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凡尔赛发言深深地打击到了其他人的热情。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都很沉默。
直到他们开门的时候,太宰治望着旁边的另外一扇贴了很多符纸的门产生了好奇:这道门看起来有些与众不同,里面是些特殊的东西吗?
说着就伸手去摸。
想起什么的伏黑惠瞪大眼睛,试图阻止:喂,别打开
他说得太晚,太宰治的手已经摸上门上的符纸,轻轻松松地揭下了一张,然后把门推开。
里面被捆着的两个人也瞪大了眼睛。
这间小黑屋正是乐岩寺嘉伸和禅院直哉的那间,也是曾经关过虎杖悠仁的那间。
特级都能关住。
但是太宰治就像是推自己家门那样容易地把它推开了。
啊哦不小心暴露了什么的太宰治立刻把门关上,干笑着说,没想到里面还有人在参悟高深的咒术,打扰了前辈就不好了,我们还是赶紧进武器库吧。
从对方的呼吸,心跳和肌肉状态来判断,他们是遭受了捆绑,并且时间不算短。条野采菊掏出一副手铐,手铐被夕阳染上了温暖的颜色,年轻的警官脸上也是温暖的笑容,气氛却坠入零点。
太宰治后退一步,猛拍小黑屋的门,大喊:没想到你们年纪不小玩得也不小,居然在静室里玩捆绑,丢脸都丢到警察先生面前了,你们实在是太令我们失望了!
条野采菊:我虽然失明,但是我的队友看得见。
真以为瞎子好骗啊?!
他的队长兼发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国家危机当前,条野你也不要一直看不惯人家,至于那屋子里面的两位,确实看起来不太雅观。
早川秀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太宰治很没有必要。
这个人从骨子里就透出一股小兔崽子的气息,又有那种bug异能,等会儿要是直接摸一把他们想要的武器就出大事了。
能拿屠龙宝刀谁又想拿菜刀呢?
至于那两个人,估计是私人恩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况且上头对咒术界的后续规划也早有打算,里面那俩他看着眼熟,像是在名单上的。
条野采菊对他竟然和太宰治同流合污的事情感到非常痛心,但同样猜到什么,默默收了手铐,装作无事发生。
高专方的人松了口气,若无其事甚至有些热情地和猎犬的人攀谈。
虎杖:你们习惯使用什么武器?刀?太刀,打刀,胁差还是短刀?
末广铁肠:都可以,没有太大差别。
虎杖:好厉害!不愧是最强的警察!
虎杖:话说这位小姐是未成年吗?看起来年纪好小的样子。
大仓烨子:你想体验一下吗?
虎杖:啊?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虎杖悠仁这个大小伙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坐在地上惊慌失措的虎杖同款正太。
一阵慌乱之后,伏黑惠抱着用衣服裹住的虎杖悠仁迷你版远离的太宰治和大仓烨子,以免自己的同学恢复后面临走光的尴尬。
自从太宰治来了之后频繁头痛的伏黑惠对于异能者这种生物完全失望,并且对武装侦探社的即将到来感到害怕。
第10章
太宰治被勒令呆在门外不许进去,也正因为如此,所有人都取得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结果。
太宰治蹲在门口阴郁地种着蘑菇,周身围绕的的负面情绪叫人怀疑他是不是想现场制造一只特级咒灵给他们试刀。
但没有人搭理他,没有人。
就连敦都没有。
大家对这种连警察都被他威胁跟他同流合污狼狈为奸的家伙,除了害怕之外,完全无法尊重起来。
短短两天之内,高专众已经给他找好的定位五条悟plus。
和五条悟差不多皮,但是比五条悟更能折腾,更有想法,更能捉弄人。
怪不得这俩人能成为情侣。
已经深深地相信这就是五条悟藏起来的小媳妇的高专众如此想着。
懒得解释的太宰治隔天就带着夏油杰悄悄地潜入上层开会现场,挑着对方说一定要把太宰治赶出东京校,重新掌控东京校的时候,一脚把门踹开,在他们惊慌心虚的表情中笑盈盈地说:你们开会的时候怎么不喊我?好歹我现在也暂时接手了五条家啊。
一位上层嘴硬道:咒术界开会,喊你一个异能者干什么?
什么?你想和咒术师开会?行,可以。太宰治靠在门上,作了个请的手势,夏油,你去坐,我旁听。
夏油杰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腿搁在会议桌上:来,你们继续讲。
上层们立刻炸开,指着他气得不行:夏油杰!你怎么敢?!
夏油杰偏头看出声的人,语带笑意:我有什么不敢的?
在场的不都是垃圾吗?
一群人站起来,强忍住后退的冲动,又将矛头对准太宰治:太宰治,你竟然将被咒术界通缉和判了死刑的叛徒带进来了。
哎诸位有所不知,你们判刑时所依据的那些事其实都不是夏油先生干的,而是这个人。
太宰治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往前递了递,示意他们来看。
那是一张纸张很新的通缉令,上面的人和夏油杰长得一模一样,但是额头上有一道缝合线。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里,太宰治讲述了男子高中生一心救人却遭坏人设陷阱,被困十年,而坏人披着和他一样的皮子兴风作浪为非作歹丧尽天良干尽坏事,他苦熬十年终见天日,立誓一定要将坏人绳之以法的感人故事。
夏油杰听了都惊呆了。
这是他?
有个年纪大的大喊:骗人的吧!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太宰治:你是对政府下的通缉令有什么不满吗?要不要改天也给你整一个让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对方闭上了嘴。
编完故事的太宰治意犹未尽,情绪高昂把通缉令拍在桌子上说:所以我们今天聚在这里,就是为了阻止这个邪恶的诅咒师危害世界,为了拯救所有人,为了咒术界的未来而探讨和协商。
常年说官话的上层听他这个虚伪的声音都要吐了。
一位主事:决定我们自然会做,既然你和夏油杰都有心为此做出贡献,不如少搞点事,回去等着我们的命令。
另一位主事:还有,为什么乐岩寺校长和禅院家主进了你们高专之后就失去了联系,你们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太宰治似乎非常不解:奇怪,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