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这个家里,幸村的地位等同于家长,不是年龄和阅历的原因,而是少年是他一手养大的,对少年的性格脾气,他把握得比任何人都要准。基于这个因素,在幸村提出自己的看法后,其他几个人沉默了一阵,又商讨了一阵,最后决定由涯和赤司出马,一个做老师,一个做学生,双管齐下共同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
见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手冢转眼看向幸村,问:“今晚是谁陪龙马?找机会当面问一问吧,我觉得龙马应该不会瞒我们的。”
自从生活在一起之后,谁、在什麽时候拥有单独陪伴少年的资格,这是一个无可避免、必须要解决的问题。一开始,他们是商量一人一个晚上,但后来发现这种做法实际幷不好,因爲其中最不可控的因素是那个小孩。最后,还是幸村出马编写了一个绝对公平的小程序,会根据具体情况的变化随时调整当晚陪伴少年的人选,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去看结果的话,谁都不知道排期是怎麽样的。不得不说,爲了争取在心爱的小孩心里多一点份量,这群男人真是操碎了心。
被手冢这麽一问,幸村转身去看计算机,回头时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又到那个日子了。”
此话一说,在场所有人都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喉结,眼底的兴奋无法掩饰。所谓那个日子,就是每个月总会有一天,他们会一起跟心爱的小孩过夜。至于这一夜要做些什麽,那还用明说吗?虽说在平常人看来觉得不可思议,但知道其中美妙滋味的几人可是相当期待的。
“用点药,可以吗?”微眯起赤色的眼眸,赤司挑眉看着幸村,勾唇道:“龙马兴奋起来的话,会比较容易说漏嘴。”
不得不承认赤司说的话很有道理,幸村低头沉思了片刻,淡然道:“那就用一点吧。”那种被当成兴奋剂使用的药是的场从这个世界的妖怪那里得到的,对身体没有任何害处,这才是他同意的最主要原因。
协议达成,几人纷纷起身离开起居室,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当天傍晚,少年如常回到家,一进门就往饭厅里跑。见偌大的饭厅里只有赤司一人,他惊讶的挑了挑眉,不解的问:“怎麽只有你?他们呢?”
“谁知道呢。”才不会告诉少年今天自己抽签拔得头筹,赤司勾唇似笑非笑的望着困惑的猫眼,对他招手道:“龙马真过份,当着我的面问别人,一点都不介意我会吃醋吗?”
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少年白晰的面孔上泛起一抹薄红,乖乖走过去挨着赤司坐下,像猫一样在温暖的胸口蹭了蹭,小声道:“不要生气。”他一直很小心的,生怕厚此薄彼让这几个人难过,有时候也挺累的。
怎麽会看不出心爱的小孩爲了他们几个活得小心翼翼,赤司眼底浮起一抹怜惜,垂头吻了吻他的前额,柔声道:“傻孩子,我跟你闹着玩的。其实你真的不用太在意,我们既然已经答应你一起生活了,就不会把彼此当成敌人看待。”当然,也只限现在这几个人,多一个他都不会答应了。
见赤司神色如常,少年算是放心了,遂将注意力集中到满桌丰盛的晚餐上,丝毫没看到那双注视着他的赤色凤眸里微光闪动。
陪少年吃完晚饭,让他自己去活动,赤司回每个月只会用到一次的房间准备了一下,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带着他走了进去。才一走到房间门口,少年精致的脸孔顿时涨得通红,琥珀色的眼眸满含羞涩,垂着头嘟哝道:“混蛋……”他幷不是讨厌和那几个人共渡一夜,反而是喜欢的,只是不甘心接下来两天休息时间又基本上得在床上度过,他明明还和同学们约定去打球的。
