鬼王的变态要求,月见里还不能完全放松身体,只能努力叼着衣服倚靠墙壁,晕晕乎乎地看那肉臂在自己性器下双腿间穿梭。
巨臂带给月见里的恐惧不小,他犹记得这东西上的大嘴一口吞吃掉鬼还满足打嗝的场景,总觉得自己会被从下到上吃掉,支撑着身体的双腿都在颤。
肉乎乎的阴蒂被磨蹭到了,羞涩地探出头,立刻被那肉臂上分生出来的嘴恶劣地露出牙齿啃咬住,却不至于到咬破的地步,尖锐的快感刺激令月见里浑身一抖,差点叼不住衣服,呻吟声都变成了虚软的哼叫。
“什么都没有查到,什么都没有学会,这段时间你到底都在做什么?你应该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鬼王大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酷,没有一丝情动痕迹。
只是每说一句话,那异形嘴就轻咬一下阴蒂,时而叼着拉扯,时而以舌尖按揉,生生将肉蒂籽嘬成一个小巧枣核,舔得月见里两腿发软,几乎跪在地上,浑身力气都放在肉臂上面,这下肉花被磨得更厉害了。
“对…对不起……嗯呜…”
他口齿不清地道歉,黑发贴在汗湿的潮红脸颊上,那肉臂上分生出的嘴几乎整个包裹住了骚穴口,舌尖抵着阴蒂疯狂旋转,发出湿淋淋的闷闷水声,被压在他双腿之间,舔得月见里几乎翻起了白眼。
好舒服,好舒服,被异形嘴舔得好爽……但是嘴里塞着东西,叫不出来。
异形舌头太会玩了,仗着自己长度宽度是阴蒂的几倍,时而卷裹着吸得啧啧作响,时而连带着肉蕊一起啪啪拍打,每打一下月见里就会抽噎一声,因为他并不知道下一刻要被怎样对待,压抑的声音和慌乱的急喘听起来十分色情。
唾液浸湿了口中那块布料,他很快咬不住衣服,吐出衣服的同时也吐出了一点舌头,送出几乎融化的甜美热气,唾液化作银丝滴落在地面上。
恶鬼面不改色地盯着他的舌头看,那处他已经把玩过很多次,很清楚有多么湿软炙热。喉结不动声色地鼓动一下。
肉瘤巨臂的表面凹凸不平,狠狠磨上穴肉时深陷进原本闭合的小口,仿佛浅浅操入后不断顶蹭边缘,挤得两侧肉瓣不得不向外张开,月见里只觉得自己像被慢慢磨开的蚌,也确实在对方的逼迫下不断吐珍珠。
鬼舞辻无惨冷冷道,“太笨了才会一直犯错,你却不会改正。道歉只会让你显得更无用。”
系统腹诽:……嘴上一副嫌弃的样子,你还不是玩的很起劲。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被骂了,月见里却无法反驳,没精打采的又是一句对不起。这种时候无法思考说什么才
', ' ')('能让反派boss心情愉悦,他就只能示弱道歉。
胯下的肉臂猛地一震,异形嘴的舌头终于离开了肿胀的阴蒂,这次却是伸得格外长,模拟性交的动作,一口气挺进了穴内——
月见里爽得稳不住身形,狼狈地向前扑倒在地,那肉臂便顺势加速磨逼,伴随着舌头在内作乱的噗呲噗呲声响,搅得水声阵阵,他只能伏在地上高高撅起腰臀,大腿根疯狂抽搐,
“啊啊啊啊——!舌头,舌头进来了…好长……哈啊…嗯……”
他潮喷了。性器随着因为高潮而快速颤动的腰胯乱甩,与此同时精液也一股一股挤出来,前后齐齐高潮到整个人下半身黏乎乎湿漉漉到惨不忍睹,手指收紧又无力地放松。
青涩敏感的身体实在经不住花样这么多的挑逗。
“把自己搞得那么脏。”始作俑者居然还装模作样地皱眉,肉臂拖着月见里的大腿扯到他面前,被他毫不留情地掐住,手指揉捏掐玩大腿肉,嘴上说着脏,摸起来倒是毫不嫌弃。
可怜月见里的大腿已经没了一块好肉,问就是无惨下手没个轻重,一摸就是青一块紫一块,有时还会兴致勃勃地留下一圈圈圆环式的红痕。
鬼王俊美苍白的脸凑近他的脖颈,锋利的獠牙在那片雪白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齿痕。异形嘴的舌头仍然在逼穴中作乱,甚至还在吞咽身上人高潮喷溅出的汁水,饱吸着震颤个不停的蕊心。
高潮之后也得不到休息,月见里两眼发昏,半天缓不过劲。他张开嘴无声尖叫,这反派哥悠悠凑近他的唇角,却没有亲上去的意思,只是用力咬了咬他的舌尖。
无惨的手已经代替了肉臂抚摸向还在痉挛的肉瓣,那异形嘴于是顺势紧贴着腿根舔向他的后穴,长舌再次灵活探入紧致甬道,尖牙不轻不重地咬着他的臀肉。
两边同时受到刺激,月见里的眼睛湿润了,然而恶鬼才不会给他享受高潮余韵的时间,手指确认了他性器官已然是完全打开的状态后便立刻退出,露出的粗壮性器如那条长了嘴的肉瘤触臂一样骇人,就那样顶开软肉直直插入前穴——
一根又粗又硬的冰冷阴茎插入到了女穴最深处,一条长长的舌头毫不留情捅到了前列腺,这下前后全被填满,没有经过足够扩张的后穴可怜巴巴夹着肉舌。
“呜啊……好深…啊……!”
酸痛和双倍的快感交缠折磨传达到脑神经直到四肢百骸,月见里的腰猛地拱起,手指无意识地在空中乱抠,失控地想要逃离,却被拽着胳膊重重向下按。
哪怕是在性爱中的鬼王也并没有格外动情的样子,反倒持续蹙着眉,红色的眼阴冷地盯着他,按着他的腰臀就是一阵粗鲁顶弄。
剧烈快感如潮水将月见里淹没,肉臂简直整个将他顶起承受身下的狠操,粗大龟头顶着穴眼磨出白浆,似乎连青筋挤压着肉壁跳动都能清楚感觉到。
后穴长舌已然随波逐流地随着颠动操弄敏感点,或是与茎身齐进齐出,要么噗噜噗噜猛地嗦舔穴口褶皱,哪怕被夹得生疼也不退出去。
“唔嗯…呜……咕、唔。”月见里不停歇长时间叫喘的嗓子已经沙哑到不行,带着愈发清晰的哭腔,让面上一直保持镇静冷酷的恶鬼大脑中的弦啪的断裂,红瞳闪着异样的光。
哭起来倒是比之前要吸引人多了,那么可怜,怕是会让看到的人类心疼。却正是因为可怜才想让人欺负更多。
无惨仍觉得这个姿势不痛快,于是忽然抓住少年无力打战的腿攀在腰上,怀抱住他的臀部,这样抱着能让那根冷硬得出奇的阴茎高频率向上猛顶。
他上半身的衣服依旧整洁,只有下半身裤子已经褪到了大腿,交合连接处汁水泛滥,将他的裤子也一并染湿。
而月见里那件半挂不挂的衣服已经完全起不到遮羞的作用,衣角长长地拖在地上,两条大腿被迫紧紧缠在无惨腰间,腿间花穴被侵犯过头显出淫靡的深红。
“啊……!好重、别……”
少年被抱着操得语无伦次,身体每次落下,鬼的胯部都会重重与他的柔软臀部相撞,奸淫得肉臀颤抖如筛糠,被顶麻顶酸的肉道已经疲惫到只能勉勉强强咬着茎身,吞吐着进到最深处的粗大龟头。
“‘别’?你应该明白,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体力很难被消耗的鬼从头到尾没有溢出一丝轻喘。把可怜的人类奴隶干软了身子这件事并没有多少情爱成分,对无惨来说只是简单的发泄欲望。
“对不起,但是……啊——!呜啊…”实在无理。月见里近乎崩溃地仰着头,被彻头彻尾当成了无惨的性玩具,穴肉被塞得太满连蠕动颤抖的余韵也没有,只能被插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汁液。
和累的那次没有做完,只当是尝了个味,他怎么知道和鬼进行一次完整的性爱是如此恐怖。
恶劣的鬼丝毫不担心将他玩坏、玩烂,已经放开了钳制他的手,只用巨臂直直向上顶托着他的体重,以免掉在地上月见里不得不拼死缠着鬼王的腰。
“里面已经肿了,能感觉到吗?”
', ' ')('无惨对自己的施暴成果还算满意,巨臂的舌头终于依依不舍地从后穴抽出,沿着腿根向前舔咬红肿外翻的女穴口。
被磨久了的逼肉已经无法收缩,甬道却因为肿胀变得更加逼仄,让那根粗长阴茎几乎是完美楔在了肉洞中,被包裹吞吐得格外爽适。
然而对月见里来说就不是那么舒心了,红肿的蕊心每插一下都是又痛又爽,难受得他双臂无力挥动,连无惨的脖子都挂不上。
“求……求您了,啊……我已经…受不了……”
他的声音被对方耸动的胯部颠散了,无惨冷哼一声,没有明确地回应,只是巨臂攀爬上来死死缠着他的腰,将他一下一下往茎身上贯,让月见里越发觉得自己已经被操透操穿。
本就没什么性经验的他更无法承受这样过激的性爱,生理性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系统伸出无形触手,哼着歌为他拭去泪珠,在他泛红的眼尾停留片刻。
“哼……嗯…呜呜……”直到月见里的抽泣声越来越低哑,轻飘飘到几近消失,瘫软的身子不住往下滑,鬼王才拧着眉毛放过他,好歹没真的把他弄成一块烂布。
巨臂恶意满满地掰开他的大腿吊起来,任无惨掐着他的屁股射了个够,深深埋在穴道的茎身跳动着,酣畅淋漓地射入了鬼的精种。
恍惚间月见里走了神,鬼居然是拥有正常的射精流程的,并且精液居然是暖热的。说起来其他鬼似乎也拥有正常的体温,那累和无惨皮肤的冰冷,只是特殊例吗?
系统:……你先担心一下自己被内射了有什么影响的事吧。
……丢下这具满是淫乱痕迹的身体后,无惨还冷冷地指责,“体力太弱是你的错。”
生怕他下一秒就要说“变成鬼就不会这样弱了”,月见里吓得连忙撑起酸软的身体跪伏在地上,腿间汁液顺着臀部向下淌,又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之……之后多来几次,可能就会更熟练了……”
要不是无惨耳力好,恐怕都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奴隶虽没用,但十分温顺懂事。要是他在被施发欲望时有半分拒绝的意思,现在早已变成了巨臂的食物。
如此,鬼王大人刻薄地挑拣了一番这小奴隶的用途。
不算合格的泄欲工具。
说是泄欲工具,却也不会随时黏在一起。反派boss的心情难猜,扮成幼童见个下属都要带上月见里,有时又会自顾自消失一段时间,丢给月见里一个任务后让他自生自灭。
月见里叹息,系统神之一手让他莫名其妙就这样呆在了反派阵营,成为了鬼王小弟,主角团那头的剧情是一概不知。
系统:你可以表演个谍中谍,在反派boss这里给主角通风送信……
月见里:那我是活的不耐烦。
系统目移。他只是单纯想看宿主能在鬼舞辻无惨手下活多久罢了。
万人迷炮灰和反派boss,这两种奇妙的属性碰撞到一起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这不比在主角团那边有趣多了。想想就让他兴奋。
得到的结果也确实让他满意。
时间飞速流逝。
……
几日后,京极屋内。
“……最近类似的事太多,如我所说,留在这里实在太不安全。”无人在意的院落一角,年轻的新造小脸微红,痴迷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托腮思索的少年。
“你说自杀而死的那个女孩子吗?”
