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小小只的粉毛猫仍旧缩在他怀里,被子上还能闻到熟悉的蜜桃味香气,看上去就像很普通的一次睡梦中惊醒,连气氛都一如既往地平和,除了
时间计算的还是比较准确的,刚刚好在棘君进入了过生日这一天,不然的话,棘君就这么睡过去,我也很难办的。
耳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狗卷棘转过头看过去,紫眸看不出情绪色彩地盯着,看到粉发少年慢腾腾爬起来,然后手臂垫着下巴,粉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整个人直接黏黏糊糊地趴在了他身上,从胸腹和接触的一切皮肤面积都在传导热量,热得他浑身都在冒汗,肚子里像烧了一团火。
热,哪里都热,头,脸,脖子,胸口,腰腹,甚至再下边
热得不同寻常,热得他头昏脑涨,口干舌燥,身上带着坏心眼趴过来的这只猫虽然体温同样不低,但是和他此刻异常的温度对比起来,甚至都能称得上微凉,贴上去格外舒服,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是
没有让棘君清醒着度过零点很可惜,不过还好也只晚了几分钟生日快乐,棘君。
紧密贴着的胸腔跟着发声一起震动,震得他手心发痒,忍不住抬起胳膊,带着细密的细汗一把扣住了趴在自己胸口上粉毛猫的肩膀,手指也忍不住用力,牢牢地捏住,然后听着他用软软的让人压根痒痒的语气,继续若无其事,甚至用带着期待与兴奋的声音说:
因为棘君拒绝了和我变得更亲密的提议,所以我只能选择另一个方式啦,只有让棘君不得不这样做,我们才能变得更加亲密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嘛。
如果不是嘴里卡着一个圆球形的东西,狗卷棘简直要倒抽一口气他不同意,所以你就下药让他不得不同意,不然就要自己憋到坏掉?夏野,你这种方式也太过于硬核了吧?!
对,他嘴里还卡着一个圆球形的东西,这也是在醒来之后没有开口说话的原因,狗卷棘简直是一想都觉得心情复杂应该说幸好好感度足够了吗,不然夏野可能不只是给他带口枷了,估计各种镣铐都得来一套。
看起来,药效起作用了呢。
趴在他身上的粉发少年笑眯眯地单手撑住脸,另一只手轻飘飘地在他胸口画圈圈,然后用软绵绵的嗓音继续说道:
嘴巴上的东西只是为了避免棘君刚醒过来就命令我,因为这样就等不到药效的发挥了不过现在的话,棘君想要取下来也没问题哦。
『我没有给棘君使用肌肉松弛剂之类的药剂,因为没有力气的话也很麻烦现在的话,也没问题了吧?』
棘君,来做吧?
炽热的粉瞳蕴藏的热度惊人,吐息打在皮肤上也是烫的,我妻夏野又向前凑了凑,用柔软的脸颊去蹭咒言师发烫的脸侧,含含糊糊地说:
我可是都碰到了,棘君现在热得不行忍着很难受对吧?所以就不要继续忍耐了。
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棘君仍旧不同意的话
『就要把你关进黑色的小房间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啦。』
天花板的白炽灯没开,孤零零地吊在上面,年纪不大的宿舍里温度异常高昂,好像深秋近冬的凉意温度都被赶走了一样,狗卷棘觉得哪里都热,热得胃袋里都在烧火,热度顺着向下走,掌心死死扣着有点薄的肩膀头,抓得白皙的肩膀上印着格外清晰的手印。
其实只能用作情趣的口枷早在他翻身把人按下去的时候,就随手摘了下来,毫不在意地扔在一旁的被褥里,故意做坏事的粉毛猫张着口,小口小口地喘气,粉红色的舌尖半搭在小小的下排牙齿上,看起来很好咬。
于是他浑浑噩噩地低下头,用牙齿扯着小小的舌尖拽出来一点,然后吞进自己的口腔,绵绵地吮吸着。
耳边又能听到像幼猫一样轻轻的哼声,哼地他脑子越发滚烫,狗卷棘慢了半拍心想,别再发出声音了,现在就已经糟糕得不得了,这样下去,不管是上边的还是下边的,明天谁都别想起床了。
温暖的鼻息吹在他鼻尖,带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和我妻夏野果断狠绝直接下药把人放倒的行为不同,在这种情况下,这只能把猎物喉管一楼咬断的粉毛猫表现得格外温顺。
接吻会乖乖吐出软软的舌尖,压着肩膀头向下按时能会意地躺倒,就连一口咬在颈侧,或者后颈,也只是攥紧自己手心里的床单布料,然后潮红着脸自己喘气,完全体现不出一丝一毫的攻击性。
但是
但是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下手更重,可以随意搓圆揉扁,无论怎么折腾都很温顺地配合的话
就很想要弄哭啊。
第72章 里番都是骗人的
亲吻很舒服。
时值十月下旬, 室外的温度已经在为着冬天做准备,几天没住人的宿舍本应该冰凉凉,就像隔壁乙骨忧太的想法一样, 光是往床铺上一坐, 就是一阵凉意顺着下肢蔓延到心脏。
但是狗卷棘的宿舍不一样。
狗卷棘觉得室温热到过分。
迷迷糊糊中, 他想到可能原因要在于夏野给他下的药,蒸腾起全身的血液,直烫得他头昏脑涨,口干舌燥。
所以,亲吻很舒服。
夏野很乖, 在咒言师把唇贴上去的时候, 会非常迎合地也自己凑过来,舌尖小小的吐出一个头,描着他嘴角的轮廓,然后顺着唇角去舐深色的咒纹。
夏野的舌尖是湿润的,绵软的, 凑在脸颊上又滑又痒, 不适合放在外面让它自己玩乐, 应该被含在口中, 绕着自己的舌尖舌面吮吸,但是它又太软太小了, 缠得太用力,又会担忧会不会吸坏掉。
自己的口腔里残留着之前碳酸饮料的味道, 乖乖被引进来的蛇信则带着和沐浴露一样的桃子甜味,狗卷棘怀疑我妻夏野吃了蜜桃味的硬糖, 含着细细软软的蛇信, 就像含了一块糖果, 等着它化成甜腻腻的糖水,再被干渴的感觉刺激喉咙,搜刮着一切甜蜜的味道吞咽下肚。
虽然是第一次接吻,但是里番看得多,对于应该注意什么也无师自通,舌尖和上牙膛这种好地方当然会照顾到,大概是有的人就会天生擅长某些事,第一次接吻的狗卷棘完全不需要教导,侵略和换气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倒是把偷偷看了很多纸上技巧的粉毛猫给亲得晕晕乎乎,气促到头晕。
『但是,好舒服,好开心,和棘君接吻好开心。』
『虽然因为不明原因的执着老是拒绝这样做,但是到了真正进行的时候,棘君也很热情也像是,等了很久了嘛。』
搂着对方的脖子,黏黏糊糊地感受着对方温热的鼻息,和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我妻夏野半眯着粉瞳,敛着一汪粉红色慢悠悠地想着,其实咒言师的侵略性也像是被压制久了,一口气爆出来的时候,就连接吻,也透着一股想要连肺腔里的氧气都要夺走的狠劲。
『棘君的咒纹的确感度更加良好一些呢,包括蛇牙也是,只不过一碰到,棘君反过来的动作也会更加强烈一点,稍微有点换不过来气了。』
而且还有更加奇怪的情况。
头顶的猫耳已经算是彻底缩回,但是猫化的外形彻底消失后,却好像还有些什么藏匿在身体里的不对劲,顺着骨髓慢腾腾地翻涌上来。
『想要贴得更近,更近,想要想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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