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现在已经回过了神,如果仔细的观察的话,可以看到微微翘起来没有多少幅度的唇角:“当然好。”
富冈义勇是真的在高兴的,表情也比起原来生动得多了。
于是今天晚上水柱的屋子里格外的热闹,不单单只是添了一副碗筷,除了真菰之外,继国缘一和灶门炭治郎也留在了这里用餐。
这个时候和他们师出同门的少年才知道,平日里面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拿手的富冈义勇做了一手的好菜,以至于惊讶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面富冈义勇的住处晚上也是挺热闹的,但是像今天这样子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习惯了一个人的青年却并不觉得讨厌,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这件事情的。
“锖兔、义勇、炭治郎。”
真菰按顺序一一地喊了过去,视线最后落到了含着笑的奴良雁归身上,似乎是看到了对方点头的模样,继续道:“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狭雾山看看吧。”
“是去看鳞泷先生吗!”灶门炭治郎对这个提议非常的开心,不过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可是,现在这个时间……”
“适当的休息几天也可以。”
奴良雁归托着下巴,把脑袋向旁边一点:“反正也时间还没有到,你们就稍微的放松一下吧。”
“真的可以吗?”灶门炭治郎因为兴奋的关系,忽略掉了刚才话语之中所提到的时间。
他为了确定这一点向继国缘一看了过去,后者也轻轻地点头:“嗯,去吧。”
房间里面再一次充满了欢声笑语,久久都没有散去。
本来说是过几天再去狭雾山,在那之前要和产屋敷耀哉打过报告,奴良雁归却打了包票说这件事情交给他,所以第二天一早,富冈义勇等人就启程了。
当然还不忘记带上已经能够在白天行走的灶门祢豆子,她还是在恢复之后第一次出远门,眼睛里面都是对未来的好奇。
“这样子真的没有关系吗?”
蝴蝶香奈惠站在蝶屋门前看着他们远去,奴良雁归挑起了眉梢,微微地侧过了脑袋:“你指的是什么?”
“让他们这个时候出去。”
这个时候,鬼舞辻无惨应该是在四处寻找他们没有错。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现在是大白天的。”言下之意,是鬼没有办法在阳光下活动。
他现在这样子的回答有一种试图转移话题的嫌疑,让蝴蝶香奈惠审视般的看了他的侧脸一会,才无奈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你会这么做的话,肯定是会有你自己的打算的。”
“香奈惠还真了解我。”
奴良雁归笑眯眯的模样令人悦目,她却早早看透了这只小狐狸,笑着摇了摇头:“不闹出什么事情来就好。我也不和你聊了,富冈先生走了以后,他那边的孩子可是都全部交给我了。”
“就稍微辛苦一下吧。”
蝴蝶香奈惠向他挥了挥手告别,往富冈义勇的住处走了去,奴良雁归在原地站了一会,也转身往产屋敷一家住的主宅的那边去了。
“啊……”
“早上好,时透君。”奴良雁归和往相反方向走的时透无一郎打了照面,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恢复了记忆的少年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爱神游,性格也明显是要比原来好相处了一些,就同样礼貌的向他点头问好:“早上好,雁归。”
虽然奴良雁归的真实身份在鬼杀队的柱们之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他还是习惯性的用一开始对方自我介绍时的方式称呼他。
“你看起来很有精神。”
当初的时透有一郎看到了时透无一郎的照片的时候格外担心,现在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有句话他还是要代为转告的:“对了,有人让我带一句话给你。”
本来打算就此别过的少年停下了脚步,眼中带上了几分的好奇:“什么?”
“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
奴良雁归说出这句话时候的模样和他记忆之中染血的兄长重合了起来,时透无一郎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袖:“你知道什么?”
他这样子的反应说实话,还是有些在奴良雁归的预料之外的。
“只是如实的转达他人的话语而已。”
奴良雁归稍低着头看着他的脸:“虽然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不需要了,但是既然答应了对方,我就得把话给传到才行。”
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柱的天才少年抓住他的手跳起了青筋,还用力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