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想的很简单,要陪在阴阳师大人身边的人,再怎样总不能弱到连这种地步都做不到。如果做不到?没关系,大家都会很积极地去指导他的。
这个想法与锖兔本身的想法不谋而合,他立马郑重地答应下来。
“没问题!”姑获鸟拍了拍锖兔的手背:“不用这么紧张,等下我们和你一起去见邀月。”
锖兔这边在一群女性式神的围观下坐立难安的同时,五十岚邀月那边的情形更加令人头疼。
一水大妖怪大刀阔斧地往椅子上一坐,有的连惯用的武器都摸出来了,浑身阴恻恻的气息加起来比八岐大蛇待过的狭间还要瘆人,简直是行走的人型空调。
唯一还算淡然只有玉藻前。
他轻摇桧扇,笑吟吟地在其中打圆场,但是也没有掩饰自己想要看好戏的目的。
“你们摆出这副样子,到时候为难的终究还是邀月这孩子呀。”
言下之意就是到时候趁着五十岚邀月不在,再和对方好好清算一下不好吗。
玉藻前这话一出,大部分妖怪面上的神色缓合了一点。
他们又不是想要让阴阳师夹在其中两边为难,对于那个胆大包天的人类,当然要好好教训一番了,但是也要顾及到五十岚邀月的看法和心情。其中大部分也只是担心自家阴阳师会被骗,撑场子似的跑了过来。
只有茨木童子依旧臭着张脸,不给半分面子,仿佛等下要来的人是从平安京时期起就欠了他几百万的人。
玉藻前给五十岚邀月扔了个眼神,示意他也爱莫能助。
茨木童子还在愤愤拍桌:“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让樱花妖先过去!”
他还跟在小阴阳师身边的时候,哪有人敢往她跟前凑?!结果这才回阴阳寮没多久,就有臭小子黏上来了!而且还是个要他家阴阳师救的弱鸡!
茨木童子一巴掌下去,那实木矮桌当场被拍成木屑,纷纷扬扬地在空中飘洒着。酒吞童子嫌弃地往后仰了仰,把没离身的酒葫芦换了个方向。
五十岚邀月则是习以为常地招手叫来几个小纸人和帚神,让它们把现场清理干净。等到换上新的木桌后,她才坐到茨木童子的边上熟练地给他顺毛。
“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呀,”她摸摸茨木童子肩头趴着的茨球,又拉着对方衣摆细声细气和对方讲道理,“虽然对于茨木你来说锖兔确实很弱,但是这样不是更好吗,你就不用担心我被欺负了。”
“而且他都来阴阳寮里了,亲眼见过之后才会知道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人。比起我突然和一个才认识的人在一起,知根知底的人才更放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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