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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心脏被贯穿,哪怕炸的只剩下半具身体,只要没有化成灰烬,你都可以再次复活。”
“似乎还挺厉害的样子。”听到这里的月冈路人对他们口中的异能并没有什么概念,听介绍感觉会是个不错的能力。
但,江花歌代的脸色却不怎么好。月冈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与其说不怎么好,不如说是极其糟糕。
“如果月冈是普通人就好了。”江花歌代低下头看着自己带着白手套的双手,“如果我们是普通人就好了。”
“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失手杀死父亲和母亲。月冈也会被那个家伙用来做实验。”江花歌代的双手紧握,他一直痛恨着自己的异能,这害死自己父母的能力。
“歌代......”月冈路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陷入糟糕情绪的江花,什么也不清楚的他朝太宰治投去求救的目光。
太宰治:“......”,看到月冈这幅完全和书里不一样的可怜模样,轻轻的啧了一声。
“江花手上带着是由特殊材料制成的可以隔绝他异能的附加。”
“附加?”
“江花歌代的异能是能赋予一切死物毒素,但他本人却完全控制不了,所以得带着。”太宰治向前迈了一步,“不然的话一不小心就会像他父母一样死于江花的毒素。”
“难道你以为,你的异能发动不需要付出代价吗?”太宰治嘲笑着月冈路人的天真。“你忘你上一次清醒时自己脑子里完全消失的记忆了吗?”
“你每一次的复活都得以一年的记忆为代价,从你出生那天开始算起,每当你死亡一次就将失去一年的记忆。”
太宰治看着脸上变的有些苍白的月冈路人,鸢色的眼睛里竟透露出一丝怜悯,“当记忆耗尽时你又还剩下什么?记忆一片空白的你最适合□□成他们称手的工具。”
“如果有那个环节出来问题,不满意。”太宰治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只要将你杀死一遍就又可以重新开始了。”
月冈路人完全怔住了,太宰治的话清晰度传递到他的耳朵里,但他好像一个字都无法理解。月冈路人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就是因为所有都忘记了。所以,对太宰治所讲的一切只有浓重的陌生感。
最后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他好一会才给出来一声“哦。”
“真是的,你这是什么反应?”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场面太宰治不满的看着月冈路人,“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
“珍惜现在,把握将来?”
“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个。”太宰治有些生气的挥了挥手,“你这种无趣的回答和那个讨厌的黏糊糊的蛞蝓一样气人。”
“是吗?实在抱歉呢。”已经缓过情绪的江花歌代将手搭在了月冈路人的肩膀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太宰治。“是不是要我们来好好感谢您的讲解呢?”
“呵,江花你还真是小气呀。”太宰治突然转头看向前方,“大老远就闻到了讨厌的狗味。”
“?”月冈路人歪了歪脑袋,“狗味?”
“是猎犬。”江花看着朝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的人,“单凭我们根本不可能撼动第七机关,只有加入猎犬寻求庇护才能逃过他们的追捕。”
在江花歌代解释的时间里,远处的那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月冈路人和江花歌代?”粉色头发的女孩不过和月冈差不多高,穿着一声脸色的军服朝他们伸出手:“我是大仓桦子,恭喜加入猎犬小鬼们。”
“还有。”大仓桦子突然看向一旁的太宰治,“站在这里的最年轻的干部,难道你们的首领也想来分一口蛋糕吗?”
“谁知道呢?”太宰治摊了摊手。
“哼。”大仓桦子冷哼一声,在没有指令之前他们是不会轻易和这些犯罪分子动手。
但,总有一天,她会将他们统统送入监狱。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太宰治喃喃道:“将月冈路人送进猎犬,希望不会是个错误的决定。”
“好啦!暂时先不管这些了。”太宰治拍了拍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现在让我看看那只老鼠已经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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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冈路人勉强的睁开沉重的眼皮,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好像被打碎重组一样。没有一块地方的不疼的。
咬着牙忍耐着骨骼血肉重新生长的疼痛,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落下,月冈路人的呼吸因为疼痛变得急促。终于在将近三小时后月冈的身体才完全复原。
月冈力竭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带着阳光的味道,让他现在的心情不禁放松了一些。
‘自己这是被人救了吗?’在休息了一会后,月冈路人撑起身子打量他现在所处的这间房间。这里除了床和桌椅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月冈主要把目光放在那张书桌上。
那里整整齐齐堆放了不少书,还有几张用过的稿纸被钢笔压着,打开的墨水瓶如果不盖上会很容易的被撞到。台灯用
', ' ')('的也是市面上最普通实惠的那种。
唯一能给出信息的是桌面上摆着的一张合照。上面是一个红头发的中年男人和五个小孩。
单亲?还是收养?
除此之外,所有信息表面上都表达,这个房间的主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家。现在的他可能还在为赶稿而发愁,垃圾桶里被揉皱的废稿,桌面上的写了几行又被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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