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告状。”
现在更幼稚的是谁啊。
诸星大瞥了眼脉搏微弱的前田,他安静地跟在安室透身后,想起那天见到的内格罗尼也很幼稚。
和内格罗尼之前在美国活动时的性格不太一样,接受fbi训练期间,诸星大没和对方直接打过照面,只隐隐从朱蒂嘴里听说过他的传闻。
……装的吗。
诸星大思考。
虽说不知道安室透和内格罗尼是什么关系,但很显然,琴酒的性格谨慎,要渗透这个组织的核心,就要从那个叫内格罗尼的人身上下手。
可内格罗尼的行踪不定,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秘主义者。
要怎么接近他才行?
密码锁的挡板被拆下,安室透蹲在角落,刚熟练地接入解密器,就听见诸星大从背后来了一句“我最近也学会了烘焙”。
安室透面无表情,甚至冒出了点把诸星大扔在这里的冲动。
“你打算贿赂考官?”
诸星大勾着唇角,生怕气不死竞争对手,又当着安室透的面重复了一遍。
“有用不就行了。”
白色的毒雾通过通风口渗了进来,绿川光看了一眼,倒也不打算横插一脚。他平静地松开攥着前田雄一的手,走到角落拿着解密器就开始自己着手于解析密码。
忙啊,都忙点好。
绿川光低下眼,心平气和地想着。
等鹿野又把安室和诸星的分扣完,他不就成第一了。
“阿,阿嚏——”
总觉得有人在念自己的名字,鹿野又明川裹着披风,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他的精神不太好,眉眼恹恹地抬着,抓着费奥多尔的手倒是很执着。
“你的同伴怎么还不来?”
费奥多尔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已经对现在的温度习以为常。
“明川君。”他问,“您也好意思说我吗。”
鹿野又明川打起了费奥多尔身上第二件衣服的主意。而就像是预料到他的想法一样,费奥多尔显得端庄而客气,唯一空余的手却从书页上腾开,不容置喙地将对方的脑袋推远了点。
“我认为您轻浮的习惯也需要改正。”
鹿野又明川闲着无聊,把费奥多尔手里的小说抢过来:“王八念经。”
“还有给人取外号的习惯。”
“是福地先生吗?”
是本俄语书。
[士兵们在嚼着面包,战争在狼吞虎咽地吃着士兵]
鹿野又明川翻了几页,突然冷不丁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