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雁归看着下方正在被他训话说不能够在柱的面前这么失礼的灶门炭治郎,双手撑在身侧:“他注意到我们了吧?”
“大概是吧。”锖兔的声音顿了一下:“炭治郎的嗅觉很灵。”
“我倒是忽略了这件事情。”
奴良雁归的话音落下,灶门炭治郎便再也闻不到那个气味,再加上隐的人和那几位第一次见到的柱,他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专注的和他们交流了起来。
锖兔和奴良雁归一直坐在屋顶上面,听着下面的那些谈话。
在看到富冈义勇一直孤零零远离着其他的柱站在旁边的时候,他有些头疼地揉了一把头发:“以前没有这么呆的。”
“但是还是很呆,对吧?”
“……算是吧。”
两个人一边听着下面的谈话一边闲聊着,直到看到了那位出现的风柱再一次将日轮刀捅进灶门祢豆子所躲藏的木箱之中的那一刻。
“还真的是残暴呢。”奴良雁归眯着眼:“不过,这样算是最好的办法了吧。”
“如果她在这样子的状态之下,也能够保持理智的话,那么其他人也能够彻底的信服了。”
不死川实弥的行为纵然粗暴,却是让鬼杀队的所有人都能够相信灶门祢豆子是一位不会袭击人类的特殊的鬼的最好办法。
这也是为什么在那田蜘蛛山中阻止了蝴蝶忍袭击灶门家兄妹的富冈义勇,以及刚才出现的产屋敷家的主公大人产屋敷耀哉并没有出言阻止的原因。
锖兔和他都明白着一点,就只是耐下性子看下去,直到产屋敷耀哉正式宣布兄妹两人都是鬼杀队的成员,让他们一起与鬼战斗保护人类。
“当机立断,温厚仁慈且不失严格……产屋敷家的这一任主公,倒真的是延续了他们一族的优良血脉嘛。”
奴良雁归在很多年前也曾经见过一位产屋敷的当家主,尽管他还没有见到现任这位的模样只听到了声音,也大概能够想象出对方的样子。
“可惜了。”
“但是,也许能够在这一代终结这一切也说不定。”锖兔望着被隐带走的灶门炭治郎,莫名就有这样子的预感。
对此,奴良雁归微微一笑。
从隐藏了几百年的鬼舞辻无惨再一次出现这一点看来,也许真的是这样子也说不定。
“袭击灶门家这件事情,恐怕会是他所做下的最错误的决定吧。”
“主公大人!”
下方炼狱杏寿郎的声音依旧非常的响亮:“有一件事情,我要向您汇报!”
“请说吧,杏寿郎。”产屋敷耀哉的声音依旧温和着,仿佛能够让人放下一切的戒备。
他也如实的把在东京时发生的那件事情交代了,一旁的甘露寺蜜璃也惊讶的捂住了嘴:“竟然还有这样子的事情呀!”
“先前似乎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呢。”
产屋敷耀哉听了这话,轻轻地点了点头,又询问道:“其他人有碰到过这样子的事情吗?”
“没有!”他们思索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给出了否定的答复。
“主公大人,是否应该深入调查这件事情?”宇髓天元问道。
“嗯,这件事情就麻烦各位多多留意。”
他没有说后续的事情,不过各位柱也猜到了会让鎹鸦还有相关的隐去调查,就继续开始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都是关于这以来半年的事,以及鬼舞辻无惨出现之后的那些安排。
奴良雁归听着觉得挺无聊的,忍不住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
“无聊了?那换一个地方么?”锖兔偏过了头。
“也好。”
他点了点头同意下来,才刚刚刚站起身打算和锖兔离开,屋檐下便响起了产屋敷耀哉的声音:“你在上面吧,不知名的先生。”
两个人几乎同时向下方看了过去,奴良雁归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就让锖兔先走,自己则纵身一跃,轻巧地落在了下方的石子庭院之中。
包裹着他的畏散去,原本的身形也显现了出来:“虽然有一些惊讶,但是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呢?”
“果然,就和我们家族所流传下来的传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