少年低头思考片刻,抬起头面对新造带着关切和羞意的表情轻笑,修长的手指虚虚搭在女孩脑袋上,似乎是怕弄乱她的头发,又收了回来。
“确实不太了解,毕竟我来到京极屋也才几天,也只听说最近吉原不甚太平罢了。总之,谢谢你的关心。”
其实月见里并不排斥和人肢体接触,只是之前的蜘蛛姐姐总一副要吃了他的态度,让他害怕。
他能看出面前的女孩子有亲近的意思,于是还会主动来贴一下,又怕太冒犯没触碰太过。这样温柔漂亮的人,继续呆在那位花魁身边实在是……让人担心。
和嫉妒。
没错,就是嫉妒。
新造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决定和盘托出,揭露那位花魁的小秘密,“其实……”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道冰冷声线。
“你们躲在这里干什么?”
身后是月见里接到无惨探取情报的任务来到吉原后,遇到的十二鬼月的上弦之六,堕姬。也是京极屋的花魁蕨姬。
“啊……!啊……”
新造红润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张张合合,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惊恐和畏惧占据了她的眼球,一时面前少年精致的脸看起来都变得有些可怖。
真是的,这么明显的心虚表情,不就会被轻易看出来她是准备说坏话了吗。
月见里无奈叹息,转过头时已熟练地换上一副笑脸,眼中带着淡淡喜悦,
“蕨姬,你是来找我的吗?抱歉消失了
', ' ')('那么久。这个小姑娘是来问我有没有时间替她绾发的,说今夜想用最好看的样子去见自己的……朋友呢。”
新造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唯唯诺诺地低下头。面前的两个人有着极为般配的美貌,站在一起时显得很登对,虽然月见里看起来要稍微弱势些。
两个人都没有了继续和她说话的意思,新造立刻逃也似的离开。还好,还好这个人掩护了她……
“你是我的绾发师,不是别人的,需要我总是提醒你吗?”堕姬缀着红的眼尾显得格外动人,只是这红也没有让她脸上的冰冷阴沉减少半分。
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容颜美丽,却性格恶劣。伪造身份为她的绾发师的月见里只是来到几天,就已经见过了不少次她打骂其他女孩子的场面。
确实很心疼那些女孩子没错……不过要是敢多管闲事,恐怕他也会变成其中的一员。于是月见里只好尽己所能,尽量掩护那些年纪轻轻就要辛苦做事的女孩子们。
“当然,所以我立刻就拒绝了她,只要能给你绾发就够了。”月见里道。他看着堕姬笑,黑眼睛无害地眯着,那双眼中的喜爱情绪似真非假。
按照系统所说,堕姬实力很强,已经杀掉了七个柱,在短时间内吃掉了非常多的人,能力不可小觑。连无惨也格外宠爱她几分。
在第一次见面时她就阴森森地盯了月见里很长时间,盯得他浑身发毛。后面才听系统说堕姬非常在意人的长相,对她来说,相貌端正的人才有资格被作为食物。
……还好抱上了鬼王大腿。
面对一脸笑意的月见里,堕姬忽然一把反掐住他的脸,倾身凑近。
月见里:……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掐别人的脸,你们鬼都是诡计多端的抖s吗?
直到近得两个人的睫毛都快重合,月见里视野内堕姬的脸变得模糊,对方才捏着他柔软的脸颊肉,声音冷沉地开口,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别让我发现你背叛了。你只是那位大人的奴隶,物品,不应该有自己的意识。”
少年抿着的唇泛白,轻轻点了点头,看上去顺从又乖巧。
系统却在心里否认了堕姬刚刚的话。
不是的。
只有属于那个鬼的东西才有背叛这一选项,而宿主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
几日后,京极屋的老板娘被发现从自家房顶摔了下来,毙命时那张脸还停留在惊恐的神情上。
京极屋内员工与其他路人或恐惧或叹惋,已经有些聪明的女郎猜出是谁背地里下的手,毕竟这些年那位折磨死的实在不少。
此时的一扇隔间内。
“协助堕姬,打探其他两地的消息,一有异常立刻告诉她。哪怕是弱小的你也能做的来,对吧。”
鬼王有着稍长一些的微卷黑发,死气沉沉搭在脖颈上,衬得肤色惨白。本是格外英俊又带着病气的相貌,却因为那双野兽般梅红色的竖瞳显得诡秘。
用一句很适合的形容来说,他看起来了无生机。
如今这优雅而坐的特别的客人没有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少年,而是凝视着窗外——夜晚是花街最热闹繁华的时候。唯一的不和谐之处就是隔壁房间不断传来的淫声艳语。
这鬼王哥不知做的什么打算,非要在这种尴尬的环境下来指点工作。月见里想起自己之前和累做的时候似乎也有主角围观,和无惨做的时候也有鸣女旁听,理解了原来看活春宫是这么一个尬得要死的心情,一时间脚趾抠地。
“是,无惨大人。我会努力的。”他老老实实诉说衷心。
还没等他说完,隔壁似乎又战到激烈之处,淫媚女声格外高亢,开口便是什么“填满了”“要飞了”,月见里恨不得把耳朵摘了去。
先别飞啊!!
这位特别的客人耍流氓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面无表情对着月见里伸手指勾了勾。他不用开口说话,月见里便在心里叫苦不迭,默默上前趴在他大腿上。
明明不是吉原的游女,却要被迫受到如此折辱……少年刚刚启唇,便忽然被无惨揪住头发向上拽,不得不抬头看他。
毫不怜香惜玉的鬼王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张大嘴,随后一杯清酒被倒入月见里口中,带着轻微甘甜的辛辣穿入喉咙。
“咳……咳咳、呃!”他被呛了个正着,扒住无惨大腿的手都下意识收紧,好不容易才缓过劲,面上和眼角因为咳嗽得过于用力而泛红。
不知道反派boss打的什么鬼主意。
系统飘忽忽地过去检查了杯子,恍然大悟,怜悯道:“杯子里面有东西,是用来助兴的药。”
原本是用于调动客人的情欲,这恶鬼一定是想看他出丑的样子才喂给他。
月见里怒了。
……一怒之下露出了个讨好的笑容,依旧乖顺地垂下头,牙齿叼着慢慢解开鬼王大人内里的衣物,完全露出那根目前还老老实实的骇人肉具。
想到这东西不久前还将自己玩到高潮迭起,月
', ' ')('见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要发呆,连这种事也做不好的话,你就没有别的用途了。”
鬼王垂眸,他从上向下俯视的样子也并不带悲悯的意味。
脑袋被催促地按了按,月见里连忙蹭蹭他的手,乖乖张嘴含住龟头吸吮。吃相很好的人类奴隶,连替人口交的姿势都是优雅的,呼吸着肉茎特有的少许腥气,嘴唇包裹抿动龟头,舌尖也灵活滑动挑弄前端马眼。
做之前是含蓄内敛的美少年,开始做就变成了最勤快乖巧的性奴隶。性知识慢慢丰富的月见里也好歹学会了如何调情,舌尖轻轻戳刺马眼,唇瓣慢慢收缩挤压,勾出拉长的前列腺液。
少年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他的反应,看一眼,再看一眼,呼吸就慢慢变得炙热急促,一股脑喷洒在无惨的小腹上。
药效开始发作了。
无惨按住他的脑袋就是深深一顶,刚刚还老老实实蛰伏的性器于是直直插进月见里口腔中,暴突的青筋格外显眼,月见里无法完全含住,被插得腮帮子整个鼓起。
“呜……嗯…”
龟头若有若无顶在喉口,茎身压迫舌根。以往来说本该只有痛苦的窒息感,如今却带来奇异的瘙痒和满足,月见里的脸颊越来越热,那难耐磨人的感觉透过骨缝传到最深的内里,他开始发晕,眼前的画面都变得不甚清晰。
系统:这种药居然敢随便用在客人身上……
享受着紧致的嗓子眼挤压前端带来的快感,这位特殊的客人眼中闪过一道红光。他两只手按住月见里的脑袋,腰胯猛地开始抽插他的嘴做起了活塞运动,龟头顶着柔嫩喉口旋转搅动,几次顶得月见里痛苦干呕,那诡异的满足却充斥了整个喉咙,将他的大脑都逼得不正常。
好像有点超出他的认知了……明明只是被插喉咙,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月见里小声呻吟着,黑发凌乱,口腔软肉紧紧包裹着茎身前后蠕动,如同吸附在肉具上的软嫩器官,哪怕呼吸不过来也没有力气摆脱无惨的控制,“咕…哼嗯……”
口腔内也变成了受虐的性器官,被插得滋滋作响,性器兀自寻找着喉口深处磨得月见里一个劲向下吞咽,他只感觉自己的喉结处都要被撑得鼓起一点,噎得更是快要翻白眼。
这样痛苦的,完全被压迫的深喉,居然让他的腿间微微潮湿,大腿难耐地紧紧夹起偷偷磨蹭着。
这是药的缘故,这只是药的缘故……
他不清楚无惨的性经验如何,也不知道他在这种事上获得多少乐趣,性爱原本应该是两人参与,他却只能像个呆滞的娃娃任他摆弄成各种形状。
——刚刚憋屈地想完,恶鬼忽然堪称温柔的摸了摸月见里的发顶,从他口中退出,“很难受吗?想要解脱吗?”
