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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知道自己的“舍不得”多半是等于喂了狗,屁用没有。
他早就知道,从第一次看见江换好咖啡馆侍应生的衣服,一边系围裙绑带一边往外走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个比他遇见过的绝大多数人都要更加冷漠的男人。
所以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寄希望于自己的心软会让江对他增添哪怕多一分的好感。
对江这种男人,心软大抵是丝毫没用的,他就该用鸡巴狠狠顶开这个冷硬男人的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江一定会因为被同是男性的他给予的性高潮羞得难堪。
先把那口逼顶开,龟头破开紧致阴道,紧接着就是宫颈,最后是软嫩的从没被人触碰过的子宫。他应该进去的,用鸡巴反复操干,把憋了好久的精液悉数射进去,最好再耍点小手段,把江背着他偷偷吃的避孕药换掉。
那三个月后,江的表情一定会格外精彩。
那张总是冷淡坚毅的纯男性的脸上会出现一种近乎是愤怒的羞耻,等到抓到罪魁祸首的他,还会毫不留情的把他摁着揍一顿。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一个幼小的生命已经在他的肚子里安营扎寨,难道他会狠心把孩子……
太宰治一眨眼睛,所有臆想悉数卡住。
一切又回到开始,他意识到那个“难道”得有九成九的几率会成真。
毕竟江可狠心了呢。
太宰治独自幻想,又自顾自被自己的幻想气到。他为难的拧起眉,看着身下被操得黑发濡湿的男人,有些生气的咬了口男人线条锋利又浸出薄汗的下颌,“江先生绝对是我认识的最狠心的人。”
江才刚刚觉得做得爽了,冷不丁的就被一口给咬清醒了。他摸了把下颌上的牙印,没见血,但指腹碰到是刺疼的,所以他猜到至少是被磕的破皮了。
而他明天还要去咖啡馆上班。
一想到明天还要见人,江就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太宰治的头发。他五指刚一插进太宰治漆黑的发里,就感觉到太宰治应该是之前憋得太狠了,发根有些汗湿,叫他糟心的想把手抽出来擦擦,又觉得这会儿抽出来很跌面儿。
于是怎么做都觉得不太合适的江就更生气了,他五指收紧,拽得太宰治的脑袋离自己远了点儿,这才冷着脸说:“蹬鼻子上脸了吧小弟弟?我有没有说不准给老子弄出印儿?”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表情分外纯良:“江先生没有说呀。”
“我好喜欢江先生的,江先生说过的话我肯定不会忘。”
江嘴角一抽,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确实没有明说。
但是不给床伴留下太显眼的印儿这他妈难道不是约炮的江湖规矩?
江气势汹汹的问太宰治,他也是被气急了,否则以他的性子,绝不会这么轻易给太宰治留下话柄。但是他又到底聪敏,刚一说完就又反应过来。
可也已经晚了。
被质问了,太宰治亲了亲江抿紧的唇瓣,主动道歉:“对不起,江先生。因为我是第一次跟人约,不像江先生这么经验丰富,所以也不太懂这些规矩。”
末了,又说:“我只是喜欢江先生才这样,如果江先生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不这样做了。”
这话听起来确实是认错加道歉没错,可太宰治姿态做的足,表情又委屈落寞的,江打眼一看就知道自己只有在心底哀嚎大意了的份儿。
太宰治这话里里外外几层意思,最明显的不过是提醒了江他拿了人家一血不说,一个“私生活混乱”的渣男还对人家一个刚刚惨遭年上渣男开苞的小可怜要求那么多。
这谁看了不得感叹一句渣男无情呢。
对此渣男本人都很难找到话说。
江有些头疼,隐隐发现自己好像招惹了个很了不得的人。首先太宰治没脸没皮的功力就已经非常令他叹为观止,至少他这二十多年从来没遇到能把这项技能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的人物。
他狠狠抹了把脸喘口粗气,手掌贴紧太宰治脖颈侧边将人拉近,仰头亲了一口,这才说:“今晚上依你,你怎么高兴怎么做,但是之后注意点,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私生活指指点点。”
江很快就为自己难得的退让疯狂后悔了。
太宰治明显是因为江的话高兴坏了,一边挺腰操得狠了,一边低头去吻江的脖颈。
他是很难有长期计划的人,哪怕听了江的话,脑子里也只留了前半段,“今晚上依你,你怎么高兴怎么做”。于是他就一手揉捏着江的胸肌,吻得江被迫扬起脖颈露出最为脆弱的咽喉,任由他在那块皮肤上留下连串的吻痕。
“我怎么高兴怎么做?江先生这次没有骗我?”太宰治含着江的喉结喘息,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哪些地方的刺激会让同是男人的江受不住,于是故意含住喉咙中间的凸起舔吻,湿痕将蜜色皮肤上殷红的吻痕串在一起。
他试探着往下滑,吻到男人起伏的胸膛,唇舌隔着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感受着男人跟他一样急剧的心跳,这才稍微退开点,再次询问:“那江先生的子宫给我操好不
', ' ')('好?江先生把身体打开,忍一忍,让我进去。或者不操也行,就让我射进去吧。”
江真的不明白太宰治为什么会对这种事这么执着,但他向来说到做到,从来不玩儿虚的,于是仗着自己包里有避孕药,勾着太宰治的脖子就吻上去,声音含糊地说:“行啊,要我教你吗?”
