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泼上了一层淡淡的白纱,坐在骑兽的身上,伸手,似乎触手可及,天也变的不是那么的高远,当然,实际上天空对宙斯来讲真的一点都不远。
“清,二十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坐,不怕掉下去吗?”
小松尚隆侧头,看着旁边那个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趟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二十多年了,他也就见过清一个人这样乘坐骑兽,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方式对和他同行的人是一种很大的心理考验吗?譬如,自己。
每一次看清这样侧着坐在骑兽上面,双手撑在骑兽的背上,身体后仰着望向天空,自己就心惊胆战的,这里可是半空之中啊,他就不怕摔下去?
“尚隆,二十年了,你这么还是这句话啊,你见我摔下去过?”宙斯保持着望天的动作一动不动,这种慢速行驶他还挺喜欢的,可以吹吹风望望天,不像瞬移那般,一眨眼就到了。
小松尚隆被堵的无话可反驳,是的,二十年了,他还真没见过清掉下去过,甚至,连摇晃都没有,说到这个他就嫉妒了,无论是人还是兽,怎么一个个见到清后就温顺服从的可以啊,瞧瞧自己身下的骑兽,一边飞还一边不安分的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眼巴巴的看向清,那种极度渴望的表情让自己纠结到了极点,难道成为自己的骑兽就这么委屈它不成,它就这么想做清的骑兽?
“清啊,你说你为什么不用跨坐式呢?”那样不是稳当多了吗?
宙斯丢给了小松尚隆一个鄙视性的白眼,“当然是因为那样坐太破坏我的美感了!”
“......”小松尚隆默了,破坏美感?哈?!这个理由还真是......很好很强大,“清,认识你二十年了,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个自恋的主!”
“......”宙斯笑眯眯的转头,正视了小松尚隆,然后,在小松尚隆越来越有一股不安的预感中,双唇微启,“小黑,踹他!”
宙斯身下浑身漆黑的骑兽在宙斯的话后,扬起两只前蹄,嗷的一声,就往小松尚隆那边飞速冲去,然后,前蹄毫不留情的一踹,就把尚处在惊愕状态的小松尚隆给踹下了骑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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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楞了半晌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做着自由下落运动的小松尚隆非常没有骨气的嚎叫出声,“清,我错了我错了,快救我啊!!!”
抬头求救,却看见了停在空中的那一人两兽用一种目送的形式好整以暇看着自己,清那个恶魔更是只差取出手帕挥挥了,“尚隆,一路走好!”
走好个屁啊啊啊!!!他小松尚隆以他所有的人格发誓,他在那一人两兽六只眼珠子中发现了赤裸裸的邪恶之光,该死的,不就是说了他一句自恋吗,干嘛这样生气,自己有没有说错!该死的,为什么那两只骑兽会这么听清的话啊,从根本上来说,自己才是它们的主人吧!该死的,谁来救救他啊啊啊!!!
看了一眼下面,嗷嗷嗷嗷,居然是一块光秃秃的土地,为毛不是海或者森林,就是给他一堆稻草也好啊,这样光秃秃的,不要一定要他的命吗?
天帝大人啊,您难道要您选出的王就这样轻于鸿毛的死去吗?捂脸,小松尚隆不能够想象,他居然不是失道而死也不是被逆谋篡位杀死,而是被自己的朋友和骑兽合谋踹下来摔死的,哦,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到自己死后那热闹的状况有多么的欢乐了,六太啊,你说你咋会选在这个时候闹别扭呢?你家主上我快要提早去见天帝他老人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