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回过头来,看着松阳的神情有点严肃。
“松子,你也让与谢野小姐治愈一下嘛。”
“我好好的,治什么呀?”
松阳的笑容稍微有点挂不住了。
……应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才对,明明连止痛药都留在银时家里了。
“呐,我什么时候才能到松子家里玩呢?”
“随时欢迎你,太宰先生。”
“唉~~~最近我这边突发状况很多,超烦的。松子也别整天围着自己学生转,多来看看我嘛。”
“是是。”
“一周——七次!”
松阳笑着拉了拉黑发青年举得高高的手臂,“撒娇也要有限度喔。”
刚醒来的胧异常沉默,也异常迷茫。似乎对自己重归普通人的躯体很不适应,沉默地躺了一天后,他小心地问了松阳一句:“您有什么需要我效力吗?”
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后,他看起来更加茫然了。
——若是对松阳没有使用价值,他有什么资格能留在松阳身边呢?
“对不起。又一次擅自替你做了决定。”
带领他在龙脉川流旁行走的时候,松阳轻声说。
“几百年来,与我相关的,总是些不幸的事情呢。哪怕是一次也好,想要看见你获得幸福。”
发着光的龙脉静谧地流动着。他听见松阳同样静谧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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