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 2)

发烧的时候,当然会觉得热。

『感觉哪里都很热。』

我妻夏野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他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眨了眨蒙着水汽的粉瞳,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银发咒言师。

棘君,听说体温变高的话,做亲密的事情会很舒服。

我妻夏野眨巴着状似无辜的粉瞳,格外直白地邀请道:

我现在哪里都很热,一定会让棘君很舒服的。

对面,原本正甩着一直体温计,在突然听见了这样一番话之后,狗卷棘的动作突兀地顿住了。

衣领挡住了表情,看不出喜怒,额前银色的发丝也挡住了大半的目光,只有气氛突然发生了变化,只不过我妻夏野现在也判断不出这究竟是什么变化,发热让他的思考变得稍微有点缓慢。

『不想要仅仅停留在贴贴抱抱的阶段了,想要更进一步,想要和棘君变成更亲密的关系。』

我妻夏野又呼了一口气,吐出来的吐息全部都是灼热的,脸颊热额头热眼眶热,整个人就像刚刚从火炉里拎出来一样,烧得两颊通红。

迷迷糊糊中,他察觉到咒言师凑近了过来,眨了眨眼睛清醒一点之后,他看见上方隔着小小一段距离和他对视的紫眸,清澈的眼底莫名地有点晦涩,眉头展平,但是看不出来笑意。

狗卷棘刚刚走到了床边,半俯下身,居高临下低着头,似乎是在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棘君?

于是我妻夏野又软绵绵地问了一句,声音中还夹杂着因为发热而有点虚弱的软糯鼻音。

咒言师眨了下眼,紫眸仍旧冷静地注视着他,然后过了大概半分钟左右,他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半悬在我妻夏野唇边,眸色稍微暗沉了点的紫眸仍旧没怎么变,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

那就让我看看究竟有多热,怎么样?

手指伸进顺从张开的口腔,指腹和指节压着舌面,轻轻刮蹭着湿润的舌尖。

狗卷棘感受着指腹的温度,和口腔里的热意,心里想着的确很热,是微烫的妥帖热度。

于是他就又将指节曲起,一不小心蹭到了上牙膛,指尖按着的舌面就突然弹了一下,狗卷棘微微挪动目光,看见直直盯着他的粉瞳又蒙上一层雾气,他想了想,又毫不留情地用指节贴着那个地方,来回划了几下。

口水分泌理所当然地增加,指尖压着的舌面抖了好几下,舌尖早就不受控制地缩了回去,咒言师又回想起了软软的像温热蛇信一样的触感,于是又挤了大拇指进去,捏着软绵绵的小小蛇信拽出来一点,却没扯出口腔,卡在牙关门口,漫不经心地搓捏着。

的确哪里都热,舌尖也发烫,热度顺着不太畅通的呼吸往出钻,打在他手上。

还很滑,又潮又滑,不稍微用点力,根本都捏不住这小小一只的红色舌尖。

似乎是刚才被划的几下太痒了,粉色的瞳孔几乎瞬间就涌上了生理性的水汽,手指掐着的蛇信本能地挣扎着想要往回缩,试图去舔不适的上牙膛,不过这种从没锻炼过的地方又有多少力气,更何况我妻夏野还烧得迷迷糊糊,就像被掐住尾巴而挣扎的鱼一样,怎么努力也缩不回去。

喉头滚动了一下,不太顺畅地吞咽下多余的口水,接着大概是痒的感觉已经减弱,原本挣扎的蛇信也平静下来,温顺地由着他搓捏。

水蒙蒙的粉瞳盖着一层泪膜,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上被吹着温温又有点潮的热气,狗卷棘松开指尖后,指节就被牙齿轻轻咬住了。

力道很轻,连牙印也留不下来,只能在指节指腹上留下湿漉漉的齿痕,被捏了半天的舌尖似乎有点麻,缓了一会儿才重新动起来,顺着他指腹的纹路慢悠悠地划,狗卷棘又看了眼我妻夏野的眼睛,雾蒙蒙的粉瞳里沁着水汽,里面的情绪毫不掩饰地在邀请他,可以继续下一步了。