月见里咕的一声咽下一口唾液,总是卑微讨好的目光此时带着明晃晃的渴求,开口便是暖热淫乱的吐息,“……想。”
无惨向后坐,手指搭在大腿上,轻轻敲了敲。他的态度很明显:想要什么就要自己来取,主动的,淫乱的,用尽一切办法满足自己的身体。
月见里再次咽了咽口水,抬起的眼中水汽弥漫。
……
药效实在让他的脑袋不甚清醒了,唯一剩下的认知就是痒,不管哪里都很痒,痒得他明明坐上鬼王的大腿,抬高屁股将那粗茎吃尽身体内还是无法缓解,刚刚扭腰骑了一下就一个劲打哆嗦,被撑开的肉穴口严丝合缝地紧贴性器。
鬼王眯着眼睛,说不动就真是不动,那双眼睛将他迷茫狼狈的样子看了个遍。
“哈…嗯啊……”月见里咬咬牙,勉强支撑起身体。这个姿势能让鬼王清晰看见他身下那口软腻红肉是如何颤巍巍地开合,被性器强硬地挤开原本紧闭的缝隙,又因为龟头顶进而大敞开。
鬼王满意了。
过于满涨的酸涩掩盖了一时瘙痒,紧接着就是更深更重的滚烫,还没达到高潮顶端女穴便不断向外涌出热液,将结合处都淋湿,月见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下意识觉得自己犯了错,咬着下唇抬头看了眼无惨。
总是被巨臂特别细心对待的肉蒂即使不去玩弄也格外鼓胀,随着他不断起身下坐的动作摇来晃去,随着药效渐涨,这处反而成了最瘙痒酥麻的地方。
月见里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只是两指夹着阴蒂来回捻弄就已经爽得腿打直,因为失力而跌落在无惨腿上,那性器立刻以将他操穿的架势凶暴地插到底,逼出一声尖叫。
“啊嗯——呜…进不去了……”
“嗯……不是做不到,是你的能力有限吧。”无惨面不改色掐了掐他的臀肉,望着少年恨不得埋在他胸口的脑袋,终于仁慈地放过了他,按着他的腰臀猛挺胯,从下向上疯狂颠动操得人两眼含泪,毫无用处的可怜阴茎乱甩。
瘙痒终于被满足了,月见里的腰猛地挺起,满脑子都是肉臀穴口被拍打的啪啪噗呲噗呲声,阴唇被迅速摩蹭到肿烂而不住痉挛,两腿绷直,“唔啊!好快…好快啊啊…!呼嗯……”
', ' ')('淫液如泉涌被捣成了拉丝白沫黏在交合处,他甚至不知道高潮的来临,身体似乎因为热烫的欲浪而持续不停的抽搐着,被迫紧紧怀抱住鬼王结实的后背,因为挨得太近性器也在他身上磨来磨去,精液与透明黏液抹蹭得到处都是。
无惨的眉蹙了蹙。
脏兮兮的小宠物,不仅热衷于把自己变成这副德行,还总会将别人一起变脏。
必须惩罚他才行。
……于是抓着他的腿往自己肩上一抬,月见里被折得骨头发酸,惊叫一声,这个姿势却是让那根粗长阳具彻彻底底插尽,无惨“贴心”地替他安抚起了不安分的阴蒂,胯下发了疯似的狂顶猛操,手指按着蒂肉快速碾弄。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好深……”
月见里被捅得失了神,那根东西进入时,恨不得将睾丸都整个塞进来,他爽到战栗之余又感到惊恐,腿支在鬼王他老人家肩膀上发抖。
下半身连接处已经泥泞的不成样子,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吉原客来看也自愧不如。鬼王控制欲爆发又侮辱性地拍他的脸,明明没用多大力道,月见里的脸颊便愈发红润。
“你没有发现吗?”他的声音压的很低,难得带了情欲的沙哑,
“你的淫叫声已经把隔壁的声音盖过去了……在这一点上,还勉强值得夸奖。”
果然,隔壁的叫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月见里羞耻得几乎又要掉眼泪,但很快身下的加速抽插就让他没了思考的心思,他紧紧揽住鬼王的脖子大口喘气,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被操熟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堆积到了顶点简直让他快要崩溃,连单纯的皮肤摩擦都带上了异常的快乐。
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这位难伺候的客人终于在怀中人无力地埋在他颈窝时满意了。他推开月见里,任这被破坏摧残的美丽人偶无力倒地,快速撸动将要勃发的阴茎。
在这整个过程中,无惨也没有发出一声喘息,他只是漠然地看着月见里沉浸在无尽快感中的晕头转向的模样,对着他的身体手渎,然后射了他一身。
脆弱的身体上挂了大片白浊,一幅精美淫靡的画作完成。满脸红晕的少年呆呆地舔了舔唇角被溅上的精液。
……系统抱着爆米花看得兴致勃勃,心里还有点怪怪的。他将这归于受到万人迷的魅力影响,看到宿主被透得可怜巴巴有气无力的样子,连自己都忍不住想尝试一番,那处是否真的那样销魂蚀骨了——
开玩笑的。高级智能怎么可能对区区人类的身体心动呢。
反派boss来无影去无踪,啪了月见里单独见了堕姬后再次消失了。
苦逼兮兮的月见里默默回到岗位替堕姬绾发,他能以绾发师的身份留在这里,还确实有几分真本事,手艺好动作又轻巧,让冷酷高傲的花魁难得露出几分好脸色。
这点好脸色在看到镜子里的他手腕露出的痕迹时又消失了,堕姬皱起眉,轻轻啧了一声。
为什么不遮住,是故意丢人现眼的吗?
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为什么不高兴,是嫌这个弱小人类分走了无惨大人太多注意力,还是……觉得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占有了,也想在少年身上留下些什么?不管是哪种,都让她心生不悦。
从小就缺少正常感情引导的堕姬根本分不清,自己对少年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她不满地拍开月见里的手,“行了。”
月见里为她正了正一枚头饰,乖乖收手退下。
……离开房间时,系统忽然开口了。
“你觉得她喜欢上你了吗?像其他人,像累那样。”
月见里愣了愣,慢慢思考着什么,拨弄了一下鬓角垂下的发丝。
果然人工智能能看出的东西太少了。“当然不是。”他淡淡笑着,“要说‘喜欢’还远远不够,只是我们的关系这几天变得亲近,占有欲发作罢了。”
包括蜘蛛鬼,和嘴上说着喜欢他的其他人。大多只是受到他体质的影响,哪有真心纯粹的喜欢呢?
记忆回到在自己的世界被一群人追着以“喜欢”的名义伤害的那时,月见里笑容不减。
喜欢他的人真真假假,但他的喜欢和爱却是实实在在的。到底有谁能理解呢。
……值得一提的是,在月见里为了调查情报,偶尔伪装成流动绾发师三间青楼来回探索的期间,竟有不少客人注意到他,甚至会主动前往他的住处——也就是京极屋请求老板让他陪伴。
月见里:?我是什么京极屋必玩项目吗?
他花式闪避来自花街客人的骚扰,还要兢兢业业调查出什么结果——事实证明月见里的搜查情报能力也不错,两日后,没有靠系统告知,他便查到主角团的三位纷纷乔装打扮潜入了三家青楼中,目的未知。
据三个青楼里的人形容,一个是“力气很大喜欢帮忙的开朗可靠的女孩子”,一听这个形容就是主角炭治郎了,一个是“长得很丑但是学习三味线很快的黄毛女孩子”……就来自他这家青
', ' ')('楼店内的情报,这是我妻善逸。月见里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扮相才能让他看起来“长得很丑”?
还有一个不说话的漂亮女孩受到第三家青楼遣手的各种夸奖,称“万一未来就有艳压过那两位花魁的可能呢哦呵呵”,月见里对这样的漂亮女孩没印象。大概就是系统口中的他还没见过的主角团内第三位成员,嘴平伊之助。
这么一来这三个的身份、地点,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月见里问系统:“我是老老实实告诉堕姬情报的好,还是演谍中谍替主角团隐瞒?”
系统知道他怕什么,“随你的便,宿主的力量太小了,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主线剧情,只能让一些细节和小片段被蝴蝶掉。”
炮灰终究是炮灰罢了。只是系统和他的直系上属又为什么需要他这么个无能为力的小角色,来完成“走剧情”这种即使没有他也会完成的任务呢?
月见里提出了这个疑问。
年轻的男声带着笑腔,慢悠悠拂过他耳畔,仿佛贴着他耳朵轻语,“需要的不是宿主去做什么改变什么,而是作为一个见证者,观看并参加这一切从而证明小世界剧情的稳定罢了。”
选择了宿主这样有着特殊魅力,本身实力又不会太强大的存在,简单来说就是为了测试这些世界主线剧情的稳定性。正常运作的主线剧情不会被轻易蝴蝶,而一旦会发生改变,届时才需要系统去修复。当然这“一旦”是非常难发生的。
他们的撘配无非就是起到这样的作用。一个证明,一个解决。
时隔多日,月见里终于正式明确了“走剧情”这三个字对自己而言的意义。他连连点头,正如一开始对系统的顺从态度一样,温和笑道,“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话。”
于情于理,他最终还是隐瞒了主角团潜入的信息。反正按照发展最后堕姬都会知道的。
……
我妻善逸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居然看到曾经死去的人又出现在了面前。
在那田蜘蛛山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此时穿着靛蓝丝线绣着花草的白色工作服,发丝修剪了些,终于不是看起来像个漂亮无害的小姑娘,只是脸蛋依旧精致秀润。
只是看了一个侧脸,黄毛剑士就认出了这人。
我妻善逸——或者说精心打扮的“善子”傻了眼,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把抓住了面前少年的手腕,
“你,你你你……你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月见里神色淡淡地转头。
眼前的人被香粉抹成墙皮白的脸上带着两坨大圆形的腮红,还有这……鲜红欲滴的嘴唇,随着他震惊的表情,脑袋上扎着两个蝴蝶结的小揪揪似乎都在一晃一晃。
月见里:“……”
月见里差点没绷住。
太……太抽象了。难怪告知月见里消息的游女们那样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一本正经地咳了咳,差点憋出内伤,“哎呀,你是新来的孩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吗……
事吗……
我妻善逸凝固了,他呆呆地盯着月见里的脸,对方目光诚恳地回望,眨巴眨巴眼。
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装不认识我?拿走了我……人家的初吻的事,你忘了嘛?!”“善子”含泪望着眼前表情因为憋笑而诡异的月见里,意识到自己险些失态,声音从粗犷丝滑转化到娇柔。
“你、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认识你,也没做过这种事。”月见里故作惊诧,就像一个普通的被占了便宜的良家少男一样,慌乱地拍掉他的手之后逃之夭夭。
“我还有工作要去荻本屋一趟,先失礼了……!”
少年的声音透露出了心虚、愧疚的情绪,明显是在撒谎,不好意思和惊讶看起来是他装的,随即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逃走了。
荻本屋……荻本屋,是伊之助潜入的那家青楼。他们有着寻找宇髓天元老婆的任务在身,在蜘蛛山和鬼有关系的这个男孩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又是什么?
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我妻善逸神情倏地严肃起来。
……
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死亡后重生,也暂时想不到什么谎言隐瞒加入鬼阵营的事实,一直到混入荻本屋内,月见里还在跟系统小声对线。
“感觉他好像看出来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暴露不是普通人的事情了?”
系统:“暴露就暴露咯,大不了被抓回去做人体实验。”
“倒也不至于……”月见里叹气,京极屋是回不去了。那里本就不安气氛蔓延,再加上我妻善逸的潜入,要是被堕姬发现他和鬼杀队剑士有过交往就完了。他只得暂时转移,以免即将发生的灾难波及到自己。
走廊里一位女郎看到了他,笑着向他打招呼,月见里若无其事地回应,本想问问新来的孩
', ' ')('子身在何处,还没聊两句,只听身后的墙壁传来轰然巨响,两人惊恐望去,恰好看见走廊尽头的乱象——
一个化着娇艳妆容的漂亮“女孩子”一拳打在了男人脸上,其力道之大让男人的五官都挤作一团,身后墙壁大片破裂。
长着一张女孩子般美丽姣好的脸,这一拳带动起的手臂上的肌肉却格外结实……这下不用系统介绍,月见里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主角团中的第三人,嘴平伊之助。
没有系统口中的野猪头套遮挡版本。
“打……打人了!”
