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2)

『如果是这样的话, 棘君想要写几个笔画呢?』

里番中常有这种情节,只不过所谓的写正字大都一个半起如果棘君也打算这么做的话, 就算是我妻夏野,也不可避免地感觉有点慌乱。

『那样的话, 会做很久很久吧?真的没问题吗?』

只不过还没等他把上半身撑起来, 咔嚓一声盖上笔帽的咒言师就敛着紫眸瞥了他一眼, 然后空出手来重新把人按着躺下去,摆明了拒绝让他知晓所有的情况,暗沉的紫眸里燃着执拗的怒气和滚烫的热度,攥着薄薄的肩膀重新把人压在了被蹭乱的被褥上。

不要乱动,这才是第一笔。

咒言师的眼神和动作也毫不掩饰,摆明了就是这个意思,随后也根本就没有打算留下什么休息时间,把手里的笔往看得见的床头随手一扔,就又重新掐了回去。

高专宿舍的床体本就没那么结实,用作激烈运动的场所的话,不仅会发出让懂得的人都会心一笑的吱呀声,甚至能够出现影响到物品移位的切实晃动,就比如说现在,不知不觉间咕噜咕噜滚到了我妻夏野耳边的彩绘笔。

意识朦胧间,我妻夏野反抓着已经被他手心细汗濡湿的床单,下意识偏过头,目光艰难地聚焦了一会儿,才让模糊的影子在视网膜上凝出清晰的影像。

『是用来写字的笔。』

『棘君已经画到第几笔了?』

我妻夏野模模糊糊地思考着。

『第五笔?第六笔?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棘君想要写正字的话,已经完整写出来一个了吧?』

『为什么还没停下呢?』

『好累。』

我妻夏野想到了他们还没吃晚饭,而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个彻底,他盯着摇晃的钟表看了半天,也没成功聚焦视线,只看得见一个晃动的挂在墙上的圆形虚影。

『虽然我也很喜欢和棘君亲密无间地接触,但是现在已经连续好几天了是不是有点,亲密的频率高到过分了?』

虽然说之前也会做,两个人其实都不是什么会扭捏的类型,在这方面其实都称得上坦诚,包括在爱情旅馆的那天也玩了很长时间,不过像现在这种,完全看不到结束尽头的,甚至隐隐有点惩罚性质的亲密接触,其实还是头一回。

就连咒言师过生日那天,我妻夏野抱着不允许棘君跑掉的心思,冷静地数着分量称量那种药物,在切实完成几次之后,从灼烧的热度里脱身出来的咒言师也适可而止地停下了并没有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

软绵绵的胳膊被发热的手掌抓住,我妻夏野茫然地看了过去,然后就被拉着胳膊拽了起来,从仰躺的姿势被扯得坐起来,胸膛贴上了另一个人的胸膛,因为位置的改变而使得奇怪的感觉也令人恐惧,他下意识呜咽地蜷缩了一下,从喉咙口挤出了因身体痉挛而不受控制吐出的气音,然后紧紧搂住了咒言师的脖子。

又是熟悉的咔嚓拔开笔帽的声音,已经有点应激性地一听到就瑟缩了一下,在下一刻,我妻夏野就又察觉到大腿上一凉,被画上了已经不知道第几个正字的第几笔。

『还没有停这次是换姿势了吗?』

『这个位置进得好里面,好涨,太奇怪了,不想要再继续下去了。』

涣散的粉瞳好不容易凝回专注力,慢了半拍地往着一侧歪了下头,浑浑噩噩地盯着自己腿上的正字看了一眼。

『看不太清楚,不过似乎已经写完至少两个了。』

『棘君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棘君都没有觉得疲惫吗?』

『没有力气,很累,好奇怪,好难受,棘君好过分。』

呼吸的余裕里,我妻夏野听着另一个人同样沉重激烈的心跳和呼吸声,终于有了点觉得这场亲密接触没有尽头的无措,气喘吁吁地喘匀了两口气,牙尖彼此磨了磨,然后果断一口咬在了咒言师的颈侧。

以这种方式试图扯过咒言师的注意力,直到嘴里尝到了甜腥的血腥味,我妻夏野才松开口,舐了舐渗出的血珠,把血腥味和蒙着的一层细密水珠用舌尖卷走,才称得上服软了地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试图小声讨饶:

棘君不要再写了。

『好累,好想休息。』

不要再做了。

我妻夏野把脸埋在咒言师的颈侧撒娇讨好地蹭了蹭,软绵绵地说:想要睡觉,想要休息,再做下去就要坏掉了。

在床铺上,本性也有着被压抑的浓厚攻击性,进攻欲望强烈的狗卷棘更容易释放自己想要压制的天性,喜欢把人按着做,或者从他试探着玩的一些小游戏也能够看出来,他潜意识里喜欢自己能够主导的情况,挑衅或者疼痛的行为都很容易撩拨到某根神经,激起更浓烈的压制欲。

除此之外,被质疑能力也会让人腾起怒气,再算上之前的各种事情,狗卷棘也是难得被勾出了真火气,憋着一股劲不肯停既然夏野很担忧他的身体,那现在也算是让夏野亲自体会一下,自己的男朋友身体素质究竟有多好吧?

他这次可是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能对一肚子坏心眼的粉毛猫心软。

于是,就算被语气软软地撒娇讨饶了,冷酷无情的咒言师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该怎么做还怎么做,顺便捏着粉毛猫老是喜欢装无辜的小脸转过来,手指毫不客气地探进齿关,扯着软软的舌尖捏出来,让这只软软的蛇信搭在下唇上,欣赏了一下被惩罚的粉毛猫有气无力地攀着自己的胳膊,眼泪汪汪吐着舌尖的景象。

然后他操着故意压低的恶劣语调,尾音向上扬,听上去似乎带了点恶趣味和威胁,又有点恶作剧成功的得意洋洋,一字一顿地开口说:

鲣~鱼~干!

才不要停。

话音落下,咒言师就重新凑上前去,把那一小截软软小小的蛇信衔住,丝毫不准备给夏野留出喘息机会,侵略性极强地把自己的蛇牙咒纹印过去,缠绵又激烈地接吻。

至于正字要写到什么时候

狗卷棘心想,至少,也要把夏野的一侧腿根写满吧?

***

在床铺上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捏着彩绘笔往白皙细腻的大腿上写正字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直到把体力耐力都不如他的我妻夏野做到软绵绵靠在他身上睡过去,然后又被耳边一句【醒过来】强行拖回这场持久的战斗,狗卷棘这才想起什么事,犹有余裕地停了下来他还要留出清理现场和给猫洗澡的体力。

地上被随意地扔着用过的小雨伞,到后来,狗卷棘已经懒得再去撕包装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播种这件事做过一次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毕竟不带雨伞的感觉其实要更舒服。

一边自豪地数着究竟写了几个正,一边还有点舍不得洗掉自己的战果,狗卷棘有点纠结,他还想留着用作等明天夏野醒来的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体素质和能力绝对很强,夏野小看他的话就会像今天这样,被做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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