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哨程度也就勉强一般吧。”
岩柱悲鸣屿行冥摩挲着佛珠不说话,霞柱时透无一郎无聊望天,而站在c位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倒是很有干劲。
“嗯嗯,接下来要审判这位少年吧……富冈义勇已经跟我们说明情况了。”
恋柱点点头,她捂着嘴巴,有些同情地看着灶门炭治郎,脑子里回荡着富冈义勇平淡的声音,脑补出的却是跌宕起伏的故事。
少年家中遇到鬼偷袭,带着变成鬼的妹妹加入鬼杀队……富冈义勇除了讲述故事毫无感情、省略的地方太多等几个致命缺点之外,讲的还是蛮不错的。
当然,富冈义勇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鎹鸦管他们叫炭治郎少爷和祢豆子小姐……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称呼有哪里不对劲。
所以……
“真是悲惨的少年。”岩柱悲鸣屿行冥眼含热泪,却没有多说什么,而其他的柱……
嗯,炎柱和音柱已经在商量如何给他们兄妹俩一个痛快了。
灶门炭治郎忍不住喉头动了动。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柱合会议啊,所以说你们给准备的白床单白担架和花,都是意有所指的对吧……等等,祢豆子呢?
灶门炭治郎骇然抬头,然后看到风柱不死川实弥一脸玩味地拎着箱子,一边盯着他。
“用加入鬼杀队为借口,去保护一个鬼……真有你的啊。”
蝴蝶忍看着他扭曲的表情,略微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头。
“我劝你不要妄自行动,一切决定都要等主公来了再做定夺。”
她的意思很明显了,然而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风柱不死川实弥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他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灶门炭治郎,可以说这一刻,哪怕是产屋敷辉利哉来了也拦不住他。
“你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死心吧,蠢货——”
他拔出腰间纯白色的裕神刀,对准了木箱,马上就要狠狠地刺下去——
蓦地,所有人静了下来。
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阻挡了一切,所有人恰巧在这一刻都陷入了停顿。
极静中,有一个脚步声响起,不紧不慢,却带着神秘的规矩,一步一步地踏进了院子里,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脚步停顿。
裕神涉间站在风柱的对面,平静的眼睛仿佛在看着他手中的木箱,又仿佛再看他手中已经出鞘的裕神日轮刀。
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
炎柱炼狱杏寿郎金红交织的眼眸盯着他,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平时习惯扯着嗓子说话的人居然谨慎地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地问:
“您是……裕神先生?”
裕神先生?这个名字好耳熟……但是这一刻,所有人的大脑都有些当机,居然没反应过来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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