周围惊慌声四起,月见里望着一脸恼火看着某处的伊之助,知道他大概是在追捕鬼的过程中失误,连忙过去拽住他的袖子。
“!?”“少女”不满地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这么被月见里趁乱生拉硬拽到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内。
很重!真的好重。月见里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拽走。
周围嘈杂的声音消失,伊之助不耐地抓住眼前这莫名其妙的人的胳膊——可恶!好想问这个笨蛋突然之间干什么,但是那家伙说过他不能开口说话,否则就会立刻被看出是男的。
“痛痛痛……抱歉,抱歉把你带来这里,先听我说……”月见里被他抓得胳膊差点翻折过去,痛得眼泪汪汪,连忙习惯性地将身子放低,“不要再追了,就算追到也打不过的,这里的鬼根本就不是……”
你们能对付得了的。
少年的劝说十分真诚,伊之助双眼一亮,要奔出房间的脚步一转,抓住他的肩膀。
“你知道这里有鬼?你也看见了对吧!你知道‘槙於’在哪里吗?”
还穿着精致和服的漂亮“女孩子”发出雄浑沙哑的男声。
月见里:“……”
今天受到的这种惊吓还真多啊。
“我知道这里的鬼,就是知道才没让你继续追的。我不认识槙於。”他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勉强一一回道。
槙於,就是真的有这么一号人,但凡与鬼杀队有联系,恐怕早就被堕姬处理了。看来主角团潜入花街的目的就是这个。
月见里旁敲侧击地让对方叫来更厉害的鬼杀队剑士,这里的鬼很强大,靠他们没办法轻易解决和完成找人的任务,然而随着他的解释,面前的男孩子神情却越来越恼火,一转眼已经将他扑倒在地上。
倒地时月见里的衣服不小心刮到了桌面上的空杯子,哗啦落了一地。他吓得连忙看了一眼门口——这么混乱的场面,就不要再把无关路人引过来了!
系统:……忘了提醒宿主避雷,是怎么精准踩到野猪头君的雷点的?
“就是要找人才特意穿这么麻烦的东西来这个破地方的啊!有人碍手碍脚的已经够不爽了,你还看不起谁啊可恶的黑毛太郎!!”
月见里:?黑毛太郎?!
伊之助的面容确实让人容易忽略那身健实肌肉,实实在在压在月见里身上时尤其硌人,让他难受地乱挣起来,“好……好重!快起来,我没有看不起你……”
这孩子还比他矮一点,怎么……这么硬邦邦的!压制在他身上的肌肉热乎乎的,非常有力度,与穿过来这些日子月见里接触过的人和鬼都不一样。
伊之助倒是有分寸,只是牢牢控制住月见里的身体又不至于伤到他。他自己倒是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怕是摔到地上也只是稍微凌乱。
他用力按着一压,身下人的衣服先被扯裂了,“哧——”得一声,沿着肩膀和腰间撕开,露出与伊之助完全不同的细白肌肤。
“啊……!?怎么,怎么了……”月见里被他这番动作骇得惊叫一声,冷空气迅速袭上来。
这可恶的黑毛太郎终于没有了刚刚的自大,变得可怜老实些了。看着他这副样子,打扮漂亮的野猪少年不知怎的大脑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他恍然大悟,一把扯开月见里上半身仅剩的布片,对上他惊恐困惑的眼神,脸上带着挑衅,“只要跟你证明我很强,就能带我去找槙於和鬼了,对吧……!”
在吉原,也应该用这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力量对吧?虽然什么都不明白,但是像之前从其他房间看到的那样去做,跟突然冒出来这个黑毛小子证明自己的强大就可以了吧!
真是耽误时间的家伙!
……上半身已经处于完全光裸状态的月见里惊魂未定地抱住无助的自己。
你到底顿悟了什么啊!!
没轻没重,真的很没轻没重。
要是此时有其他人在场,一定会为眼前的一幕惊奇——穿着漂亮和服的“美少女”一双大手在另一个少年上半身揉来掐去,掐得他身上很快青一块红一块,那手上的粗糙茧子划过光滑皮肤,简直如同被石子轻轻刮过。
少年难受得拱来拱去,却压根没办法从“她”身下逃脱。
不知是被掐的痛,还是被压得一肚子窝火,月见里没到几分钟就已经气喘吁吁,胳膊无力地挡在脸上掩住自己丢人的表情,“你……你到底要,干什
', ' ')('么?就算这样折磨我,我也不会带你去找谁的,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想找的人在哪……!”
槙於他不认识,至于找鬼……他也不能将伊之助直接带到堕姬面前去啊!
当然这番遮掩在伊之助眼中就完全是骗人了。明明知道有鬼,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算没办法一下子找到,什么能交代的线索都没有吗?
较真的美少年完全骑在月见里身上,一只手拿开他挡住自己脸的胳膊,一只手还留在他胸膛间。伊之助故作凶状,只是这表情在漂亮的脸上也只显得格外可爱,“快说!不然把你奶子拔下来。”
从来没听过这种简单粗暴威胁的月见里被吓直了,上半身裸露在外的皮肤本就被这人好一顿揉捏痛得很,生怕真的被拔掉什么地方,他弱弱地挤出一滴眼泪,
“别……别那样。”
从来没被回报以这样无助可怜反应的伊之助呆了呆。
……这种没由来的亢奋是怎么回事!?
原来人在这个那个,做交配准备的时候心情是这样奇妙?!
身下紧张到肌肉绷紧的人真的好欺负极了,与他结结实实的身材不同,哪里都软软的非常好抓,尤其是弧线稍稍凸起一些的胸口,揉捏起来格外有弹性,按着向下碾还能听到黑毛小子弱弱的喘息声。
“轻点,轻点……好痛。求你了。”月见里已经欲哭无泪,上半身也酸麻得没了知觉。
好在伊之助的动作突然缓和了不少,一本正经地思考着什么,然后大手一挥猛地扯下他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
这下他已经被彻底剥光了,然而身上的“美少女”还穿得严严实实,不由让人感觉到些羞耻和挫败感。
做是可以做啦,但怕疼的他真的觉得还没开始自己就要被痛昏头了……
这头莫名在少年身上激发出了点成就感的伊之助好奇地将他腿拉开,在月见里的痛呼声中碰了碰他的大腿根,手指戳了戳性器边缘又向下挖——雄性小鬼为什么会长一个看起来红嫩嫩软乎乎的小口?
“白白太郎,你是公还是母?”
怎么又变成白白太郎了?
月见里生怕他也会那样粗鲁对待自己的女穴,吓得腰向上一耸,双腿夹紧,“你就当我哪边都不是吧。”
其实他现在还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被扒光吃豆腐。
“你是在戏弄我吗?”“美少女”再次变得气哼哼,一个用力把月见里的身体稍稍掰得侧起,对着他露出来的屁股“啪”就是一掌。
“啊啊……!为什么……”月见里被打傻了。不管是有过关系的鬼还是谁,他还从没被人打过屁股,疼痛感在臀肉上快速掠过,带着异样的刺激和羞耻,让他脸瞬间爆红。
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满嘴谎话的家伙,没想到这浑圆挺翘的屁股手感还不错,拍打下去甚至有肉浪小幅度回弹,清脆的声音让人心里有些痒痒的,黑毛小子细细的痛呼也十分动听。
伊之助还想再来一下,只是这小子已经紧张地把屁股收了回去,压在身下,不安谨慎地看着他。
不让拍……不让拍也不行!
前·猪头少年脑袋一抽,忽然膝盖并进月见里大腿中,向两侧一撑猛地分开他的大腿,清晰露出了私密处。他倒是身体柔韧强悍,被这样一撑月见里却是痛得不行,差点被掰成了一字,然而伊之助下一步动作就让他没了抗议声。
“啪!”
那只带着厚茧的大手,毫不犹豫地落在他双腿之间,又重又快,侧过性器猛地抽在软窄的逼穴口,如此脆弱的部位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拍得月见里浑身一震,“哈啊——!别,别打……”
这小子……不对,有这样的器官,应该是雌性才对啊。“雌性”给出了相当不错的反应,看样子又怕又痛,让人心头发痒。
和服美少年心里怪怪的,膝盖向上顶将他的腿支撑起来,完全露出刚刚被猛拍了一下,有些蔫蔫的前穴。
太可怜了,可怜的让人想欺负。
“啪!啪!”
又是连续几掌狂风骤雨般落下,每下都重重打在穴肉上,连阴蒂都被一掌扇歪了,钝钝的痛里又带着畅快的爽,阴蒂下被两侧嫩荚遮着的贝肉立刻沁出淫水,黏黏嗒嗒地粘在伊之助手心,被拍得噼啪作响。
月见里的大腿根连带着被打得一颠一弹,他如同受了惊的小兽挣扎着想要推开伊之助,手腕立刻被他并拢后单手按住,另一只手继续不过瘾地啪啪拍打肉穴,没有一丝技巧的挑逗,更没有温柔调情,只有腿间被狠戾抽出几道鲜艳薄红,软腻芯肉隔着薄薄穴口直打颤,挤来挤去发出咕啾的黏腻水声。
月见里被打得涨红了脸,腿却无意识分得更开了,方便少年的整只手酣畅淋漓地下落,目光渐渐迷离,“啊——痛…好痛,别打那里……”
他看起来确实“痛”得忍受不了,额间冒出冷汗,被打得一个劲猛吸气,但看反应又不仅仅是单纯的疼痛,仿佛处于某种极端的兴奋紧张之中,呼吸急促又凌乱,唾
', ' ')('液从嘴角溢出一丝都没有发觉。这对平时十分注重仪态的月见里来说实在不雅。
系统却不知为何默默保存了这一幕,心情复杂地将这张偷拍的照片收藏起来,透明触手移在照片中人红润的唇瓣上。
看宿主大人失态的样子是挺有趣的,他心想。或许未来可以拿这件事来犯贱让宿主生气。
看起来的确很难受啊!伊之助终于得意了起来,“还早着呢!如果不想被欺负,就尽管反抗来跟我打斗啊黑毛太郎!现在就求饶也太弱了。”
每说一句话,粗糙的大手就移上那口颤颤巍巍吐露的软穴,威胁似的一顶,刚一蹭上月见里就重重颤抖了一下。
那只手习惯了被淫水浸泡的感觉,动作也慢慢变得灵活,隔着穴口抓上一抓,待肉缝被揉弄得忍无可忍稍稍翕张开,就立刻落下一掌恰好嵌入软穴中,打得红腻肉花激颤发抖,一股股淫水直被拍得冒白泡。
“啪!……啪!”
“啊、呜…!哈啊……”最初的疼痛早已被过于沉重锐利的快感代替,月见里哆哆嗦嗦地挺起腰,已经不知道是在畏惧被扇逼穴的快感酸痛还是在享受。
“……嗯?嗯??”这下迟钝如伊之助也能看出他的状态不是单纯难受了,少年那双白皙的腿抖得不能再抖,双腿间早已满是湿淋淋泥泞,脸颊也变得红通通,涎水滴落下来一脸痴相。明明都这样“痛苦”,腰臀却还是不住挺着迎合扇逼,不知是被打傻了,还是被……打爽了。
可恶的黑毛太郎,怎么被打还能表现出舒服的样子!
