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前辈这个意思,怕不是已经见得多了吧。
伏黑惠心想,他这才是刚见到狗卷前辈和我妻待在一起,就直接面对了那种场景,真希前辈和胖达前辈可是一直都和他们待在一块,再细细思考一下真希前辈熟练的态度以及精准的猜测,还有那个格外有灵性的又前辈是不是已经熟悉了狗粮的味道了?
伏黑惠的推测格外准确,禅院真希刚一得到肯定的答案,就噔地把练习棍往地上用力一拄,然后吸了口气,冲训练场中央喊道:
胖达!给他们打个电话,快点把人叫出来!
正拎着钉崎野蔷薇玩大风车的熊猫闻言一愣,停止了甩飞学妹的动作,站在原地迷惑地摸了摸自己毛绒绒的后脑勺,问道:不就在更衣室吗,为什么不直接去叫他们?
禅院真希:你说呢?
在这种话题上反应一向很慢的胖达:哦哦!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随后连忙从身上不知道哪一簇厚毛里摸出手机,灵活地翻开通讯录,胖达一边流畅地按下拨通,一边慢慢腾腾往一边的树荫下挪,嘴里还在嘟嘟囔囔:
他们两个又做奇怪的事了啊?惠有没有被惊讶到话说真希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我一想到要打扰他们就有一种罪恶感
我也有一种罪恶感。
禅院真希赞同地点点头:但是不能让他们耽误正事,所以也就没什么办法,我没带手机,刚好能让你来。
胖达:
这边,两个二年级的学长磨磨蹭蹭准备打电话,另一边,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的钉崎野蔷薇也龇牙咧嘴地凑到了同学身旁:
我说,伏黑,你看到什么了?摆着一副好像小脚趾踢到墙角的表情。
这个比喻真是自带痛觉。
伏黑惠眼角一抽,鞋里的脚趾忍不住下意识蜷曲了一下,然后才颇为委婉地回答道:
就是狗卷前辈和我妻在更衣室换衣服。
钉崎野蔷薇:啊,我知道啊。
她感叹道:刚才看到了,真希前辈叫他们两个去换运动服话说我本来以为那个狗卷前辈是专门喜欢娃娃脸小男孩儿的变态,没想到两个人看上去都不大哎,他自己看上去也挺小的。
个子也都不高,虽然没看清脸,不过感觉两个人都乖乖的模样,看上去也算是蛮合适的?很正常的情侣身高嘛。
可能是女孩子天生会对于萌点很有捕捉的天赋,钉崎野蔷薇竟然有了一种微妙的看起来很舒服的莫名感想,并不清楚她自己离磕cp已经不远了,她还在继续追问:
所以呢,我知道他们进去换衣服了,之后发生什么了?
伏黑惠:
知道他们进去换衣服,再看到他的表情,钉崎你还猜不出来吗?胖达前辈都一秒钟反应过来了!
伏黑惠又扯了扯嘴角,僵硬地说:狗卷前辈和我妻是恋爱关系。
钉崎野蔷薇:是啊,我知道啊,他们一起进了更衣室,然后你看到什么了啊?
伏黑惠:
我觉得你想让我开口讲黄色.jpg
伏黑惠抬手按了按额角,把话憋回了肚子里,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没什么,然后在耳边响起的哈?你耍我吗?的背景音乐中抬头看了看天。
果然,整个高专里,他只尊敬乙骨前辈。
胖达的电话整整过了两分钟才有人接,并且就算是隔着手机,也能感觉到对面传递过来的双份怨气,夏野原本软软的语气很罕见地低沉了下来,就连狗卷的一句鲑鱼都听上去莫名沉重,胖达那种打扰到小情侣贴贴的罪恶感更加强烈了起来。
喂,真希,他们真的在里面偷偷做坏事来着。
我知道。
电话是外放的,你听到了吧,喘息声有点有点重,两个人都是。
我听到了。
那你说,才这么一会儿,他们做到什么程度了
禅院真希的思维放空了一瞬。
其实其实就算时间不长,但是两个人也进去了十几分钟,如果棘的速度快的话
呸!她在想什么呢?棘可是她的同学,身体能力同样不弱的,怎么能这么想!而且惠出来的时候虽然很震惊,但说实话也没反应太强烈,所以最多也就是亲亲摸摸吧?
这么想着,禅院真希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清清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吧,胖达,不要老是想那种应该打上马赛克的东西都是未成年,还能做什么?
就连早婚的忧太也自称纯爱,棘和忧太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棘是纯爱党也是有依据的!
至少至少棘他不至于连换个衣服的时间都不放过吧?
而另一边,胖达幽幽地说:
真希,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就算棘不想做什么,不过夏野的攻势他能撑住吗?
禅院真希:
禅院真希陷入了自我怀疑。
好像,悬。
***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都没什么异样,就算真希和胖达卯足了劲头试图从外露的皮肤上找到诸如红痕之类的东西,不过碍于狗卷的运动服实在是比较严实,最容易得到结论的脖颈被遮得严严实实,一直盖到了鼻梁上,连有没有脸红都看不出来。
并且,在更衣室独处了半天甚至吓跑了伏黑惠的两个人格外神态自若,完全没什么心虚的状态,自然到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干,只是在更衣室揪衣服线头玩了十几分钟。
于是两个不知不觉思维都有点歪的二年生叹了口气,放弃了寻找蛛丝马迹,转而关注起了正经事,为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提升实力。
体术太差了。
胖达这么评价道:
连棘都打不过我不是说棘的体术水平,只不过我们几个里只有他算是体术最差的了,就连夏野的体术都非常强。
要不要试试咒具?
禅院真希对伏黑惠建议道:我的薙刀就很好用,还有其他类型的。
太长了。
伏黑惠摇了摇头:而且不方便我使用术式如果有更实用一点的短武器
短武器吗?
我妻夏野突然出声,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力,他之前一直在边上眨巴着眼睛看着,直到这个时候才突然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