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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郎对此简直无法理解,这家伙强的过分了吧!在目睹了对方连败几柱之后,有一郎心中的柱排名完全破碎了。
缘一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不好意思,真的不是人。
在时透有一郎有一次吃饭时间无意识地发出这样的疑问后,坐在旁边的女孩告诉了他们。
诶?缘一,不是人类啊。替一直苦恼着的有一郎解决了问题的,是一名长相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可爱到光靠那张脸就足以让人下饭的那种。对方有着粉色的麻花辫和绿色的眼睛,和周围一帮社畜模样的剑士们不同,她周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有一郎皱起了眉头。他还没有见过这个人,于是就问:你是谁?
在过去的日子里,有一郎已经养成了说话不客气的习惯。就算是无一郎经常纠正对方,有一郎也无法控制这一点。
女孩的麻花辫跳了一下。
我的名字是甘露寺蜜璃!是炎柱的继子!
一提起炎柱,有一郎就想起那个超级会吃的男人。
听说缘一就是住在炎柱家里的来着以前
炎柱说他没收过继子啊。
甘露寺蜜璃歪了脑袋,诶?诶!我的意思是,我是上任炎柱,炼狱槙寿郎的弟子!
有一郎吐槽了一句,炎柱居然是世代相传的吗?吐槽完后,他就问:你之前说的,缘一不是人类是什么意思?
不是人类还能是什么?难道是鬼吗?别开玩笑了
缘一先生是鬼来着。这是蜜璃的回答。
这下轮到有一郎惊讶了。
哈???!
哪有鬼可以晒太阳的!这和我学到的东西不一样!
因为有一郎实在是太大声了,导致周围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有一郎从那些人都眼神中读出了以下意思。
不会吧不会吧,现在还有人不知道日柱是可以晒太阳的鬼吗?不会吧不会吧?
有一郎:硬了,拳头硬了。
蜜璃看着看起来相当生气的有一郎,欲言又止。
无一郎见状,扯了扯他哥哥的袖子。
无能狂怒的有一郎选择再来两碗饭。
知道了这一件事情的有一郎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平平淡淡地接受了这一恐怖的设定,于是在一天的训练结束之后,有一郎哒哒哒地跑去找缘一。
对方正在电灯光下面擦拭他的日轮刀。
那是一把漆黑的,表面基本没有光亮的刀。看起来很普通,可是一旦接近,就会被那磅礴的杀气与血气所掩埋。
斩尽天下厉鬼之刃,鬼切。
有一郎等待对方擦完他的刀。
可当缘一擦完之后,他又无话可讲了。
对方的手指甲是如此的尖锐,眼珠又猩红如血。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四句歌词出自《e》,巨好听!!呜呜!
鸽了快两个月,实在是想不起来要怎么写了。因为是综漫文,必须要写综的东西否则不给结算,所以就拉银古来了。银古,我的工具人(哭)
明天应该有更新的!我想努力完结啾啾啾!!
时透有一郎觉得自己做梦了。
他那么大一个师傅竟然不是人, 是鬼!
鬼诶。
鬼是什么生物?
是人们的敌人,是他们之所以磨练剑技与呼吸法的原因。如果没有鬼,鬼杀队就不会存在。如果没有鬼, 世界上因鬼而死的人类就不会再因此而死亡。
所以, 有一郎无法接受他的师傅是一只鬼。
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们!
缘一擦拭着鬼切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持续的, 不停的。
大家都知道,我以为你也会知道。
其实也正是因为这种想法, 时透兄弟才会不知道这一点。因为大家都对此感到习以为常了,所以并不会表现出什么惊讶的表情来。但是如果他们去和新兵相处一下的话,二者在被告知这个消息时肯定是露出同样震惊的表情来的。
有一郎一副你在耍我的表情。这个脾气暴躁的少年人在被连续打击了信心和接受了新的世界观以后,天塌了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有一郎半是惊恐地对无一郎说:缘一他竟然真的不是人,是鬼!
然而出乎有一郎意料的是, 弟弟并没有怎么震惊,只是点了点头。
因为师父他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嘛。这是无一郎的回答。
有一郎和无一郎对缘一的称呼分别是缘一和师父。
前者是个暴娇, 所以不会那么轻易嘴软。
感觉和风柱很像呢。
希望到时候两个人遇见了以后不要因为对方的嘴臭而打起来。
这是无一郎最近的心愿。
然后的心愿是,做个好梦。
做个好梦。
蝴蝶忍梦到了过去。她那幸福的家庭,四口之家
', ' ')(',每个人身上都萦绕着甜蜜的滋味。即便他们一家做着苦药的生意, 但是无论是谁, 心中都是砂糖的味道。
砂糖是甜的。
蝴蝶忍以旁观者的身份穿梭在这片过去之中。过去之所以是过去,是因为已经无法再改变,无法变成自己心中的模样了。
蝴蝶忍看着年幼时的自己在花园里蹦蹦跳跳,姐姐在采花, 父母则在屋子里熬制药剂。香奈惠采了很多的花, 带着叶片的枝条。
等会要插花。
妈妈是个插花高手,曾经在女子插花大赛上拿过第一。
蝴蝶忍站在花丛之中。她长得很娇小, 花束却很高。因此,她的腰部及以下都被花草遮盖着。
小忍,帮我采一下蝴蝶兰。香奈惠半弯着腰在花丛之中,年幼的蝴蝶忍嗯了一声,蹲下了身子。
明明呼喊的是过去的自己,可是蝴蝶忍却下意识地去搜寻蝴蝶兰。那株花就开在附近,所以她很快就折下了花。
但是这不是梦境嘛?为什么她能够采下那么真实的花呢?手中有着粗糙的摩擦感,蝴蝶忍站在原地愣了愣神。
小忍,小忍?香奈惠靠近了。她低下头,年轻的脸上含满了笑意,为什么突然发起呆来了?