江这话本来是为了刺太宰治是个刚开苞没多久的雏儿,没想到太宰治真就没脸没皮到了如此境地,一听他的话就笑眯眯应下来,“行啊。”
可应完了,他又动作发狠的往把鸡巴往江的身体里顶。
“不过江先生教我怎么操自己不会不好意思吗?毕竟江先生脸好薄的样子。”话只说到这里,他就故意停下,一手从男人绷紧的腿根往中间摸,循着那朵被操得湿软张开的肉花就往最顶上的肉粒摸去,“还是说江先生平时经常玩儿自己的逼,已经玩儿惯了。”
“……”
江捏着太宰治的下颌,明明身处弱势被压制的地位,可依旧挑眉一脸强硬的问:“你是想自己闭嘴还是我帮你闭嘴?”
“我闭嘴的话江先生会主动吻我吗?”
“……你觉得呢?”
太宰治觉得自己真亏,江先生真不讲道理。
他挺腰操弄一阵,操得江闷哼着射出来,这才把精液都射在江的阴道里。
他这么做是有计划的,因为他一直想着要操江的身体最里面,可他刚刚试过了,那个地方的小口柔软滑嫩又紧致,今天才是他第二次和人做爱,他怕自己临门射出来。
那江一定会借机把他踢开。
而他是绝对不会给江这个机会的,
他跪坐在江的腿间,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又握着鸡巴根部去顶那个正缓慢吐着精水的逼。
白浊的精液被涂抹在饱满硕大的龟头上,又被龟头涂满整个被操得殷红的逼。太宰治看得眼睛发热,沉腰把鸡巴往里送,还不放心的和江确定:“江先生这次一定要让我进去好不好?”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太磨人,江屏住呼吸,好不容易等到太宰治进去的差不多了,这才呼出一口气。他勾着太宰治的脖子拉近了,贴着太宰治的面颊低声说:“抵着多磨磨,总能操进去,这都不懂?”
太宰治一眨眼睛,应声:“懂了。”
他又有点生气了,想问江是操过多少人才这么熟门熟路,可他又摸清楚江的性子了,知道这样的问题一定会让江觉得烦得慌,于是他只能自己忍下来。
结果他自己又憋得慌。
他耷拉着眼皮子把江的双腿掰得很开,腿根的筋骨都拉成很紧的一线。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想看自己的鸡巴是怎么把江这样的男人操开的,最后又被表面冷淡但床上总很暴躁的江给扯了头发。
太宰治有些忧郁的想,幸亏他有自杀的计划,应该不会活的太久,否则他可能未到中年就会遭遇脱发危机。
他按着江的腿根把鸡巴往里送,龟头顶开自己刚刚操过的阴道再继续往里深入,把里面没有被操开的逼肉重新顶开,直到龟头顶到一个紧致的小口为止。他知道那里是宫颈,之前他才顶了一下,就疼的江脸色僵硬的低声叫了声“疼”。
他有些不放心,不管江对他有多无情,但说实话,这种事不就是谁先上心谁就自认倒霉么。他有些为难的吻江的唇,手掌不停摩擦着江腿根绷紧的皮肤,“这样真的行么?江先生,我真的可以操进去?”
江扯了下唇角:“我让你别进去你就不进去?”
太宰治抿唇,很低的“嗯”了一声,他并不看江面上有些诧异的神情,只有些低落的说:“我不想让江先生觉得跟我上床不舒服。”
没想到太宰治会这样,江有些难为情的偏头清了清嗓子。这次他没有抓太宰治的头发,而是手掌扶着太宰治的脖颈,低声说:“没有不舒服,做得是爽的,咳,只是你慢点。”
太宰治几乎就要克制不住嘴角疯狂上扬。
这次他可以确定,他是真的摸清楚江的性格了。
这个男人骨子里有种近乎老套刻板的绅士风度,看起来好像软硬不吃,可装可怜其实是有用的。所以他一提自己没什么性经验,或者主动退让说不想让江不舒服,江就会退步的更狠。
哎,难的反而是下了床。
太宰治几乎想要叹气,可他忍了下来,只低头亲吻江的面颊,格外顺从的说:“好的,我慢点,江先生受不住了告诉我。”
太宰治无比确信,自己说了这句话,江就绝不可能说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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