“龙马明明就很喜欢的,干嘛不肯承认呢?”唇间溢出低低的笑,等不到坐上屋子正中宽大的圆床,赤司捧起少年滚烫的脸颊对着柔软红艶的嘴唇吻了上去。浅浅厮磨了片刻,紧接着变成唇舌绞缠的深吻,他贪婪汲取着少年的甜美和在情事里一直保留的生涩,手指捏着小巧的耳垂肆意把玩。
“征……”敏感的耳垂落入赤司的掌控,少年纤细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微微颤抖,只有紧紧搂着对方的颈才能勉强站立。小腹里流转着莫名的热度,让他难耐的往赤司身上磨蹭,一双眼水光潋滟。
缠绵的亲吻间,赤司已搂着少年坐到了床沿,目光流连在水雾弥漫的眼眸和因喘息而微张的嘴唇,呼吸急促。那一瞬间,他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才是被下药的那一个,因爲身体已经急不可耐。一手拉下宽松的居家裤释放出胀痛的勃起,一手按住少年的后脑往腿间按去,他喘息道:“龙马,乖乖的……”
被硕大滚烫的柱体轻轻拍击着脸颊,少年有些不满的瞪了赤司一眼,探出舌尖在铃口盘旋一阵,张嘴将膨大的顶端含入口中。感觉衣物被赤司撩起,乳尖落入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揉捏,刺痛酥麻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夹紧臀瓣,想要阻止从身体深处缓缓流出的情液。
被温暖濡湿的小嘴包裹着,无与伦比的舒适感让赤司发出满足的低吟,眯眼看着走进房间一脸不爽的周防,唇角勾起一丝浅笑。他们的确不会视彼此爲死敌,但身爲男人却不能不爲了博得伴侣的青睐而明争暗斗。
低哼一声,周防淡淡瞥过正在赤司腿间上下起伏的墨绿色小脑袋,快几步走过去站在少年身后,伸手拉下他宽大的运动短裤直接抚上浑圆挺翘的臀。入手光滑饱满的触感让原本懒散的赤瞳微微一眯,指尖落到灼热湿润的穴口流连片刻便深深抵入,在紧致的甬道内肆意翻搅抽插。有那种媚药的帮助,他不怕会伤了少年。
空虚的甬道突如其来的充盈,让少年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回头望着犹如火焰燃烧的赤瞳,他羞涩低叫了一声:“尊……”然后,他无法克制被进入的渴望,不自觉扭动起纤细的腰,去追逐正在身体内探寻的手指。
“龙马,不可以不专心哦。”用湿润的顶端去蹂躏少年柔软的唇瓣,捏着红樱的手指微微收紧,赤司眯着情欲满布的眼低低轻笑。见漂亮的猫眼再次迷蒙,他伸手按住少年的后脑,开始在温暖的小嘴中轻轻顶撞。
甬道内分泌出的情液已弄湿了周防的手指,让他无法再耐心爲少年扩张,释放出坚硬如铁的分身抵住如小嘴般不断翕动的入口,用力一挺深深没入散发着高热的甬道。湿润的内壁绞缠而来,令头皮发麻的快感逼得周防粗喘一声,勉强等少年适应了一会儿立刻用力朝更深处撞去。
身体所有的敏感点被两个深陷情欲中的男人完全把控,少年被迫承受着急剧提升的快感,很快便被送上了巅峰。不受控制的绞紧甬道中的坚挺,喉咙因爲硕大的顶端进入太深而痉挛,少年先是感觉浓稠咸涩的液体射进喉咙,紧接着一道热流在身体深处爆发,让他不由自主的尖叫出声,瘫软在赤司腿上。
等不及享受完高潮的余韵,赤司从少年口中抽出依然挺拔的性器,把他抱起来跨坐在腿上面对周防,毫无阻碍的挤入正在剧烈收缩的甬道。配合着他的动作,周防起身走到少年面前,粗糙的指腹在沾满白浊的唇瓣上摩挲片刻,也将再度膨胀的柱体送进火热的口腔,肆意享受少年用唇舌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腰被赤司紧搂着,身体随着对方的抽插颠簸起伏,少年艰难的转动着舌尖去撩拨在嘴里翻搅的硕大,眼角被逼出了泪。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睁大了眼眸朝门口看去,在看到的场和涯披着睡袍走进来时,猫眼微弯,对他们伸出了手。
见少年开始主动引诱自己,的场和涯知道媚药已经生效,忙快几步走过去一左一右站在他身侧,任由纤细的手指握住胀痛不堪的性器上下滑动。
