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想和棘君分开,但是为了能更亲密一点,感觉这也很有必要来着。』
『要让棘君不适应,并且有些微的愤怒与不开心。』
我妻夏野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而至于这会不会造成反面效果,导致什么负面影响之类的
『没关系,那就直接对棘君采取措施吧。』
我妻夏野兴高采烈地想道。
***
第一天的姐妹校交流赛草草落幕。
分不出输赢,因为中途出现了特级咒灵入侵的情况,如果不是东京咒高一名未评级的学生携带了更为强力的咒灵,恐怕都会出现学生的伤亡。
帐外围的咒术师损失仍旧很惨重,不提二级三级的咒术师阵亡数,就连准一级的咒术师都殉职了一名要知道,这种级别的咒术师已经是格外中坚格外重要的存在了,死了一名可是非常严重的损失。
至于敌方入侵了学生赛场的特级咒灵被同等级咒灵deus压制,其后赶到的虎杖悠仁和东堂也是像开了挂,把原本应该很威风的特级咒灵打得昏头转向,最后被破开帐的五条悟秒掉五条悟下手丝毫没留情,如果不是我妻夏野把deus及时收回来,这位为人师表的教师可是连学生的咒灵都没打算放过。
『也可能不是把deus算进了范围内。』
我妻夏野接到了高专上层越过校长与班主任下达的命令后,这么想着。
『也可能是在判断deus的真正实力毕竟就算在与中原君打斗的过程中,也没有让deus用出那个来着,中原君有保留,我也没有必要尽全力。』
本次入侵抓到了敌方一名诅咒师,也不清楚是拷问出了什么消息,高专上层的反应很耐人寻味,并且毫不掩饰他们直接越过了夜蛾正道和五条悟,甚至连二年级的日下部班主任都没告知,很明确地对我妻夏野提出了要求。
要夏野的手机?
禅院真希一脸茫然,掂了掂手里正在例行保养的咒具,疑惑道:
上层那群家伙越来越奇怪了,他们要手机干什么,他们缺手机吗?
比起这个,更正常点的理由应该是在怀疑夏野吧。
胖达挠了挠自己的熊猫头,倒是提出了正常点的可能:
比如说,怀疑夏野通风报信?不过这也有点奇怪,真正怀疑的话,按照上层那种作风,肯定直接把夏野扔进审讯室里了啊。
倒是狗卷棘反常地沉默了一下,他想到了那只特级咒灵说的话,手机中捆绑着他的同伴,光是这点就已经很特殊了,更何况这其中应该还有很多其它的原因,但是夏野没有提过,他也没有问过。
鲑鱼?
所以,夏野你把手机交上去了吗?
紫眸紧紧盯着呆毛软趴趴垂下来的粉发少年,狗卷棘稍微有点担忧如果那只手机真的涉及到很重要的东西,那
交上去了啊。
他的想法还没完全冒出头来,我妻夏野就满脸无所谓地回答了。
交上去了?
狗卷棘的目光怔愣起来。
是夏野对于自己的手机不清楚吗?还是说有其它的应对措施?真的就这样把可能藏着什么秘密的手机交上去没关系吗?
『交上去也没关系,未来日记与deus捆绑在一起,只要deus还在,无论换了多少个手机,它就也还在只不过为什么会盯上我的手机呢?了解未来日记存在的人,可是只有那几个啊。』
『而且,根本就是完全不清楚未来日记与手机并没有什么绑定的必然联系这样急匆匆地饿狼一样索要,倒是像被算计了一样。』
所以说真的好奇怪。
粉发少年单手撑着脸颊,与发丝同色的睫毛微微扇动,粉瞳里也带着不解,无辜可爱的脸蛋上露着疑惑,满脸莫名地开口:
我的手机里也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吧社交账号的好友不少,但是已经不怎么联系了,最有价值的东西的话,大概只有为了棘君而在收藏夹里收集的讲述sex体验怎么让男朋友更舒服唔?
后半句话我妻夏野没说出来,因为瞬间满脸通红的咒言师快准狠地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并且对着眼神古怪起来的同学摇头否认鲣鱼干鲣鱼干只不过并没有得到他期待的信任眼神。
棘,我会申请调宿舍的。
胖达意味深长地说:
忧太现在还没回来,不过等回来之后,你们也商量一下吧特级的听力可是很敏锐的,我听不到的东西,忧太可能听到哦。
禅院真希也叹了口气:不要耽误训练和上课啊,棘。
狗卷棘:
好的,他在同学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彻底改变了,解释也很苍白无力,单纯的饭团语根本无法说明什么,甚至就算解释了对方也不会信,就像胖达之前把他的鲣鱼干曲解为了其它意思一样。
算了,随意吧,咒术师的悲喜并不相通,他只觉得他们吵闹。
银发的二年生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力感,于是也懒得为了表明我们没做过而保持距离了都在他们面前玩过夏野的舌尖了,保持距离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桃子香味和正好能抱在怀里的大猫能给他温暖,狗卷棘的心情放空起来,熟练地吸了一口猫,然后把脸埋在白白嫩嫩的后颈上,蹭了蹭不动了。
银色的碎发扫在后脖颈上,我妻夏野的脸上仍旧泛着淡淡的粉红,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用软软的声音小声说:棘君,好痒呀。
腌鱼子。
胖达&真希:
行,你强,调侃不过直接撒狗粮。
我妻夏野所认为的未成功并没有影响什么,现在也不仅是他格外自然地主动贴贴,情况越发良好的咒言师也可以淡然地忽略其它因素不就是贴贴吗?和被发现当众玩舌尖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心理承受度,狗卷棘接受起来格外良好。
所以这就是在打棒球的时候,你们也要像被强力胶固定在候补席上的理由吗?
钉崎野蔷薇压了压棒球帽的帽檐,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开口:你们之后也要上场吧?我妻,狗卷前辈?
狗卷棘竖起一根大拇指,紫眸亮闪闪,信誓旦旦地说: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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