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真是个好男人,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是啊,可惜你不肯嫁。”
松阳作势要把他砸进地里,银时站在那一动不动,结果拳头只是轻轻地碰了碰他脑门,就收回去了。
依然是扯了两床被子,头对头地睡着。松阳应该是真的累了,睡得很沉,长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银时在黑暗里看着他,想起小时候去神社,给他求来了被神明祝祷过的红豆团子和千岁糖。
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满心的希冀。
神明大人,求求你。求你保佑他。
第二天银时有委托,为了防止自己一不在家这家伙就往外跑,死活把松阳拖上了。楼下遇到登势,那个臭老太婆边点着钱边说:“松阳你还是离这个臭烘烘的天然卷远点比较好,这样下去你连自己的妹子都找不了哟。”
“……一个两个整天撺掇着老师去找妹子是为什么!老师看上去是那么饥渴的男人吗!”
“放手吧你个死师控。比自己老师更像个大叔还整天老师老师地装嫩,恶心死了。”
“……阿银才不是师控呢!”
“……我才不是师控。”
意外地变成了男声双重奏。银时死鱼眼地看着酒馆角落里站起一个面色阴暗的男人,手里拿着一瓶养乐多。
“……矮杉。你都已经不是师控了,你是stk吧?你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尾随老师的啊?”
非常熟稔的吐槽。明明自那以后,就已经彻底决裂,彼此都不再联络了。
[那]又是什么呢?
高杉的双瞳都如深草碧绿,完全没有受过伤的痕迹。他在松阳面前依然自持礼数,走到松阳面前,扶着刀柄微微弯了一弯身,说:“老师,听说你回到歌舞伎町了,我连夜从长洲赶了过来。”
“这么一说,真是很久不见啦,晋助。我很想你。”
“我也是。”
长成了少年的高杉晋助居然把蹭得累治好了,尤其是在老师面前,变成了一个特别爱打直球的孩子。听松阳说想他,微微弯了嘴角,过分锐利的五官都变得柔软许多。他上前一步,直接跟松阳拥抱了一下。
“你还早了八——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