施暴中的美少年大为恼怒,手臂肌肉绷紧。最后一巴掌落下时甚至带了凌厉的破空声,响亮又沉重的一记悍然砸在穴口,直直将原本羞涩地张开小口的肉唇拍扁拍歪,内里红肉扭来动去,激烈水声四溅——
“啊啊——啊啊啊啊……”月见里愣了一秒才尖叫出声,下臀近乎崩溃地抬得老高,这样让双腿更加被伊之助的膝盖推得上移,整个人折得更厉害,但腿上的酸痛此时已经无关紧要。
噗呲——那穴肉哆嗦着挤出一股透明黏液,成一小束射在空中,又淅沥沥落在地上,肉花难耐地痉挛着。
少年的屁股一耸一耸,前端刺激不够,已经坚硬无比却始终没有射出什么——他仅仅达到了痛爽交加的潮喷。
“雌性”的下体流了好多水,被打过头的穴肉红肿起来,蒙着透亮的水渍,哽咽声也越来越大。月见里受了相当过分的欺负,委屈得不行。
居然被扇逼扇喷了水……要不是身边除了伊之助以外没有别人,他恨不得原地找个地缝钻进去。
伊之助那点不满倒是勉强散尽——这下可算得上惩罚了吧。看,这小子都委屈巴巴地哭了出来。那软嫩处仍在一抖一抖地汩汩流水,像是被打坏了的开关,有着淡淡腥味的淫液已经在臀下积了一小滩,穴两侧的肉翼微张开,吸引着人去探索触碰内里会有什么更奇妙的反应。
怎么会有这样脆弱又让他有点冒粉红泡泡的生物?
这次,伊之助的手指刚刚搭在他双腿间,月见里便惊恐地向后磨蹭想要逃离他膝盖的钳制,嘴里连喘带哀哀叫着,“别,别打了……受不了这样……”
但少年似乎没了继续的想法,只是好奇的用手指抵在那柔软入口插入一个指节,软嫩逼口仍然酸麻痛痒着,好不容易才停下了喷水的过程,但穴口一圈红肉还是乖乖吸吮住了他的手指。
“不要害怕啊。”不是这个小子一直不答应带他去找人,他才会如此证明自己的能力吗?漂亮少年不满地向深处插入整根手指,在“雌性”的身体内轻轻搅动。或许他也意识到刚刚使用这里太过,于是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一二。
害怕倒不至于,只是野猪少年下手太重太硬了,皮肤好不容易恢复光洁的月见里叫苦不迭。他现在都不敢想象自己下半身是何等惨状。
那头伊之助兴致勃勃地研究了一番他刚刚喷出液体的身体,倒没有啧啧称奇,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看,看着看着呼吸就变得炙热了不少,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少年拎起来换了个姿势压在墙壁上,下面慢慢涨起来那物什隔着和服茫然地顶在人屁股上耸来耸去。
美少年蹙眉的样子都十分赏心悦目——可恶,这是什么感觉?一种有什么东西堵在身体里无法宣泄的……热乎乎又痒痒的,让他烦躁又有些愉悦的……
最重要的是,下面直挺挺顶在人腿间的东西。被他压在墙上的人腿还痛得发抖,只能依靠着他勉强站着,大腿颤颤巍巍地分开一道缝,任由他从和服中顶出来的性器插进滑溜溜的腿缝。
“唔——”伊之助更茫然了,这爽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曾在山林中见过其他生物的交配过程,但这与自己看到的又不尽相同……
“唔呜……嗯……”月见里的脸都被按在了墙上,他红着脸叹气,努力向后磨蹭臀部,让那根东西插入腿间更深——
与其让这没一点经验的家伙没头没脑地尝试,倒不如自己主动一点减少些疼痛。
', ' ')('“让你舒服了,就放过我。”月见里的声音带着点闷闷的无奈。
舒服?好像确实是很舒服。“雌性”的腿很直很滑,但大腿上又有肉感,腿根肉挤压着从刚刚开始抽动个不停的阴茎,每一下蹭过去都能重重顶到被打得红肿的熟嫩穴口,甚至一路顶开肉瓣碾着阴蒂抵到他的性器上,再向前——再向前就无法到达了。
伊之助被夹得晕乎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漂亮少年开始面红耳赤,胸腔剧烈起伏着,刚刚还叫嚣着要证明自己能力此时反而安静下来,紧抓着月见里蒙了细细湿汗的身体,
“唔…啊……”他下意识张口喘息,不知道该如何遮掩自己动情的声音。
身下人大腿根滑滑的很好操,每顶一下都险些钻进早就被打到张开的嫩穴口。穴心都被伊之助刚刚毫不留情地扇肿了,却又被顶得合不拢,肿大的肉花挤成一团缩在腿根,摩擦着在大腿中进进出出的肉具带给初经人事的少年粘稠快感。
即使此时被带着腿交,伊之助按着月见里的力道依旧很凶,浑身的肉和骨头好像都在呼痛,尤其是被死死压着的关节。月见里眼圈红了,不仅是痛的也是爽的——他居然在这样被死死压制的疼痛中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心理快感,“哈啊~嗯啊……”
……好像无意间开发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但月见里莫名有点憋屈。
伊之助自认不论学什么都快得很,在少年小心翼翼将他的性器往那处引时他立刻无师自通,知道了彼此的瘙痒要用黑毛小子的身体来解决,知道归知道,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又是兴致勃勃地一条腿抬在月见里腰间——被揉乱的和服终于咔嚓一声悲惨破裂,伊之助懒得管那件麻烦的衣服,他身体柔韧强,甚至能将自己劈成一字马压在少年身上慢慢进入,但被压着的月见里就不是那么舒服了,痛得双手不断挣扎,眼泪挤出来,“好疼好疼……骨头好疼!”
不就是压了压他,黑毛太郎太缺少锻炼了!伊之助不满地捂住少年的嘴,待听不到他的声音之后终于满意地一挺腰,月见里的小腹被他按得挤在墙上蹭得越来越红,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那根性器就强硬地挤开肿起的穴肉插了进来。
月见里浑身汗毛倒竖——太痛了!但是又太爽了。身上的疼痛和穴口的疼痛比起也不算什么了,被一通疾风骤雨打完的穴肉还没恢复过来,入口肉瓣被碰撞得互相磨来磨去,因为肿胀而生出密密麻麻的火辣辣快感……
压着他的人体温略高,似乎还在探索着更好进入的方法,在他身后摆弄出各种自己——是摆弄伊之助自己,还在自言自语,“可恶弱小太郎夹的那么紧做什么,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认输我可不会轻易上当……”
月见里:……他们是在做爱又不是在打架!虽然确实和打架也没什么区别了。
身后肌肉紧实的美少年每换一个姿势,还顶在月见里身体里的硬物便转转悠悠地往死里碾操深处,最后他停留在一个扒着墙又死死锁着他的姿势,那力道如同完全嵌在了他身体里,月见里的腿已经完全耷拉下来依靠伊之助的身体而悬空。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尽管没有和鬼王做时那样可怖,但精力充沛的少年操逼的架势还是很惊人,插在肉道里碾来碾去不说,还把月见里顶得性器前端完全向上贴在墙面蹭得生疼。
“别,别顶了……”月见里几乎分不清是被操还是被打了,眼泪悬在眼眶中几乎崩溃地低吟,他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渴求,“操我,快用力操我……哈啊!啊——”
伊之助低声说了句什么,也确实满足了他的要求,整个人维持着紧锁他的姿势疯狂进出肿穴,一时间生痛火辣的快感充斥整个大脑,操得月见里魂飞魄散,尖叫声连连。
原本就高潮了一次的骚穴本就满满当当全是分泌出的淫液,此刻被操得飞溅出来,淅淅沥沥淋得到处都是。少年不知道任何性爱技巧,但腰力好又力气大,插弄频率快得惊人,又快又重插得肿穴肉挤进甬道又翻出一点。
“呼……好——爽。好爽——喂、怎么…样……”美貌少年愉快地眯眼,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受应该怎样用语言来表达,提臀猛操的同时还不忘挑衅月见里。
毕竟在他看来,这样等同于交配的行为其实和战斗也并无区别了……
月见里的声音被颠散了架,脸肉被压在墙面上快速蹭着倒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或许会留下让人惋惜他漂亮脸蛋的红印,只是性器却被这样蹭得几乎破了皮,墙皮像生出细针在磨蹭的龟头处扎了密密麻麻一层,尖锐的痛觉带着无可救药的舒服,他崩溃而挤出的眼泪都被颠弄得甩飞,
“痛…哈啊……真的、好痛!又好舒服……”
这小子差不多该认输了,又痛又舒服到底是什么鬼形容。
伊之助冷哼一声,眼尖地看到他皮肤上越来越多的青紫痕迹,一向精神大条的人此刻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这普通柔弱的人类要求太高,终于环抱住他的腰让他离粗糙墙面远一些,肉具抽离出一半又完全插入到底,
', ' ')('可怜抽搐的甬道只得像肉套子一样松松箍着茎身,随着他的大力鞭挞被操得肿烂。
性器后代替了睾丸位置的整个穴完全鼓起来了,穴口被太快的操弄干出了绵密白沫,被挂在肥嫩的软肉上看着格外色情,只是操穴的人根本没心思去打量观赏被操的人的身体,胜负欲让伊之助迫不及待想让身下的人心服口服,没顾及到对方不如自己的身体——
结果就是月见里人被完全插傻了,肿穴从未被如此先打后操的粗暴对待过,挤成了一团软嫩的肥蚌肉不说,最后连痛楚都慢慢麻木消失成了快感。
“啊啊——啊……又要射,又要射了……”
月见里无力地抱住少年炙热的身体,感受到他的肌肉紧绷着在自己手下小幅度弹跳,大腿疯狂抽搐着再次高潮——这次是阴茎和前穴齐齐达到顶点。
在射精的那一刻性器前端已经被墙面磨得没有了知觉,即使伊之助的胳膊紧紧环着他的身体,他还是一个劲虚弱地往下滑,整个人汗淋淋如水洗,下体更是惨不忍睹,红肿熟烂成一团肉花。
“啧,有什么要出来…了……”伊之助紧紧抱着怀里瘫软在他身上的人,他困惑地感受着齐聚于小腹的畅快滚烫舒爽感,有种像即将失禁似的尿意涌来,却又不完全是尿意,反应过来时已经顶着月见里的屁股射了个痛快。
一滴都没有漏出,被肿起的穴肉完全吞没。
“……呜……”被长时间玩弄的少年连哭的力气也没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痛不酸的,却也没有一处是不爽的。
如打斗一样的做爱……当然是单方面的压制,是谁战败了显而易见。
做的时候又痛又爽没错,做完之后就只剩下了酸麻的疼痛。
和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伊之助干脆将之丢弃后换上了自己原本的打扮,恢复成光着上半身的野猪头少年。他甚至还要抓着月见里去见炭治郎,月见里连忙借着系统的援助灰溜溜地逃走——开玩笑,就算是温柔善良如主角,也会把他这个叛徒送到鬼杀队的!