小忍?
年幼的忍 ,刚才还在东边来着,为什么来到我面前?
蝴蝶忍看着手中的那株蝴蝶兰,瞳孔突然之间放大了。
握着那株花的那只手,好小。
比她的手要小得多。
而且没有任何茧子。
那是她还没有练习剑术之前的手。
被过去的记忆拉入痛失所爱的迷宫之中,蝴蝶忍开始自暴自弃。
梦总是会醒的,因而,这段过去就显得无比珍贵。
缘一跪坐在榻榻米上。
他在看继国旷一对他的长子,严胜的教导。
这里毫无疑问是梦境,但是诡异到了极点,就成为了人为的幻境。
他年幼的兄长正在倾听父亲的训导。这大概是对方十四岁时的记忆。
十四岁。十四岁的缘一不在这里,如果是梦境的话,他本不应该看到这一些。就算是梦境的自我捏造,也无法做到这么逼真的程度来。
在一旁静静观看了一个小时之后,缘一起身,离开了这里。
这里绝对不是梦境。也不是什么血鬼术。一直向前走不曾停下脚步的缘一来到了另一个场景,那是一个农民之家,门口有晾衣服的竹竿,边上种着一棵会开花的树,木屋不大,还显得有些破烂。
这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
因为这里曾是他的家。
缘一在场地上站了一会儿,一个包着头发的黑发女人抱着一个木盆走了出来。木盆里有很多衣服,洗干净了的,很旧,但是很整洁,基本上没有污垢。
那个是歌。
对方迎着阳光,不是很瘦的脸上看起来暖黄暖黄的。那些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她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这应该是歌十七岁的时候。
他们两个刚刚结为夫妻。
不过一会儿,缘一就看见红发的青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端着饭碗,头发还是乱糟糟的,一看就知道还没有梳理过。
歌晾完衣服以后,笑着走过去给对方梳理了一下都快自行扎出球球的红色卷发来。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背负着木箱的胡渣男人从这栋木屋之前路过。
早哦。
歌也朝他打招呼,寿海先生今天也要去战场吗?
不去不行啊,总得让大家完完整整地回家。寿海是专门制作义肢的医生,在战争频发的这个年代,他时常在战场上走动。那些因为战争而失去了身体一部分的士兵们,通常都很感谢他的帮助。
寿海摸了摸自己的蓝帽子,真实不好意思啊,因为忙的缘故,一直把百鬼丸托付给你们照顾。
百鬼丸是寿海在河川之中发现的婴儿,据说是被父母献祭给了魔神,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头骨。虽然那样子,那个孩子还是以根本无法相信的强大生命力活了下来,活到了现在。因为寿海工作的特殊性,,所以寿海经常会把这个孩子托付给隔壁家照顾。
隔壁家就是歌。
在寿海看来,这对夫妇是相当心善的人。
年轻且心善,而且丈夫给人的感觉很神秘,感觉像个高手。
吃完了早饭的继国缘一牵着一个男孩出来了。那个男孩就是百鬼丸。对方身上四肢健全,只是脸上一片冰冷,没有表情。并不是因为这个孩子天生冷淡,而是因为对方除了里面的那个头骨是真的,其余都是寿海制造的同义肢。
百鬼丸身上的东西都是假的。
百鬼丸。
缘一想起了那本日记上的百鬼丸。
紫藤红花夜曾在河川里捡到过一个只有头骨的孩子。
这难道是命运的轮回吗?
世界的运转太过于离奇
', ' ')(',让他根本无法想象。待这一场景渐渐散去之后,缘一来到另一个新的地方。
啊啊,这里是鬼杀队总部。
缘一看见了他加入鬼杀队时的就是他了,把这个梦旅来个一两章就能够结束惹
啾啾啾啾!
我想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你,
但我已经在那场浩劫里失去了所有的梦想。
是噩梦啊。银古重复了一遍,能从噩梦之中挣脱出来的您也相当了不起。这位看上去明明没有多么年迈却沉稳的好似一个历经风霜的老头子的青年看上去想要抽烟,手都已经掏进痘里了, 却什么也没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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