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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纱织俯下身,叹气着摸摸柯诺的头:“你总是一眼就看穿我想说什么,这样会很无聊哦。”温柔的抚摸落在柯诺头上,宛若阳光掠过微风。柯诺并不讨厌她的抚摸,相反,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女性长辈的关心,就仿佛是他从乱步那儿偷来了一点母爱。江户川纱织:“是这样的,乱步总是将零食带到学校去,我们骂过他很多次,他就是不改正。也许,您能帮忙劝说一下乱步,帮他改掉这个毛病?”乱步喜欢零食,每天他的书包里一半是课本,一半是粗点心。但学校规定不许带零食进入教学楼区域。为了阻止学生偷带零食,福地老师甚至专门训练了一条猎犬,他每天牵着狗守在教学楼门前,每个进门的学生都要被狗闻一闻。乱步总是带零食被抓住的那个,但他死不悔改,全校通报批评也没用。柯诺觉的无法理解,他要怎么帮乱步改掉带零食的毛病?乱步连父母的话都不听,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于是柯诺摇头:“我不要。”“欸,不愿意吗?”江户川纱织语气遗憾,“但我觉得,就算别人都做不到这件事,你也一定做得到,因为你比任何人都聪明哦。”这个“任何人”显然也包括乱步。密码正确,她的这番吹捧让柯诺心里泛起小小的涟漪,柯诺经常荣获各种赞扬,但这种奉承的话他永远听不腻。“好吧。”柯诺略带骄傲地说道,“我可以帮你劝说乱步,但他必须听我的话。”江户川纱织:“这我可不敢保证。”眼见柯诺板起脸,江户川纱织立即笑着改口:“但你很聪明,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让乱步听你的话。”第二天柯诺来到学校,恰好偶遇福地校长检查零食,而且乱步被抓个正着。“江户川同学。”福地那魁梧的身躯仿佛一座山,给人极重的压迫感,“强调过很多次了,不准把零食带进教室。”福地手上牵着的那条猎犬,傻乎乎地“汪”了一声。乱步辩解:“为什么不能?我只在课间吃零食。”福地:“不要狡辩,你们每个学生都这么说,但你们全部都会在上课的时候偷吃零食,你们还故意把零食盒折成纸飞机扔在老师身上。”乱步:“我从没对老师丢过零食盒。”福地:“但其他人会做,好了,回到你的教室去,等到午餐的时候我会把零食还给你。”乱步嘟哝着朝教室走去。
这之后,福地看向柯诺,立即笑逐颜开:“啊!森少爷!学校的功臣!你来了!”这幅热情的模样让柯诺很不习惯,于是他故意问:“校长先生,作为学校功臣,我可以带零食进教学楼吗?”“啊哈哈哈——”福地校长爽朗的笑着,然后脸色阴沉下来,“不,当然不行。”福地用手上的教鞭敲敲手心,“森少爷,您如果也敢带零食,您也会被打pi股的,不信您就试试看。”看着对方阴森森的表情,柯诺胳膊上的汗毛竖了起来。这天下午上的是数学课,由于学校教师资源短缺的现象仍旧存在,所以还是福地兼任数学老师。下午+数学,这是一个灾难性组合,当老师在讲台上将二元一次方程时,落在黑板上的每个字符都是学生们的催眠曲。唯一听课的人是柯诺,柯诺对这种幼儿版的低效率运算方式很感兴趣。乱步坐在柯诺左边,太宰坐在柯诺右边,他们两个都打着瞌睡。福地看着下面东倒西歪的学生们,叹气:“我可是曾经参加过战争的人,像你们这种无精打采的状态,上了战场只能被残酷的枪林弹雨淘汰。”说着,福地敲敲黑板,厉声喝道:“身为未来的警察,你们保护的是普通平民的安全!如若你们连二元一次方程都解不出来,你们拿什么去保护群众!”然而,这种假大空的训诫毫无意义,尤其是对一群十岁的孩子来说。此时乱步举手:“老师,这道方程有3种解法,你只讲了1种。”福地老师严肃道:“乱步同学,请你尊重其他同学的智商,你们这个年纪能学会1种解法就很好了。”乱步辩解:“你这是在剥夺我们学习的权利。”“哦,是吗?”福地老师瞟了乱步一眼,“那你怎么不来讲?江户川同学,如果你能站在这个台上讲40分钟,我就让你当一个月的数学老师。”乱步比较懒,让他规规矩矩地站在讲台上讲40分钟的课,无疑是要了他的命。但这次乱步想也没想,欣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没问题,让我来!”一旁的柯诺想拉住乱步,但晚了一步。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乱步走上讲台,拿起粉笔,郑重的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数学。”随后,乱步扔掉粉笔,向众人询问:“请问各位,‘随机’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有个同学回答:“一片叶子从树上掉落到地上,这个过程就是随机的。”乱步:“错了,这世上没有‘随机’,就像这片叶子,如果我们掌握了风速,空气的温度以及湿度,那我们完全可以预测这片叶子会落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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