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歪头:咕?
和往常一样,鸽子仍然叼着铅笔站在那里,脚下踩着巨大的数字【2】。
不是我说,你每晚都站在那里,不累吗?
鸽子点头:咕(累)!
为什么不休息呢?
咕咕咕咕(为了恰饭TvT)!
这样啊,你也不容易呢
咕咕咕(呜呜呜)。
才怪啊!不容易的是我好吗!伊瞳咆哮,给我适可而止啊臭鸽子!
咕、咕咕!
鸽子心虚地叫了两声,原本平实的地面裂开,伊瞳掉了下去:臭鸽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咕!
失重感褪去后,是强烈的疼痛与窒息。
身体冰冷得像是一具尸体,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然而仅仅是片刻后,代表死神临近的不适感:疼痛、窒息、冰冷一一褪去。血液开始重新流动,流失的温度一点一滴回到身体里。
最后只剩下头有些晕,腿脚有些麻。
伊瞳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感觉:在以往,疼痛感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身体得到治疗。
痊愈得也太快了吧?
有了以往几次经验,伊瞳也渐渐摸索出规则:他只会穿越到濒临死亡的家伙身上。
濒临死亡、以及伊藤瞳。
迷迷糊糊地想着,伊瞳感觉身体似乎在被摇晃,震动自脚底传来,通过双腿、腰、一直传递到头顶。
脸颊似乎搁在什么东西上,不太舒服,硌得他下意识抬了起头
刚才的便当很好吃,你还记得是哪一站的特产吗?
对面坐了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谈论着:我喜欢里面的梅子肉。
不知道,没看清。
真可惜
见伊瞳盯着她们怔怔的模样,左边的女孩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你的脸!
脸?
快把口水擦一擦,丢脸死了。坐在旁边的男学生扔给伊瞳一条手帕。
伊瞳扭过头,从反光的玻璃中,看到了一张陌生男孩儿的脸。
脸上还有趴在桌上睡觉时硌出的红印。
他正在一辆行驶的列车上。
嘟
列车发出长长的鸣笛声,从荒山野岭间盘旋而过。听到鸣笛声的伊瞳,从恍恍惚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列车?
该不会是
好吃!耳朵上坠着花牌的卖碳少年,发出好吃的声音:这个便当太好吃了!
喂喂。
怎么是炭治郎在吃便当?不应该是大哥吗?
伊瞳移过视线,一抹蓝色和黄色相继印入眼帘
伊之助,你吃吃看这个!超级好吃!
吵死啦!
呼噜
灶门炭治郎:哈哈哈哈,善逸吃饱了就睡着了啊。
看来他开启了鬼灭二周目。
想起这个世界的屑老板,伊瞳感觉脖子凉飕飕的,就好像有人在背后偷偷窥视自己
啊!那不是
身后隐隐传来一声惊呼。
咦?
伊瞳回头看去,只见车厢尽头的小门上,有张模糊的脸一闪而过。
门上有一个小窗。
这感觉真奇怪
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我妻善逸坐在斜对面,和伊瞳只相隔一个过道。
三只主角全齐了,那么带领他们即将领便当的柱是
别吃太多了,当心对胃造成负担。锖兔坐在对面,温温柔柔地说。
伊瞳:噗
怎么又双叒叕是你?
锖兔,你的命好苦啊!
老公?
在那一声熟悉的老公响起之前,锖兔总是被噩梦缠身。
他始终忘不了瞳把眼珠交给他后、独自转身离去的背影。
无论在梦境中呼唤多少次,瞳都始终不肯回头看一眼。
神明啊
我有罪,我有愧。
水柱师兄。灶门炭治郎初次来到鬼杀队时,这样称呼他。
叫我师兄就好。
水柱之名,锖兔自认不敢当。
富冈义勇对外宣称眼珠是他的东西,主公看见他带回了下弦壹的眼珠,当即宣布鬼杀队诞生了一名新的水柱。
锖兔想解释,主公却仿佛料到了一切,笑着说:成为柱的话,能帮助你更快变得强大。
鬼杀队内是有资源倾斜的。
【柱】作为最强队员的代名词,受到的资源倾斜最多、力量增长也是最快的。
你难道不想报仇吗?
瞳死后,他留在鬼杀队的影分.身也消散了,主公注意到这点,有了自己的推断。
主公产屋伏耀哉怜悯地说:锖兔,好孩子,成为柱,为他报仇吧。
鬼舞辻无惨!
锖兔最终在主公的劝说下接受了【柱】的身份,尽一切努力、拼尽全力地让自己变得更强。
只为打败鬼舞辻无惨!为死去的瞳报仇!
瞳用死亡,换来了他的新生。
背负这份死亡的锖兔,带着沉重的罪孽与愧疚,在杀鬼的血路上踽踽前行。
每一步都有锖兔流下的血,可他不能倒下,为了复仇,他甘之如饴。
就像这一次任务,原本是由炎柱炼狱杏寿郎负责的,为了磨练自己、也为了照顾师弟,锖兔主动向主公申请了这个任务。
灶门炭治郎是他的师弟也是鳞泷师父的弟子。
和多数队员一样,炭治郎全家被鬼杀害,只留下一个变成鬼的妹妹相依为命,兄妹走到哪里都是一起。
妹妹灶门祢豆子,被鬼舞辻无惨变成鬼后不能见阳光,平常就待在炭治郎背后的箱子里睡觉,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和瞳一样,不会伤害人类。
和瞳一样
锖兔师兄,你又走神了?灶门炭治郎放下筷子,担忧地看着他。
抱歉,我
老公?
!!!!!
鬼杀队内,众所周知:水柱双柱中的锖兔大人,对老公这个词特别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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