身上不是被撞就是被蹭得没一块好地方,耳边似乎再次响起了伊之助寻找他的怒吼,月见里唉声叹气地躲起来。
“不立刻给宿主大人恢复身体似乎也不错。”看着他灰头土脸、没走两步就要脚软跪到地上去的样子,系统幽幽道。
虚弱的宿主非常愚蠢,又可爱。他好像能够理解为什么宿主身边的人总是爱看他惨兮兮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样啦,快点给我治疗,晚点还要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
月见里疲惫地揉揉肩膀——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到了系统不得不为他治疗的地步,和美女脸却十分粗鲁的男孩子做实在是太过可怕。知道的是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被打了一顿。
刚刚躲在这个房间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不少怪声,或许正是因为这个伊之助才放弃了寻找他,后夺门而去。
系统笑嘻嘻,月见里总觉得他的状态也有些奇怪。
这次的恢复要比以往时间更长,月见里闭着眼打盹,再次睁开眼时,身上的疼痛感虽消退,还是有些纵欲后的虚弱无力。
看来系统的恢复也不是完全万能的。
站起身的时候两腿还有些打战。月见里深吸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红着的眼角,再次在系统的遮掩下偷偷溜出了荻本屋。
……不知道错过了什么,此时的花街已经是一片狼藉。直面堕姬的炭治郎一回头便看见晃晃悠悠的少年想往角落躲,却被完全变化为鬼形态的堕姬一丝带卷了回来。
依旧是熟悉的淡淡冷香,不知为何甚至还能嗅出同伴伊之助的气味。炭治郎很快认出这是曾在蜘蛛山上见过且“死去”的少年,震惊之余还没忘落下攻击斩断面前张牙舞爪的丝带。
让他更加震惊的是,少年似乎与这里的鬼关系密切,哪怕被鬼身上的可怖丝带缠住也没有恐惧闪躲,只是老老实实地缩在人身后,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这下炭治郎不得不相信身为人类的少年竟和鬼是同一阵线了,或者是受了鬼的威胁。但他之前在那田蜘蛛山明明已经受了致命伤,到底是怎样活下来的?
“那么长时间你都跑到哪去了?有几个猎鬼人来,现在都在何处,你应该都查清楚了吧,为什么不上报?”
堕姬美艳的脸上阴云漫布,每说一句丝带便威胁似的收紧,将月见里的身体裹缠得生疼,“你该不会是愚蠢到……想要背叛了吧?”
在这一点上,她倒是反应很快。少年在战斗发生前没有告知她情报便匆匆逃离了京极屋,明显是想抛下她独善其身,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
“唔……”月见里甚至都听到了自己骨头被缠得咯吱咯吱响,他咬了咬牙,没精打采地垂着脑袋。
“住手!!”虽然还没弄明白少年死而复生的原因,炭治郎还是不愿看到有人类在自己面前受到伤害,急切地呼喊,“你的对手是我,和这个……这位先生没有关系!”
“我当然知道。用不着
', ' ')('你这个丑八怪管那么多,反正我立刻就会杀了你。”堕姬冷哼。
现在还不是找月见里算账的时间。这位背叛了自己的绾发师有着非常难得的美貌,她要将他安静地,鲜活地,美丽地吃掉。
没错,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想这样做了。
……争执中无辜路人被牵连,受堕姬攻击而被瞬间分尸死去,身边的人哀嚎哭叫声刺耳。月见里麻木地看着面前一片飞溅的鲜血,总感觉面前这一幕似曾相识。
那时候的主角,炭治郎是怎样做的来着?对,向对亲人粗暴下手的蜘蛛鬼表达了愤怒。
如今的他也如上一次那样怒不可遏,双目赤红而流下血泪,字字逼问,“失去的生命再也回不来,再也。为什么要夺走?为什么践踏生命?”
为什么不明白?
堕姬缠紧了月见里的身体,歪着脑袋阴冷地看着他。
不明白吗?有什么明白的必要吗?鬼不用担心没有钱吃饭,不会生病也不会死,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她为什么要去怜悯卑贱的区区丑八怪的生命?
……这不就是曾经那些家伙对她做过的吗?
已经完全变成银白色发的美丽的鬼一拳砸向身下屋顶,“轰”得一声,将砖瓦砸了个稀碎迸裂。
与此同时的地下,善逸沉睡,伊之助救下被丝带困住的人,音柱宇髓天元顺利和剩下的两位妻子会合。
战局愈发混乱,愤怒与火之神神乐使炭治郎体温骤升,帮助人类出战而不断鬼化的灶门祢豆子失控,被炭治郎勉强控制住。
在局面无法控制之前音柱便到达了现场,堕姬本就没有上弦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他对抗,想必届时在她身体中的哥哥——真正的上弦六妓夫太郎便会现身参战。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与月见里不相干了,一个普通人类的性命在混乱大战时实在没什么存在感。炭治郎一刀斩断了控制他的丝带,才让他得以躲藏在凌乱瓦砾的一角。
系统毫无压力地给他剧透,“如果这对上弦兄妹战败,你会感到伤心吗?”
说是“如果”,但从他的口气听来明显胜败已定。
少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依旧直直盯着远处的战斗场面,白净小脸被尘土抹得灰扑扑。刚刚要开口,他的耳朵就被震得一抖。
巨大的耳鸣声过后,听觉似乎消失了。
月见里一顿,若无其事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当然了。我很喜欢那两个孩子的。”
……这之后,远处的喊声,尖叫声,刀与刀撞击在一起的巨大轰鸣声,少女的哭叫声都与他无关。
……
无限城内。
站在平台上的猗窝座面无表情地打量高处弹琵琶的鸣女,对方的黑发掩盖着上半张脸,不管何时都那样死气沉沉。
被叫来这里就意味着……有上弦被猎鬼人杀掉了。
作为上弦三的他、上弦之五的玉壶、上弦之四的半天狗、上弦之二的童磨、上弦之一的黑死牟已经全部被琵琶女送到无限城内,无惨大人也已现身,似乎正在做着某种药剂实验。然而空气中却还有一种,让人焦躁不安的新鲜的血的气味……
还有一只鬼。
猗窝座目光一紧,终于发现了那只鬼的踪迹。
对方正伏在无惨大人脚边,身体微不可见地发抖,白皙皮肤下蔓延着的妖艳红色花纹正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消失。那张脸上挂着晶莹的薄汗,如同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又带着恐惧。
这人他之前见过,那时也是默默缩在化身为幼童的无惨大人身边,他只当是在他身边讨趣的人类奴隶,如今一看就是刚刚被变成了鬼。
呼吸非常微弱,看起来就很弱小。要不是这气味,他几乎要认为对方是个漂亮女性了。明明是男鬼却长着这么一张脸。
…恶心……
哪怕是吵闹如童磨和玉壶也识相地没有去问少年的身份。
……召集上弦的目的很简单,告知他们上弦六兄妹死亡的消息,表达自己因为上弦鬼们无所用处的不满。
跪伏着的月见里听着无惨冰冷的声音,仍然惊恐捂着自己的脸,还没从不久前的剧烈疼痛反应过来。他的相貌虽没发生太大的改变,只有那双眼睛变成了属于鬼的竖瞳,听觉也已经恢复了。
系统能掩盖他被其他鬼获知的信息,从而不被鬼舞辻无惨读取,但一直这样隐瞒总会露出马脚,因此还是乖乖放弃了隐瞒。
从堕姬处传达来的信息得知了月见里有背叛的意愿,没有完成他交给他的任务,鬼王却并没表现出愤怒和杀意,而是将自己的少量血注入给了月见里——
有系统保驾护航,他的细胞不会被轻易破坏,因此就这样由人类变成了鬼。
只是因为太弱了,作为新鬼刚刚出世就进入了濒死的境地,如今跪在鬼王脚下苟延残喘地恢复着生机。
……听到堕姬和妓夫太郎死去的消息,尽管已经知道了会是这个结局,月见里的身体还是轻轻颤抖了一下。
下面玉
', ' ')('壶正急着报告自己寻找到的新信报,被心情奇差的无惨扯掉了脑袋托在手中。鬼王梅红的眼冷冷凝视这颗奇形怪状的头颅,“一百一十三年以来第一次有上弦被杀,我极其不愉快。不要欢天喜地地把还不确定的情报告诉我。”
嘀嗒,嘀嗒,血恰好滴落在跪着的月见里的脸颊上。他小心翼翼抬起头,正对着一颗向下转来盯着自己的脑袋——多么扭曲的一张脸,额头、口中均有一只眼睛,原本的双眼处却被两只嘴代替了。
好像……还在看着他笑,不断抖动着,比起疼痛来说,更像处于极度兴奋中。
这实在是十分惊悚的一幕,月见里没忍住惊恐唔了一声,反应过来后脑袋更低了,争取把自己的身体缩成小小一团。
小兽受惊时的呜咽,下面的上弦们都听得很清楚,更不用说鬼王。
他面无表情地松手,那颗头颅又直直落了下去。最后留下让玉壶和半天狗一起去探索情报的命令,在鸣女的琵琶声中,神出鬼没的鬼王再次消失不见。
并没有带走刚刚被自己变成鬼的月见里,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上弦们似乎不知为何爆发了争吵,谁也不认识的月见里战战兢兢地冒出一个脑袋偷看——反派哥把他留在这里是有什么想法啊……!!好像是没有生气,却又不跟他说话,连一个任务都没有下达就把他丢在了这里不管不顾……
转眼间黑死牟、猗窝座和玉壶、半天狗都已离开。上弦一黑死牟离开前向月见里投来若有所思的视线,那双……不,是三双眼睛阴恻恻地看着他,月见里没法从他的眼中看出任何东西,吓得猛咽口水。
他刚刚被变成鬼,能感测到这些上弦鬼的气压都十分骇人。还没松口气,肩膀就忽然被谁轻轻拍了拍,月见里迷茫地抬起头,拥有着白橡般发色与不可思议七彩眼眸的青年鬼对着他笑。
他的面容堪称俊美,一直带着柔和的笑意,看起来十分亲切好相处,很自来熟地拍着月见里的肩膀,“你是无惨大人身边伺候的鬼吗?以前没见过呢,你好啊。”
好久都没遇到这样好说话的人了,月见里感动地差点流出眼泪来,刚要回应,系统的声音便飘飘乎乎地穿过大脑,
“你面前这个鬼吃过的人比你在这个世界遇到的还要多。”
月见里:……能想到,都上弦了。而且年龄也肯定能做我爷爷了……
系统:不,是能做你祖宗了。
月见里:……
这样一愣神,他就没能回复童磨的问话。对方好像也并不介意,只是手指上移,从搭着他的肩膀变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
“是惹了无惨大人生气被抛弃了吗?好可怜。既然你并不知道要去哪里,不如到我这里来吧。在我这里也可以继续帮无惨大人做事,等到他不生气了再回来找他,怎么样呢?”
