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1 / 2)

宫崎佑树走到冰箱前打开看了看, 因为太宰的原因,他这里的冰箱都已经开始常备螃蟹了。只是新鲜的做起来更好吃, 冷藏后的稍微差一点今天这个天气,还是早点吃点热的会更舒服,宫崎佑树也就没有打电话叫人来送新鲜食材了。

不过单纯只吃一种东西不太好, 所以宫崎佑树总会在食物里掺杂一些蔬菜进去。

太宰看在食物的味道上还是会给点面子一起吃下去的。

森鸥外现在似乎也已经接受了,毕竟两个人这么久了,也还就是这样,他拦也拦不住,只能偶尔的让双方中的一个忙一点而已。

而且森鸥外很怀疑他越是这样,太宰就越是故意的跑到宫崎佑树那里去

现在宫崎佑树再去和森鸥外汇报工作,森鸥外都是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宫崎佑树也想说,他能耐心的将太宰养这么大实在是不容易。

吃过饭后,宫崎佑树便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发晕了。于是他找出了医疗箱,吃了两颗感冒药,希望能压制住要生病的趋势。

太宰治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杯用蜂蜜水兑牛奶的饮品喝着。

宫崎佑树摸了摸闷闷的鼻子:糟糕了啊

太宰治则突然说道:今天我可以留下来哦。

宫崎佑树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就留下来吧。

然后这天晚上宫崎佑树便睡了沙发。

这倒不是太宰治要求的,而是宫崎佑树自己主动的。如果不是因为病了,宫崎佑树倒是不会这样主动的去沙发上睡。

于是这天晚上太宰睡得格外安稳,反而是宫崎佑树这个主人,因为身高比较高,所以在沙发上睡觉便格外的不适应。

第二天在医院工作,宫崎佑树便因为感冒而神色困倦,同诊室的医生便问他:宫崎,怎么了?病了吗?

嗯。宫崎佑树揉了揉太阳穴,大概是着凉了。

哈哈哈这个天气可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啊,一不小心就会生病。

宫崎佑树随口应付了几句,将自己的工作忙完了,又转轴前往绿之王那里。

他能够做的也不多,目前也就只是给比水流按一按四肢,让他的四肢不要长时间的僵化。

不过宫崎佑树观察来看,比水流的身体被照顾的很好,没见肌肉萎缩等问题。

而宫崎佑树目前的治疗进度可以说堪堪有百分之一。

在宫崎佑树蹲下,打算检查比水流双腿的时候,他的膝盖处传来了一阵刺骨的疼痛。

宫崎佑树的身体稍稍摇晃,便被一旁的磐舟天鸡立马的扶住了。

比水流温和而关切的询问道:宫崎医生?

没关系。宫崎佑树感谢的对磐舟天鸡点了点头,老毛病了。

坐会儿吧。磐舟天鸡让宫崎佑树在一旁坐了下来。

比水流看着宫崎佑树,思索片刻后问道:宫崎医生的能力不能够治愈自己吗?

宫崎摇了摇头,不行。

比水流叹息着说:这样吗可惜了。

宫崎佑树笑了笑没说话。

休息了一会儿,他例行的做完了检查便离开了。

回后宫崎佑树便已经完全不像动弹了。

偏偏某位又毫不客气的登门撬门前来了。

宫崎佑树靠在沙发上,无奈的看着堂而皇之进门来的太宰,我记得我有给过你钥匙吧?

太宰将双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翻出空空如也的布料,昨天入水的时候掉了啊。

宫崎佑树又说:不止一把。

也掉了。他说得理直气壮,宫崎佑树也拿他没有办法。

医生生病了啊。他走近过来,弯下腰来定定的看了看宫崎佑树的脸色。

嗯。宫崎佑树应了一声,然后坐起身来,眉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太宰治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怎么了?

宫崎佑树摇了摇头,本来并不打算说,可一时又想到了太宰那难搞的性格,于是又改变了想法。

宫崎说道:以前的旧伤,后遗症。

太宰治翻找着自己记忆里关于宫崎佑树的资料,然后问道:腿?

嗯。

宫崎站起了身,今天吃面可以吗?

都可以。太宰治今天倒是不怎么挑剔的接受了宫崎的提议。

宫崎佑树下面的是很,太宰治趴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医生的腿伤是以前港口敌对组织下的手的吧?

对,怎么了?

太宰治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资料上有些不对。

太宰治从来没有掩饰自己查过宫崎佑树,宫崎佑树表现出来的也都是不在意。毕竟既然生活下来了,总归会流下一些痕迹的。

太宰治说:下手的那些人,在警局留下的备案都很奇怪啊因为看上去太过平常了。

但是当时港口并没有插手而且以医生当时在组织里的地位,也不值得港口黑手党动用人手帮你抹掉档案上的事情。

最后的责任全部都在那些下手的人身上。

太宰治看着依旧有条不紊往锅里扔着食材的宫崎佑树,那次死了人吧?

宫崎佑树叹了口气,所以你想知道当时是谁帮了我?

太宰治连连点头。

没有查出来吗?

太麻烦了啊虽然也能查出来,但是不如直接问你。医生愿意告诉我吗?

宫崎佑树放下汤勺,倒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怕你觉得不舒服。

太宰眯着眼睛问道:为什么?因为那个人是你过去的恋人?

宫崎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他慢慢的解释道:这件事其实一直是瞒着的,因为他的身份更偏向为白道而上一任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的性格

太宰点了点头,我懂了。

宫崎佑树说: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

太宰治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宫崎佑树:那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晚饭后,太宰治还是伸手伸腿的往宫崎佑树的腿上靠,宫崎只能主动的卷起裤脚,问他要不要看,太宰这次屈尊降贵的看了看,还伸手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刮做了手术的疤痕。

这么多年过去了,疤痕的位置宫崎佑树早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有感觉的只是这双腿深处传来的隐隐作痛感。

所以太宰的动作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到了晚上,外面更冷了。室内的暖气很足,让人感觉不到什么寒冷。

太宰治的手机响了响,他拿出来一看,跟着便叹了口气,森先生真实罪孽深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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