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也没有那么多啦!”银时对着完全莫名其妙的桂大吼,“总之阿银绝对不是什么朝三暮四的渣男,只是在变成成年人的阶梯上学会自我成长罢了!就是那个啊,除了必修课,作为学生还要学会好好上自修的意思!”
完全不明白银时这一大堆乱糟糟的话是什么意思。跟无节操的话语正相反,他的姿态非常局促,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似的,一会儿抓抓头一会儿抓抓屁股,就没一刻安静过。
“不要相信银酱阿鲁。他可是将上天台与诚哥一战作为终身愿望的男人,上自修都上出私生子了,还在跟未成年美少女同居,平时洗胖次的时候都不知道闻过多少条美少女的胖次阿鲁。”
橙红发色的女孩打着哈欠从壁橱里爬出来。
“……所以都说了那不是私生子!我求求你不懂同居是什么意思就别乱用好吗?!别让阿银踏着青少年保护条例的危险边缘起舞好吗?!”
银发男人很烦躁,一手抓着桂一手抓着松阳往外推:“走走走走走都走都走,阿银昨晚喝多了头疼得要死,假发赶紧带着你的伊丽莎白该攘什么攘什么去,阿银要睡回笼觉了。”
“不是假发是桂!”
松阳扒着沙发靠背不松手,结果还被银时超无情地掰开了,基本是像抱着个大型玩具似的往外赶。
……银时这孩子以前是有多不待见自己啊?
松阳趔趔趄趄地被丢到门外,总感觉有点伤心。他自己能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不多,越是跟以前的熟人接触,记忆就会回溯得越多,所以在有限的时间内多跟学生们相处,才是他最向往的事。
“好啦知道啦,”桂也被轰了出来,超不爽地叉着手,“如果不是高杉那家伙太难找,一开始我就该带老师到他那去,你这家伙也太靠不住啦。”
银时皱了一下眉,眉毛和眼睛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
“你说真的?”他低声说,“如果是高杉那家伙,你指着你家伊丽莎白说是老师的那一瞬间,你俩都会被他砍死的哦。”
“银时,只有我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没办法让老师找回记忆、找到恢复原样的方法,老师就永远只能短暂地在我们身边停留一天时间。这样你甘心吗?”
“说什么甘心不甘心——”
“老师现在没有记忆,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还觉得安心点;一旦老师消失,我就忍不住担心老师是不是在到处流浪啊、被人欺负啊、吃不饱饭啊,或者被卖进人妻俱乐部没日没夜没日没夜……”
眼看桂的脑洞就要变成黑洞,松阳忙举了牌子在桂眼前晃:[我很好,太宰先生有好好照顾我]
“看到了吗?人家都说了有被好好照顾,退一百万步来讲,这只企鹅哪怕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像老师,阿银都觉得该担心被欺负的应该是那位太宰先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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