现在的话,可能已经不止是发烧的人热了,不发烧的人也觉得屋子里有点热。

狗卷棘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薄汗,把银色的发丝湿漉漉地粘在额头,于是他用另一只手的手背蹭了一把,额前的银色刘海被蹭地向两边顺去,露出了小半个白净的额头,也同样露出了眸色深了不止一点的紫瞳。

狗卷棘回想起了之前在新世界看到的东西,脑子里也乱糟糟的,从这个划到了那个,又从那个跳到了另一个,无数纷乱的思绪在脑子里挤来挤去,蠢蠢欲动的本能和羞涩感以及怒气值争抢位置,都快把他的脑袋挤炸掉了。

只有指尖的热度格外清晰,明明接触点只有那么一小块,但就是让他浑身的血流都加快,体温跟着攀升,本来秋天的温度沁得人发亮,但他就是有一种大夏天跑了二十圈的感觉太热了。

热气顺着高高的衣领往出蒸,直蒸得他脸跟着发红,氧气浓度似乎都有点不够,于是狗卷棘也轻轻吐了口气,然后拉开了衣领,试图通过透透气的方式降降温。

下一刻,几乎是他已经习惯了,理所当然的,我妻夏野的目光就粘了过去,毫不掩饰他对于嘴角边缘蛇目纹路的热忱,连像小奶猫磨牙一样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咒言师嘴角边两个圆圆的蛇目纹路上。

紫色的眸子缓慢地眨了一下,然后微微眯了起来,狗卷棘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有什么想法,不过他就是觉得又有了一点不适应指尖不见了轻咬的不适应。

应该,应该继续下去,应该把他的整个直接都包进去,不是要让他见识一下温度吗?半途而废怎么行?

狗卷棘模模糊糊地想,不过目光胡乱一瞥,落到了被随手扔在被单上的体温计的时候,他又猛的回过神来。

于是他顿了顿,然后果断缩回手,在我妻夏野茫然看过来的之后捏起体温计,毫不犹豫地伸在了软舌的舌下,接着面无表情地用带了一丝莫名沙哑的清冷声线说:

【含着】

第60章 继续怎么样

体温计是很老式的水银柱体温计, 可以夹在腋窝下,也可以压在嘴里的舌下,或者就算想歪一点那个地方的温度, 其实才是最准确的。

这也算得上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很难说狗卷棘有没有这么想过,只不过如果想到的话他也不会做就是了,压在心里的恶趣味目前还很难突破那层羞涩难为情的防线,生性含蓄的霓虹少年不愿直白地吐露心声,同时也极为擅长压抑自己。

当然, 不是什么都会压抑的,也不是什么都能压抑住的。

要不然当初在交流会的休息室, 狗卷棘也不会没控制住地捏上我妻夏野的舌尖, 漆黑皮质的choker也不应该出现在我妻夏野的脖颈上,体温计最常用的方式是夹在腋下,而不是含在口腔里,也很难说狗卷棘选择了这个方式,是出于下意识,还是什么其他的意味不明的想法。

一切就都像漏了一个小洞的水气球, 慢慢悠悠的向外滴一些薄薄气球皮已经困不住的东西,甚至哪一天砰一声爆掉也说不定,毕竟青春期的男子高中生是最受不了撩拨的, 狗卷能忍到这个时候,就已经是极其坚定的意志了。

手里仍旧捏着体温计的末端, 水银头的那一侧压在了软软的舌下,刻度线顺着柔软的嘴唇没入口腔里, 因为喘气仍旧带着热度, 还在露出来的一截体温计边缘吹上了雾气, 蒙蒙得也看不清刻度到哪儿,只有那一层湿淋淋的水雾格外吸睛。

粉发少年大概是真的有一点烧迷糊了,也没有像以往会做的那样,毫不客气地顺杆爬,以前很精神的呆毛蔫巴巴晃了一下,然后就软趴趴贴在了头顶,和其它发丝藏在了一起,我妻夏野半睁着又开始泛困意的粉瞳,乖乖地含着体温计缩在被子里,没怎么动,格外老实。

病人很老实当然很合适但是狗卷棘就莫名其妙的,有一种自己也难以察觉到的失落呢?

明明非常主动地提出我哪里都很热,会很舒服的现在又这么安静,夏野这次不做什么了吗?

当然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让夏野做些什么,夏野发烧了,没有什么精力,他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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