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摇了摇头,“我都是有正当理由的啊,小阵平你在伪装方面完全不合格。而且推荐只是权力,不用的人多了。其实组织中很少会有代号成员推荐别人的,因为关联性太大,如果看错人的话很可能会牵连自己。只有很受信任才会这样,比如琴酒和伏特加。”
诸伏景光惊讶中又有些恍然,“当初伏特加就是被琴酒推荐的吗?”
降谷零没好气地说:“他可能就是缺个人做跟班而已。”
萩原研二看着降谷零的嫌弃表情,“小降谷真的很讨厌琴酒啊。”
诸伏景光说:“毕竟琴酒看谁都怀疑,面对他的时候神经总是紧绷绷的。”
萩原研二赞同地说:“琴酒的确谨慎过头了。”
但这不是重点,他把话题又转了回来,“不过外围成员因为能力获得赏识,虽然没有人推荐,但是通过一系列考验,也成为代号成员。关键还是考验。”
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就像是组织接收新人的时候一样。”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又不是被组织招进来的。
其他三人都心疼又担忧地看着他。
萩原研二又不能说出真相,只能任他们脑补。不过为了防止他们太难受,他发出了一个爆炸性消息,“当初推荐我的人就是贝尔摩德。”萩原研二看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神情,补充道,“顺便说,考核我的人是朗姆。”
“什么?!”降谷零脱口而出,瞳孔地震。
诸伏景光想起萩原研二的情报中那张属于朗姆的画像,问:“萩原,你就是在那个时候见到朗姆的吗?”
萩原研二否认道:“朗姆怎么可能用真实身份和我见面?”
目前算是朗姆手下的得力干将之一的降谷零纳闷地说:“朗姆亲自考察的你。”
“不是在获得代号的时候,而是在更进一步之前。”萩原研二意有所指地说,“赤井秀一暴露也是因为没有经受住那道考验啊。”
诸伏景光赞叹地说:“很厉害啊,萩原。”
“不如说那个时候的我确实清清白白。”萩原研二说,“虽然收集了很多情报,但我又没人可给。”
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清楚萩原研二那段日子的危险程度。
松田阵平眉头微皱,对其他三个人都把自己当做什么需要保护的对象十分不满,“要是我不加入组织会引起怀疑的话……”
“不用担心,小阵平,贝尔摩德只是试探而已。”萩原研二再一次说,他看向降谷零。
降谷零了然,他露出一个属于波本的危险笑容,意有所指地说:“我可不能让‘那个条子’也成为代号成员。”
“以波本对芝华士的……感情,”诸伏景光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做出这种决定也不奇怪。”
萩原研二深以为然,“毕竟他都已经要绑架小阵平了。”
松田阵平莫名震惊,“等等,所以上次我被绑架在你们组织里是那种理由吗?”他现在在那个组织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放心吧,松田,现在还没有。”降谷零淡定地说,“那只是以防万一的另一层手段而已。”
诸伏景光说:“如果有一天需要芝华士和波本反目成仇的话,就把这个流言放出来。”
松田阵平惊疑不定地看着另外三个人,“就算是这样那也是hagi单方面的反目成仇吧?”
降谷零不以为意地说:“我可以因爱生恨。”
松田阵平满脸木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金发混蛋,你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都在组织里卧底里了还要脸干什么?降谷零面不改色地看着松田阵平。没人告诉他,他的耳朵红了。
松田阵平无语地问:“你们那个组织允许成员这么感情用事的吗?”
降谷零说:“组织里互相讨厌的人多了,像萩原这样跟谁关系都不错的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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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点了点头,随口就数道:“就比如琴酒和波本,琴酒和朗姆,琴酒和宾加,还有当初的波本和莱伊……他们不喜欢对方都不是什么秘密。”
松田阵平疑惑地问:“那个琴酒这么遭人讨厌吗?”
萩原研二侃侃而谈,“喜欢他的人也不少啊,不说忠心耿耿的伏特加,基安蒂、科恩、贝尔摩德……和他的关系都不错,其实卡尔瓦多斯也还可以,但是他喜欢贝尔摩德,贝尔摩德又喜欢琴酒,所以他们两个之间比较微妙。”
诸伏景光脸上露出了有些复杂的笑容,“每次听到萩原对组织成员们的关系如数家珍就感觉心里怪怪的。”
降谷零清了清嗓子,“就算贝尔摩德真的推荐了,等到考核的时候能力不足也能够避免,我到时候让公安的人配合一下。”
萩原研二说:“不过贝尔摩德远在美国,推荐一个在日本的外围成员……”
降谷零反应很快地说:“她要回日本了?”
“组织的内部调动我们是不可能知情的。”萩原研二说,“但是以贝尔摩德对宫野志保的上心程度,我觉得很有可能。”
“贝尔摩德的身份也很可疑。”萩原研二正色道,他看向降谷零,“降谷,你还记得她的称号吗?”
“千面魔女、不老女神……”降谷零眉头紧皱,“你认为贝尔摩德也是……?”
诸伏景光点出,“可是如果组织知道这种药的药效,又怎么可能当成毒药来使用?”
“也许不是同一种药。”降谷零喃喃道,“因为贝尔摩德身上看到了效果,所以组织才会去研究。”
松田阵平一针见血地问:“那最开始的药是哪儿来的?”
最开始的药是哪儿来的?如果贝尔摩德真的是其中之一,组织里的研究员那么多,她为什么只那么在意宫野志保?
“宫野博士还真是在研究了不得的东西啊!”降谷零捋了一把额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露出了一个苦笑。
其他三个人都沉默地注视着他,像是在给他接受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