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每次见到身边的同事、甚至是狡啮,都不自觉的从心底向上涌现痛苦。
——如果她是真的希望这些人幸福安康的话,那么,哪怕早一秒离开、自此消失在他们的视野当中,那才是正确的做法吧?
可是,她是那么自私,她想看到狡啮、想听他说话、想和他在一起,她有一分钟拖一分钟的,推迟着自己离开的时间。
而她给自己定下的最后期限,就是那个曾经许诺过的24岁。
她真是个卑劣的女人,她可以一边对狡啮笑的那么甜,然而心里,却在无时不刻都计算着离开他的步伐与时间。
走廊里的灯光白的有些刺眼,春迟晃了晃头,让自己从忽如其来的悲戚情绪中清醒过来,快步跟上了前面青柳的步伐。
现场的情况没什么好说的,干净利落的跟照片上一模一样,或许也可以说,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尸体被处理的干干净净,如同马上就要展出的展品一样,虽然把他们做成了作品,然而,凶手却好像完全剥离了自身的感情,他/她除了在被害人生前给他们注入药物使他们昏睡直至死亡、活剥了他们的脸皮、挖去了他们的眼球,其他任何事情都没做,既不亵渎、也不安抚。
自然的就好像,这种离奇痛苦的死亡方式,也仅仅是人生应有的环节罢了。
完全无法看出罪犯的心里诉求。哪怕他的作案手法与“情侣剥皮面具”案相似,可是,这个罪犯却毫无面具案那个罪犯有吸引别人注意、传递恐吓威胁信息的意思。
拥有极强同时也极弱的原创性。
皱着眉的看着多隆们现场取证,迟疑了一下之后,春迟终于忍不住向狡啮发出了通讯请求——她想确认他那边的情况是否也是如此。
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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