手掌下,刚刚诞生的新鬼失落的表情愣了愣,茫然地抬起脸看着他。这鬼果然拥有着十分出众的容貌,身上属于无惨的气息也十分特殊,童磨认为他们拥有过那种人类才会去专门建立的肉体关系。
把一个仅仅是长相出色的人类放在身边,与他保持肉体关系,甚至给予弱小的他血让他变成鬼,这可真是千百年来闻所未闻的稀罕事。
既然无惨大人暂时丢下了这样一个称心如意的小宠物,是不是说明他可以捡回去饲养一番?这不是非常有趣的事吗。
带着柔和笑容的恶鬼,摸着“幼鬼”的脑袋如此愉快地想道。
黑发黑眸的鬼不安地看着他,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恐惧努力露出一个感激的笑,低头的时候露出毫无防备的白皙后颈。
“……非常谢谢。”
在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上弦身边呆一段时间,总比在喜怒无常的鬼王身边呆着比较好,真是帮大忙了。
教祖大人身边多了个特殊的信徒。
说是“信徒”也不然,对方的身份要更加神秘。教祖大人戏称这是自己“捡回来的小礼物”,日日放在身边,对他很是上心。
这漂亮的小礼物不仅擅长乐器、歌舞,甚至缝补也十分精通。系统本以为是他还在吉原时和其他女郎学会的,没想到是月见里本来便拥有的技艺。
月见里提到这件事时有些惊奇,“你选中了我却并不了解我吗?难道你以为我是只有脸能看的花瓶?”他还没说自己在原本世界因为学习优秀被保送名校的事呢。
提起对月见里的印象似乎就只有漂亮而已,其他的傍身技好像都不重要了,那些总是追逐他的人也只会念叨这几个词,因此月见里偶尔会对此感到烦躁。只是他从来不说。
系统:“……”他就是那么认为的,误会了自家宿主的实力真是对不起。
果然万人迷之所以成为万人迷,在其他领域也要颇有能力,只有脸能看还是不行的。
他真心实意地道歉,月见里反而不怎么在意,“认识我的人对我都和你有相同的印象,或许是因为我在任何方面都没有显着的成就吧,别太在意。”
', ' ')('接着他又自谦地笑着说,虽然我会做的事都不怎么能派上用场,但能让你对我改观一二就太好了。
……这下系统是真的有些佩服自家宿主了。这么一个称心如意又机灵的漂亮生物确实很难得。
那位上弦鬼想必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几天,和月见里每日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经常对他灌输些奇怪的思想,当然最多的还是闲聊。
“为什么把你变成鬼之后就弃之不管了?嗯……我也不太清楚。无惨大人有自己的考量,不如说我把你带来这里,也是他默许的呢?”否则鸣女就不会将他们一起传至他的万世极乐教了。
这样和月见里解释时,童磨会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月见里抬着脑袋看他,不多时便感到身后有股莫名的视线,不是从门外就是从角落——月见里对别人的偷窥很熟悉。
在他向后看去时,那视线又消失不见。
他皱了皱眉,自打来到这里,自己已经不止一次感到被人窥视。
“谢谢你给我住的地方。”月见里老老实实地对童磨道谢。对方大概是自打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对他最友好的鬼了。
“太客气了,我们可是同伴。何况我对你的体质也很有兴趣,想要多了解一下你呢。”童磨抚摸着手掌下柔软的黑发,微笑道。
从诞生到现在这么久都不需要进食来补充体力的鬼,他还是第一次见。对方似乎并不明白“饿”的概念,变化成鬼之后也完全没有变得强大,弱小得仿佛放在手里轻轻一捏就会折断四肢。
明明是得到了那位无惨大人的血。
“谢谢,我会争取不给你添其他麻烦的。”这美丽又奇妙的弱小生物还在道谢,对自己露出十分温驯的笑容,即使是变成了鬼的竖瞳也依旧清透漆黑。
黑色与七彩的双眼相对,童磨笑着按了按月见里的发顶。
不好,太不好了。
这样有趣又可爱的小宠物,他会有想要夺取的心思的。
……
信徒如以往一样去见这万世极乐教的教祖,在他面前流着泪,诉说着自己的悲哀过去。最近在他日复一日的参教行程中,多出了别的乐趣。
——是总站在教祖大人身后的月见里先生,他总是忧愁着什么似的微微蹙眉向下看,让人不自觉用视线去捕捉他垂着的眼睫,然后被那双漆黑的眼睛望回来。
如果对视上,月见里先生会对自己淡淡笑一下,笑得信徒脑袋晕晕乎乎,走路打转。不由得让人感叹尽管同为男性,对方的魅力也是超乎寻常,让自己想更多和他接触啊。
但今天的月见里先生不仅没有对自己笑,甚至也没有抬头看自己。身体不知为何轻微颤抖着,还时不时将手搭在教祖肩膀上,手指蜷缩,指节用力到泛白,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却隐忍着不出声。
在离开前的最后一秒,信徒终于忍不住小声提醒,“话说回来教祖大人,月见里先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看他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
“是这样吗?谢谢你告诉我,你真是个体贴的人!我都没有注意到。”好脾气的教祖感激地笑着,手伸到身边人的背后,不知触碰到了什么地方,那位先生身上颤得更厉害了,喉中挤出一丝细细的轻哼。
一道喘息颤了八个弯,百转千回的。
不知为何信徒竟觉得那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色气,他红了脸,慌里慌张地夺门而逃,“总总总之,非常抱歉打扰了……!”
“啊啊——走掉了。为什么突然变得那样慌乱?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呢?”童磨惋惜地摇了摇头,从月见里后腰探下揉捏臀肉的手指收回。
要命的是屁股里夹着的……那个东西!过于冰冷和锋利了,月见里每动一下都害怕它的尖端会割伤自己的大腿,只能狼狈地用力夹弄臀肉,以至于不让那东西掉出来。
后穴本就没什么被进入的经验,如今更是恨不得绞碎绞烂那东西才好,撑得他下半身十分难受。
“已经,走了……我是不是不用继续,夹着这个……”他弱弱地提出诉求。
“啊……不可以不可以。小月见里这地方没怎么被开发过,不弄久一点会受伤的吧?”带着柔和笑容的鬼仿佛很担心他的身体,顺势揽过他的腰按在自己怀里。刚刚坐在他大腿上,月见里就猛地挺直腰,“呜、?!”
“别担心,这段时间没有信徒进来了,你可以随便叫出来。”确实是没有信徒的预约了,但门口可还躲着几个……顺着门缝往里看的家伙呢。
童磨恍若未觉,笑着撩起他的衣摆,以一个给小孩子把尿的羞耻姿势从身后托起他,长长的羽织遮掩不住月见里哆嗦的双腿,鬼锋利的指甲划开他的裤子,露出光洁大腿和那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再往下,是窄窄的肉红的穴缝。
门口偷看的信徒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下来塞进去看个痛快——初来乍到就十分受欢迎的美人居然长了这样的性器官!而且不知为何正可怜巴巴地吐着露水,明显已经动情了。
这器官长在男性的性器官下应该
', ' ')('是有些怪异的,但在月见里先生身上实在是过于小巧可怜了,不仅没有怪异之感,还让人忍不住弯腰去盯着软嫩穴口,对它吹一口气看它颤抖着更加湿润才好。
“哈啊……!屁股,压到了……别……”月见里惊叫一声,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满脸潮红。
信徒们这才发现这女穴下似乎还藏着什么……那本该无人问津的紧致后穴口竟咬了一把什么东西,随着穴口软肉来回里里外外地吞吐,那截金色的东西在外面忽闪忽闪……
是一把金色的扇子!钝而粗的扇柄被这青涩后穴吃进了大半,只剩下格外锋利的扇缘留在外面。少年双腿大张,生怕被扇缘割到大腿内侧,奈何那口贪婪软穴却不停收缩向内吸吮扇柄,好几次都险些将扇缘整个吞了进去,逼得月见里娇喘吁吁,双目含泪。
咕嘟!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教祖大人会有这么个……看起来很危险的锐利家伙,偷窥的信徒已经齐齐咽了口水。
女穴渗出的淫液淌下来染湿了扇身,让那东西进得更加顺畅,少年的臀部整个被教祖大人托起呈现出展示的姿态,能清晰看见后穴笨拙地吞吐扇柄,吐出一点就忙不迭呲溜一声吸回去,简直就像是……自己在用这把坚硬扇子操自己一样。
太……太色了!这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看的吗?
“才刚刚一把而已,怎么就吃的这样费力?”童磨无奈地摇头,如同在看一个淘气的孩童,忽然将少年抬起来,径直环抱到门口,刚要逃走的信徒们顿时被眼前这放大的糜艳画面吸引住,“教祖大人……”
“等、等一下!有人…啊呜……”这下月见里一眼看到门外窥视的几双眼睛,双腿惊恐地挣扎起来,奈何童磨力气大得很,捏着他臀肉不轻不重向上一颠,月见里就被后臀中夹着的扇柄用力一操,顿时浑身发软失了力气,“嗯啊……!”
这扇子是童磨的武器,并不是完全光滑的,每格凹凸的扇叶扇骨都在甬道内结结实实卡着,连鲜明纹路似乎都能感觉到。后穴内褶皱被扇柄撑平了,一收一缩仿佛呼吸般蠕动绞弄,不禁让人想象如果真的换上自己的阳具进去该是有多么销魂蚀骨。
“大家都很关心你的身体呢。”无意间表达出鬼畜一面的鬼如同笑面的狐狸,轻轻松松把着他将他的下体展示给人看。一双双眼睛落在身上的温度堪称灼热,臊得月见里恨不得逃到地下把自己埋起来。
然而身体似乎对他人饥渴炙热的视线有了反应,越是被看那性器反而更加激动似的硬热,甚至激动得在空中跳动一下,童磨立刻分出一只手按住他的性器,安抚着轻轻抚摸。
月见里快滴下眼泪了,“呜……不要看……”
童磨似乎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提着他的臀有节奏地一颠一颠,于是被操开了的后穴便近乎饥渴地嘬弄着扇柄猛吞,眼见着锋利扇缘都要被吞进身体内,又被慌乱的月见里努力夹紧穴肉控制着吐出来。
这样一吞一吐一插一弄……很快他就被这坚硬扇柄操得呻吟不断。尤其吐出被吃得太深的扇柄的过程简直就像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排泄,羞耻感爆满,让他一个劲摇头躲避着信徒们的围观,舒服得浑身发麻。
“啊嗯…哈……”被扇柄操熟了……
系统啧啧感叹且围观,鬼使神差地截图下宿主这羞耻却又可爱的姿势。
“哎呀呀,先释放出来可不好,万一没留意让你自顾自射了太多次怎么办?”信徒们眼睁睁看着他们教祖大人假惺惺……哦不,情真意切担忧着,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细小的冰柱?
