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孩子也很优秀,”炼狱兴致勃勃地靠近窗台,“但他们很适合正在学习的呼吸法……啊,嘴平好像独创了一门‘兽之呼吸’!真是了不起的孩子!”
说到熟悉的少年们,鸣花忍不住话多了些:“伊之助他啊,就像山上的小野猪一样,整天横冲直撞。”
炼狱杏寿郎:“嗯!听起来很有朝气!”
眉眼娴雅的少女趴在窗台上,漆黑如点墨的眼眸微垂,语气轻软地说着那几个孩子的事情。
因为一只手要贴在玻璃上,鸣花下意识地贴近窗户;而从炼狱的角度往下看,鸣花软软的鼻尖正乖巧地靠在他胸口的位置。
鸣花的个子……还要再矮一点吧?炼狱走神想道:我的下巴似乎刚好能放在她头顶上。
不喜欢用发油、香膏之类的东西,头发却总是有淡淡的香味呢。炼狱的思绪越走越远:与其说是头发的香味,不如说,整个人身上都有淡淡的——
“……炼狱先生!”鸣花好笑地敲了敲玻璃:提问的家伙为什么在明目张胆走神啊!
“抱歉,”眼眸明亮的青年笑着道歉,“因为鸣花一直在说别的男人的事,不小心就生气了。”
……你为什么总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鸣花气恼地瞪他:“怎、怎么能怪我啦!”
炼狱杏寿郎:“唔姆!当然是我的错!”
啊啊啊——这不是更让人害羞了吗!鸣花捂着脸趴在窗台上。
“鸣花小姐、鸣花小姐,”蝶屋的女孩在门口小声提醒,“有人来了哦!”
“我听到啦,谢谢小菜穗!”鸣花赶紧起身回应对方。
那,我,走,啦。窗外的炼狱没有多做停留,无声地道别:明,天,见。
‘明天见’啊……听起来真不错。鸣花向他挥手。
虽然当初约定的是作为‘危险观察对象’,但事实上,蝶屋对羽二重鸣花的管理十分宽松。
三餐定时,隔日检查,不禁止她和别人的交流;默许任务归来的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拜访,甚至不排斥蝶屋的女孩子们偶尔和她凑在一起玩闹。
可以说,除了‘外出禁止’和‘炼狱禁止’两条规定外,鸣花和普通病人没什么差别——当然,‘炼狱禁止’这条形同虚设。
“鸣花小姐,日安。”霜花般端庄的美人颔首。
“天音夫人,日安。”刚刚还在违规的边界线横跳,现在就见到当家夫人,鸣花万分羞愧,“请、请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