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0)(1 / 2)

太宰治从病房里出去了,换进病房的与谢野晶子将房门带上,对宫崎佑树询问了一番。

主要是她主动的在解释自己的异能力,以及宫崎佑树接下来要经历的事情。

最后便是询问他是否要在接受她的治疗了。

福泽谕吉会将与谢野晶子带来,就是看在这个时机,觉得宫崎佑树恢复过来才是最好的。毕竟以这一次出动的暗杀人员的水平,很难保证之后不会有第二波、第三波。

宫崎佑树要是能够尽早恢复过来是最好的选择。

但同样,在与谢野晶子的手下,要接受治疗必须先要经历濒死的痛苦。

是否要尝试,最终的决定权依旧在宫崎佑树的手上。

毕竟慢慢的恢复也并不是不行。

宫崎佑树对着等在一旁的与谢野晶子点了点头,麻烦了。

与谢野晶子勾了勾嘴角,不麻烦。

和所有经历过与谢野晶子的人都不一样。

与谢野晶子甚至是在给宫崎佑树动手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恍惚。

汗水完全的打湿了微长的黑发,紧紧的贴在他的额前颊边。那张脸完全的失去了血色,苍白而虚弱,像是岌岌可危、濒临破碎的瓷器。

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以及吞咽后张嘴呼吸时露出的一小节粉色舌尖都充满了诱惑力。

他的呼吸很慢,很紧,压抑着疼痛。

但即便是处在濒死的时刻,他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只是那眉头由始至终的皱得很紧很紧。

那是充满了死亡的美感,即将凋零,而又美到惊心动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下来。

其中最为让与谢野晶子移不开目光的是宫崎佑树的双眼。

那双眼睛黑沉沉的一片,死亡的到来也没能让他的眼神有任何的变化。

像是淡漠、又像是习以为常甚至是蹙着眉闭上了眼隐约有些轻蔑的勾了勾嘴角。

似乎对死亡不屑一顾,并没有常人对待这神秘领域的敬畏。

与谢野晶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在她的手下有过充满希望的人、有过心如死灰的人,他们的心态或轻松或沉重,可从来没有谁像是宫崎佑树这样的让与谢野晶子捉摸不透。

但不得不说,宫崎佑树的忍耐力高得可怕与谢野晶子想,即便有谁把他抓了去审讯,只要他不想说,怕是谁也审不出来什么。

与谢野晶子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波动的心情,治疗结束。

宫崎佑树已经恢复过来的从床上坐起身,感受着完全恢复到最好状态的身体。

确实是很好用,除了治疗之前的那一段时间,与谢野晶子的治疗过后,身体的舒畅感是很难言明的,甚至那样痛苦到似乎大脑已经失去身体掌控权的无力感也渐渐的被遗忘了。

偶尔来一次的感觉还算不错。

宫崎佑树扯了扯身上的病服,心情也还算不错。

宫崎佑树:多谢了。

与谢野晶子回头看了他一眼,将颊边的头发别在了耳后,露出一个笑容:不谢让我看到了非常不错的画面。

宫崎佑树眨了眨眼,稍稍愣神之后才失笑的摇了摇头。

房门打开,太宰治站在门外,并不避讳自己听到了病房里两人的对话:什么画面?

与谢野晶子挥了挥手,坦然的说道:男人的美色。

站在病房外走道上的福泽谕吉以及港口黑手党的众人都是一愣,随后脸色各异。

而太宰治往病房内看,就见到宫崎佑树正完全的将身上的病服解开,脱了下来。注意到太宰治的目光后,他才抬眼看过去说了一声:关门。

太宰治于是拉上了们,舌尖抵着上颚,猜测着与谢野晶子到底看到了什么。

想着想着,心里难免有些发痒。

总不至于比他在床上的时候还性感。

谁也看不出闲着靠着墙,双手插在风衣外兜的太宰治在想这种事。

在刚刚,他从病房里出去,就已经和尾崎红叶以及广津柳浪有了一番还算友好的再会。

尾崎红叶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和酸涩,但却也没有想要做些什么的打算。

她也算是看着太宰治一点点的成长起来的,但现在两人身处不同的阵营,只能说变化无常,要想再想过去那也不可能。

而广津柳浪面对太宰治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觉得自己的胡子又要少了,头发又要白了只希望宫崎佑树不要再给他找事了。毕竟太宰治这样的招惹上,他很难不操心。

两个都不省心的凑在一起,广津柳浪很难说自己不会又被叫去帮忙照顾太宰治

但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毕竟一个福泽谕吉,一个太宰治,还都在侦探社

广津柳浪持续看医院的天花板、地板、墙壁,然后保持着神游的状态。

直到那一句男人的美色冒了出来,广津柳浪差点被空气给呛了出来。

尾崎红叶听了,惊讶之余还有些跃跃欲试的想看,但显然现在已经是看不到了,于是只能等人从病房出来才好好的打量一番。

结果是没少胳臂少腿,看上去似乎和万给没什么不同,就是精神很多了。看上去就像是休息得很好。

尾崎红叶问他:感觉怎么样?

宫崎佑树也只是笑了笑,扣着袖口回答说:重新活过来了。

而确认人没事之后,他们自然不可能再留在医院里了。

宫崎佑树过去安抚的拍了拍尾崎红叶的肩膀,先下去等我吧。

尾崎红叶看了眼一直站在旁边的福泽谕吉,点了点头,倒是干脆的带着人离开了。

确定人没事了就好,之后的事情之后再回港口解决。

等到港口黑手党的人全部撤离了,武装侦探社的也都一个个的离开,给宫崎佑树和福泽谕吉留下来双人空间。

宫崎佑树:这次麻烦你了。

福泽谕吉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只在看着宫崎佑树的时候,眼神里才多了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福泽谕吉并没有去询问宫崎佑树这次的事件准备做,或者说他相信宫崎佑树有自己的打算。

他只是问道:衣服合身吗?

这衣服是福泽谕吉让人准备的。

毕竟宫崎佑树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早在送进医院来的时候就已经满是鲜血了。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说:正好。

福泽谕吉说:太宰去买的。

宫崎佑树笑了笑,你知道了?

福泽谕吉没有说话,但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宫崎佑树,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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