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幸不知道刀子们在本丸里发生了哪些化学变化,导致他们今天举止诡异,她强制自己扯动嘴角,给了幼崽一个还算和蔼的微笑。
打扮得比平时还光鲜的烛台切站到了佐藤幸身旁,他颇为自得的抹下眼角泪珠,颇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动,说:「主人…少主他今天为了迎接您回来,下了许多功夫,他跌倒的次数比晚餐要用到的生鱼片分量还要多……」
『蛤,少主?还有生鱼片这种比喻…那孩子到底是摔的多惨啊。』明明听的一知半解,审神者还是得摆出『我知道了』的模样,配合他们将这个排场走完。
「做的很好呢。」佐藤幸单手□□幼崽的金发,没想到小家伙一脸惊恐的看向少女纤细的手,眼角余光偷偷瞄向角落,彷佛有千言万语想倾诉,却说不出口般别扭。
佐藤幸也注意到隐没在角落里的丽人,是宗近…她好像…明了了幼崽恐慌的原因,有那么严格的礼仪老师,她现在是弄乱了幼崽的头发了吧…
要是幼崽能知道佐藤幸在想什么,他一定马上扑到审神者的怀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指责宗近的作为……那个人是美丽的魔鬼!三条派宗近的好,只有父亲才能享受到,q.q。
照惯例听完刀剑们汇报,吃完晚餐、复习作业,直到要熄灯的时候,佐藤幸才跟举止古板紧张的幼崽来场私密的对话。
「父、父亲~~」幼崽不顾一切的哀号,幸好佐藤幸早就施了隔音咒,不然这个音量一定会让全本丸的暗堕刀来凑热闹。
「怎么啦,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佐藤幸拍拍在她腿上抽泣的小家伙,慢条斯理的哄着金发男孩。
「呜…宗近好恐怖!我原本以为他是温柔漂亮的大哥哥,没想到下午时就变成了讨厌的大魔王!」
「是吗…」佐藤幸轻笑,「那你们早上的时候做了什么?」
「呜…」感觉自己被隐隐嘲笑的幼崽,用小拳头敲打着佐藤幸的腹部,后着一把将金发正太紧紧抱在怀里,听着幼崽含糊的声音。
「泥听偶说,呼…呼…早上的时候我和宗近去看大家在做什么,逛了本丸一圈,宗近还帮我介绍大家!」
水汪汪的蓝眼里闪烁着光辉,男孩手脚并用地说他今日所闻,本丸的一切于他是如此的新奇,没想到父亲的家臣们是以这样的方式生活。
例如,他和宗近一起向出阵的刀子道别,之后去田地里揪出菜虫、浇水,甚至他还有帮歌仙洗衣服、和其他人一起去打扫马厩、喂马……,这些他从未尝试过的事,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也填补了幼崽近百年的孤寂,现在竟然有这么多人陪伴他左右,他能在这里和他们一起生活。
幼崽叽叽喳喳地说了鹤丸的整人节目、兼桑和堀川的逗趣对话、天使后援会的组织邀请等等,有趣的的事太多太多,一时之间也难以说完。
「但是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正太缴着手指,略不安地望向佐藤幸。
「嗯?」
「父亲你是本丸的主人,即使你长时间不在,臣下们似乎也不受影响…
这跟我之前听闻过的城主们都不一样……」
「哪…父亲,你就不怕他们不敬畏你了,或是脱离掌控吗?」刀剑们大小事都先去问长谷部,长谷部处理不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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