在少年口中再次攀上巅峰之后,周防粗喘着后撤,眯眼看着他咽下自己的精液后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简直挪不开脚步,后悔着怎麽就没有坚持住,多在那张无论经过多少次依然渴望的小嘴里享受一会儿。
不过,他的位置很快便被葬仪屋取代了。银发的死神赤裸着修长美丽的身体半躺在床上,眯着欲望弥漫的金绿色眼眸,享受着彻底放开之后的少年用唇舌和手指取悦自己。指尖在汗湿的小脸上流连忘返,他喘着气道:“龙马,再含深一点,再快一点,这样不够……不够……”
至于手冢,他在赤司让开之后先爱抚了一阵媚肉翻卷的穴口,这才控制着力道小心翼翼的进入湿滑无比的甬道。明明知道在媚药的作用之下少年能够承受更狂暴的抽插,可他舍不得,只是抵着甬道中最敏感的那一点缓慢律动,同时用自己的精神力去缠绕少年亢奋的精神领域,述说着无尽的爱意。
被葬仪屋和手冢抢占了先机,的场和涯明显有些不满,但因爲知道少年之后会给予他们同样的抚慰,倒也不着急。克制着泛滥的欲望从少年的手指里退开,两人不约而同的握住细瘦的手腕,将纤细的手指含入火热的唇舌间肆意舔吻,激得他越发狂乱。
这场混乱的情事持续了很久,但幸村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直到所有人都在少年身体里得到了一次满足,他才慢慢走了进来,将瘫软在床上的少年搂入怀中,端着一杯水喂进红艶肿胀的唇瓣。
知道幸村就算每一次这样的夜晚都会参加,但从不与任何人同时分享心爱的少年,几人不约而同的低哼一声,转眼看向别处。他们的确不满,却也没有办法,因爲都清楚幸村精市于少年而言,永远都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所以,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休息。夜还很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在少年身上平复这种轻微的醋意。
“精市……”依偎在幸村怀中,少年喝完水又开始不安分了。伸手缠住修长的颈项,主动凑过去亲吻着微扬的薄唇,他含含糊糊的嘟哝道:“我等你好久了……”
“乖,我这不是来了吗?龙马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温柔回吻着少年,幸村紫晶般的眼里爱意满布,手指轻轻梳理着凌乱的墨发,唇间溢出轻柔的笑。每一次他都是来得最晚的,离开也是最早的,是因爲不想看到最爱的孩子被别的男人拥抱,他要的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感觉,就像此刻。
火热的唇舌吻过幸村的身体,将昂扬的性器舔得湿润,少年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将滚烫坚硬的柱体纳入体内。充盈满足的感觉让少年发出舒适沙哑的呻吟,摇摆着纤细柔韧的腰肆意起伏,拉着微凉的手放在自己高高耸立的坚挺上磨蹭。仰头承受着渐渐狂乱的吻,他柔媚的轻笑:“精市,你舒服吗?”
“当然……龙马里面好紧,好湿,缠得我好舒服……”用指尖挠刮着少年的铃口,听着渐渐拔高的呻吟,幸村将他压入身下夺回主动权,开始在火热紧致的甬道内快速进出,每一次都重重撞击在最敏感的一点上。
放肆呻吟着享受幸村带给自己的快感,少年思绪有些混乱,却仍记挂着对方做完这一次就会离开的事。抬腿缠住幸村的腰,他断断续续的道:“等下……你还会回来吗?不要走了……走了就不来了好不好?”
似乎极满意少年对自己的不舍,幸村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俯身咬着小巧的耳垂低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龙马要先告诉我,今天早上来接你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