艳色当前信徒们一时没注意到这东西是从哪生出的,只当是教祖大人的房间里万物齐全。
身材高大的教祖单手抱着怀中少年依旧稳稳当当,醒目的体型差让这个把尿的姿势更加羞人。童磨腾出的那只手捏着这细小冰柱挑逗似的戳了戳月见里张开腿间的性器前端,冰得他瞳孔紧缩,屁股撅得更高,“哈嗯……!冰……好冰……”
“这是为小月见里好,就拜托你忍耐一下了。”当着狂咽口水的信徒们面前,童磨笑着将那冰柱抵着肉柱龟头马眼向下旋转,顶开翕张开的微红小口,遮挡着如肉扇般的马眼口于是颤颤巍巍展示着内里肉红的尿道,只缓缓进入了一截,少年的身体便失控地抽搐起来,惊慌失措地向后退缩,
“不要不要……!啊……会,会坏掉……”
童磨虚伪笑着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只剩下从未被进入过的前端刺痛麻痒,透心的冰凉又让月见里几乎失去知觉,一时间痛苦难耐地软了下来,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滴滴落下。
月见里先生……看起来,真的很难受。教祖大人平时,原来就和他在房间里一直做着这种事吗……?
信徒们目光不敢移开一瞬,盯着少年挣扎的力道慢慢弱下来,只有性器被冰得不断上下啪嗒啪嗒甩动,甩出情色的肉影,冰水乱撒,却无法摆脱插了浅浅一截的冰柱。
童磨并没有为难虐待他未经开发的龟头的意思,只将冰柱进入了一个指节便捏着它小幅度进出起来,简直是
', ' ')('将可怜紧缩的尿口当成了挨操的性器官,随着冰柱慢慢融化插得愈发顺畅。
“呜……嗯呜…!要死了……”月见里眼泪和汗珠混在一起,下体被冰得皮肤抽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随着尿道口被冰柱抽插甚至顶着搅弄,被透骨的冰凉麻木到满满的酸胀感扭曲成快感。
甚至能听到冰柱插进水淋淋马眼的水渍声,逐渐得了趣的小肉洞被这根小冰柱捅得滋滋冒水。信徒们被眼前这过火的一幕刺激得两眼发红,有人不受控制地蹲下来,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对着少年的大腿根呼气。
“太夸张啦,只是让小月见里不要太早出精而已,怎么会死呢?”童磨状似无奈地轻掐他的性器,直到旋转进入了半根后便松开手,任由月见里被痛痒冰爽到性器都快甩掉——这东西为什么只是融化,却不见变小!这种大小的冰按理来说早就该全化了。
身后这鬼悠悠将他翻了个身成雌犬跪伏的姿势,掰开他的屁股打量微红后穴,“这里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小月见里感觉如何?”
“我不……唔……”面前信徒早在他跪下后便激动地步步靠近,胯下几乎顶在他脸上,月见里紧蹙着眉转过头,童磨却仿佛故意将他往前一顶,这下脸颊整个埋进了面前信徒的胯部,“唔……!”
信徒硬起的性器翘得老高,把裤子都撑了起来,直直顶在了少年唇角。那张雪白带红的小脸控诉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信徒激动地差点射了出来。
漂亮,漂亮的少年。被高大青年按着钉在扇柄上,热情的后穴违背了主人意愿不断用扇柄自慰,少年被欺负得泪珠不断,还要被一群人用下流的目光盯着,被信徒的裤裆磨脸。
“别走神啦。”身后柔和的男声像是没注意到前面的变化,一把扯下他后穴夹着的扇柄,已经被插软的满涨内里骤然放松下来,月见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扇柄又沿着他下体一路裹着女穴淌下的淫液,再次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身后鬼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挺起的性器就那样悍然进入还没恢复紧致的后穴。
噗呲——
前后双穴同时被撑满到酸涩,连带着马眼都被那根化不掉的冰柱操了,体内升起的满涨感几乎让人以为要被什么撑破,月见里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神情从痛苦变得迷醉,“哈啊——啊啊啊!高潮了……好难受,呜呜……好难受……”
性器激动地跳动却被冰柱捅弄着无法射精,发泄不出的欲望在身体中乱撞,没有出口宣泄的精液只得被迫逆流,只有被扇柄插入的前穴坏掉般断断续续喷出小股汁液。
好难受,太难受了……精液逆流的痛苦盖过了冰柱插尿道的痛苦,让他分不清哪边是哪边,狂抖的性器可怜巴巴地萎靡下来。
“对,对不起……月见里先生……”眼前的画面谁再忍谁就是蠢猪!信徒们见教祖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忍无可忍地纷纷褪下裤子,一根根腥臭性器直直顶着月见里的脸颊、脖颈、锁骨和软嫩奶子,在他身上激动地猛操狂干。
月见里先生的皮肤太过光滑了,被轻轻一顶就会变红,顺着上半身的衣服顶到胸乳就更爽,嫩嫩的乳尖被茎头撞得歪歪扭扭,软软的红色乳晕也好操得不得了。
没有地方可顶的信徒只好把性器塞在皮肤的任何凹陷处,就当自己是插进了柔软嫩穴里,同样插得欢快。
“跟大家玩有这么高兴吗?这里也不能偷懒哦。”童磨笑眯眯地大力掐着他的屁股,鬼的指甲几乎陷入有弹性的软肉中,就这样挺腰迅猛疾速操干起来。
后穴褶皱被鬼粗长肉茎直直撑平,甚至能够顶到前穴不住被嫩逼吞吐的扇柄,互相挤压碾磨着中间隔着的穴肉,月见里眼前发白,眼见着随着腰肢被摇来晃去,胯间插弄尿道的冰柱几乎整个进入,热辣的痛爽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连串淫叫——
“哈啊啊啊啊啊!拿…拿出来……!啊啊啊啊呜……”
无法射精的痛苦,被冰到麻木酸肿的尿道,不仅被一群认识的人围观甚至还要被一堆性器操弄皮肤。苦痛快感的已经压过了羞耻感,让他脱力向下趴,却又被鬼掐着腰臀按回去。
“啊啊——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了这个。”童磨“惊讶”地注意到他甩得冰水乱飞的性器,这才不慌不忙取下那根细小冰柱,这东西落到他手中倒是一下子融化,冰得月见里眼泪狂飙的东西消失,他才低垂着脑袋激烈喘息着。
好歹童磨放过了亵玩他的马眼,没有让这处肿到封死。被插了太久的尿道口一时恢复不过来,没了冰麻感之后的酸痒愈发强烈,性器也没有立刻射精,难受得月见里直想哭,“呜……好难受……”
身后狡诈的鬼满脸心疼地说着可怜,却丝毫不见怜悯地挺腰狂操,粗茎猛烈重剐着肠道内部,十下顶撞中就有一下猛地碾在前列腺处,或许是因为进得太深,连女穴肉都被挤得团团裹住扇柄,两边齐进齐出地同操,灭顶的快感压过了前端的痛苦,月见里剧烈战栗痉挛起来,尖叫声却被口中突兀闯入的性器堵住——
“唔嗯嗯……!!”他拼命摇着头想将信徒的性
', ' ')('器晃出去,面前的信徒们却早已双眼发昏失去理智,一根肉具进进出出研磨他的口腔内部,同身后插着的东西你来我往留在他的身体里。
射精失败的前端被鬼刺激前列腺的行为再次直直硬起,这次的勃起要更加顺畅,月见里高潮舒爽到极致,脚趾用力蜷缩抠紧地面,享受到翻白眼。
被操软操熟的后穴顺从地包裹阴茎身,疯狂蠕动着讨好茎身,这硬物凶悍地直进直出,几乎狠狠嵌进前列腺软肉里,每每抽出便被肠道内壁依依不舍地吸吮千万遍。
“啊啊——都听不见小月见里的声音了。”童磨喘息着将他的身体猛地顶起,口中性器于是漏了出去磨上了嘴角,满嘴都是性器官的腥臊气,月见里的浪吟声终于一股脑涌出,已经是堪称凄惨了,
“唔啊……!嗯~啊……操,操穿了……”
明明是跪着的姿势,却险些被身后鬼撞得双脚离地了。月见里仰起挂着泪痕的小脸,已然不知道自己口中说的是什么淫词艳语。
这副狼狈模样让臀间性器又粗硬了几分,跟少年软乎乎的挺翘屁股比起来形成鲜明对比,这么一根粗壮肉具反复高速进出鞭挞肉穴,几乎让月见里被插得喘不过气。
“好舒服……小月见里的身体里,好多水很好插哦……”鬼悦耳的的男声压在他耳边,他似乎也濒临高潮,加速插弄得愈发粗暴,颠弄得月见里身子前后摇晃个不停,信徒的性器又不甘心地塞回他口中,重复着漏出又直挺挺插回去的动作。
“呜呜呜……!”快感如激荡电流蹿过身体每一寸角落,月见里浑身几乎都变得湿漉漉,先不说整个屁股早就被淫液和冰水打湿,鬼的抽插将混合成模糊白沫的汁液拍打得飞溅到身上,脸颊更是沾满了信徒分泌的体液。
臀瓣几乎被撞肿了。童磨边加速操穴边伸手捏住前穴露出的扇叶猛向内钻,害怕被锋利扇缘割伤柔嫩穴肉的月见里惊恐躲闪,两口穴死死夹紧的瞬间身后鬼一个猛插射了出来,白浊尽数喷洒在他肠道——
“宿主看起来爽翻了,简直就像被这么多人轮奸了一样呢。”系统凉凉的声音忽然在脑中一闪而过,与身后和身前的人们不同,不带一丝情欲和感情,瞬间唤醒月见里被抛弃的羞耻感。他睁大了眼睛。
“唔嗯……咕、呜呜呜呜!”女穴痉挛着喷出热液将扇柄浸透,终于在死死一夹中一鼓作气将扇柄挤了出来落在地上,瞬间空虚下来的软穴达到激烈高潮喷了个酣畅淋漓,叫不出声的月见里激爽到满脸泪水。
身后鬼猛地抽出性器,最后埋在他女穴里,享受了一番被潮喷吸吮阴茎的快感,终于满足地挺臀向前顶了顶,好好一波射精硬是射在了两个穴里,将身下人前后双穴都射得满满当当。
内射经验又增加了。月见里彻底失声,呜呜咽咽地吐出了口中性器,双眼迷茫地看向前方。信徒们放弃了操嘴,对着他高潮失控的脸颊疯狂手淫,撸动的一根根肉茎对着他狰狞打着招呼。
“呼……啊,对不起~好像玩过头了。”
童磨才怜惜地将他抱起,吸猫似的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脑袋。七彩眼眸的鬼脸上满是发泄了欲望的满足,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让他眼底多一丝恋爱般的温情。
不懂感情的鬼,就算是性爱自然也不能让他理解什么。
“让,让他们……走……”月见里还惦记着门外一群人对自己撸管,在他怀里弱弱挣扎扑腾着。
啊……!一不小心得意忘形过头了。
信徒们满脸赤红愧疚地下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颈上忽然出现扭曲伤口——每个人的脑袋猛地向后扭了180度。
哧……是血浆喷出来的声音。
“就用这个来跟小月见里赔罪吧。”面上带血的鬼依旧柔和笑着,甚至体贴地将月见里放到了已然悄无声息的尸体面前。
“消耗了那么多体力,现在可要好好补充一下。啊,没有女孩子对不起哦。”
还没从轻飘飘的快感中回过神,月见里的大脑就宕机了。
新生的鬼甚至惧怕着人类的尸体——自己的食物,颤抖中眼泪流得更厉害了,美丽的眼睛如同水洗。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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