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福泽谕吉虽然听清了江户川乱步的话语, 却不明白江户川乱步的意思。
我也不喜欢异能特务科。
他们老想塞人。
江户川乱步哼哼唧唧,脚步却越发慢了起来。
真不想见面啊。
一楼的大厅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所有人都警惕着看着站在餐桌上的人。
或者说是漂浮。
那人穿着一身鲜红的长裙,拥有一头柔顺的长发,整个人如同华丽宴会上的舞会女王。但那人的面容确实男性化的, 甚至还有着男子的喉结。
红裙的人面色苍白,带着诡异狂热的笑容。
嘻嘻,大家好,我就是你们的送葬人啦。
所以要安静啦。
他的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但是声音似男似女,和他的装扮一样带给人一种不协调的感觉,只听的大厅里的人毛骨悚然。
同时屏息凝神。
房间内的声音针落可闻。
被众人注视着,红裙人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狂喜。
真乖啊,所以都看着我不好嘛?
你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一个横滨的本地人大着胆子,问着这个忽然出现的外国异能者。
我吗,我想和大家玩一个游戏哦。
至于是什么游戏,是我最喜欢的找不同了。
在之后的时间里,我会变成你们的同伴,要么杀死我,要么被我杀死。苍白的脸上是疯狂的笑容,是不是很公平呀。
船上顿时更为慌乱了起来。
哪怕是横滨本地人,多数也只是见过异能者,甚至有被保护的很好的人只是听说过异能者的存在。
而在发现这个有特殊能力的异能者怀有恶意之后,大厅内顿时响起了惊呼和惨叫。
我不玩,放我出去!
求你放过我们。
让我下船,我不想玩游戏!
听到这些或者哀求或者痛哭的声音,红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此刻的脸上是虚伪的遗憾,语气却充满了快意:对了,顺便说一声,这里被我封闭啦,出不去也进不来,你们也别想那些碍事的家伙进来破坏我的游戏。
喂,我说你也太高傲了吧。你不会以为就凭你就能杀死我们全部吧,外来者,你是不是太小看横滨了。
伴随着这句话,几个人身体或者周围都似乎发生了变化。
咦,船上的异能者还不少嘛。
嘻嘻,那就更好玩了。
我最喜欢看异能者自。 相。 残。 杀。
爱伦坡站在一层的甲板上,没有来来往往的船员,这让他松了口气。
但是莫名的,他对之前擦身而过的家伙有些介怀。
是不是听谁说过变成其他人的异能?但是那种变是全变吧。
啊,别的侦探都有组织,我没有是不是不太合群。
可是不合群也没什么吧。
我要不要也可是还是宅着比较好吧。
爱伦坡发散着思绪,却下意识追踪着那个人。
不过眼看人走进了船上人最多的大厅之中,爱伦坡就没有了追踪的动力,甚至默默缩了缩脚步。
侦探的好奇心和社恐的本性在脑海里激烈的斗争,一时无法分个上线的他如同船上的雕塑,静静的站立着。
不过不知道是大厅里发生了什么,大厅内的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和吵杂的声响。
这种仿佛是作用于灵魂的攻击让抱紧了炸毛的卡尔,慢慢向后挪动,并蹲在了阴影之中。
而他隐藏在刘海下的眸子却好奇地盯着大厅的方向,带着一种好奇,注视着事态的变化。
随后一个白发进去了,两个眼熟的少年进去了,大厅内也没有了声响。
直到他好奇的少年走了出来。
因为是蹲着的,当少年走过时,爱伦坡将那人看的更为清楚,所以心头的疑惑却更多了。
的确是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睛。但是在看到那双眼睛后,又觉得没什么相似的了。
好奇怪啊。撸了撸怀中的毛茸茸,爱伦坡陷入了疑惑之中。
所以,他是不是乱步先生要追踪的异能者呢。
吾辈的情报还是太少了,不如还是把他告诉爱伦坡忽然停下了自言自语,他感觉身后有一把冰冷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后脖颈。
你要将我的消息告诉谁?少年的声音带着寒气,虽然听上去不过十八。 九岁,但是周身的气质冰冷带着杀意。
这显然是个熟练工。
这让虽然是异能者,但是却基本没参与过战斗,一直沉迷写小说的爱伦坡慌张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爱伦坡本能地低头,想避开脖颈后面不舒服的枪口,但那种寒意却如同跗骨疽,一直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仿佛下一秒就会要了他的命。
可是我明明听到了呀。
伴随着这句话落下的,是一个被贴在爱伦坡身上的监听器。
你是哦,那个时候。爱伦坡反应的很快,迅速想起了那次初见,所以,为什么要盯上吾辈?
可能是因为习惯吧。
少年的语气里带着撒娇的味道,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我觉得你很危险哦,结果你就跟上来啦。
可是吾辈,吾辈对你没有恶意。但你果然是个坏人吧。
欸,可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把我的存在告诉谁?少年此时站在阴影处,看着身旁缩成两团的一人一浣熊,无视了耳机里某秃头的咆哮。
吾辈,吾辈才不会说我要告诉乱步先生。
乱步是武装侦探社的江户川乱步吗?
听到这个名字,微微愣了一下,就在这一愣中却被人爱伦坡抓住了机会,爱伦坡一个转身,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本书。
将书扔了扔了出去,在风中书页张开,直冲少年而去。
虽然还没写完,但是普通人要出来也很难的吧。爱伦坡莫名涌起了一股自信。
随后无事发生。
被书砸了一脸的少年揉了揉酸疼的鼻子,眼泪瞬间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