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浪神色复杂地看向木屋津树,犹豫道:“阿树,你……”
木屋津树眼皮子抽了抽,没好气道:“我确实很不喜欢白水真绘,但我也不至于杀人。”他瞥了东野浪一眼,“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不管是兴趣爱好还是谈恋爱,都是三分钟热度。就算你现在对白水真绘情根深种,也很快就会遗忘这种感觉。你要是像以前一样只谈恋爱不结婚,到时候还能和平分手,可是一旦结婚,之后再想离婚就由不得你了。那个女人,可不是会乖乖离婚的人。”
东野浪表情讪讪道:“我也没你说得那么不堪吧?”
毛利小五郎连忙接上:“所以为了不让东野浪先生遇到麻烦,你就杀了白水真绘。”
木屋津树:“……都说了我不会了!就算我担心会发生这种事,在他铁了心要结婚的时候,也不会再多劝了。再好的朋友也管不了感情的事。等他自己吃过亏,才会知道我是对的。”他双手环胸说道,“我现在就等着看他能坚持多久,等他厌倦了,甩不开人了,我就能当面嘲笑他了。”
众人:……
东野浪:“……也不必这么狠吧?”
木屋津树阴阳怪气地说:“这还算狠?如果真的发生了,我可是会嘲笑你一辈子。”
东野浪:你可真是我的挚!友!啊!
毛利小五郎觉得木屋津树的解释可以说服他,随即调转枪口,朝向羽山彩菜。“羽山医生曾经在下午给新娘开过药?”
羽山彩菜点了点头:“她有些晕船,想让我给她一颗晕船药。不过我提醒过,她已经下船了,吃这个不会有太多作用,可以吃些偏酸的水果缓解反胃症状。于是她就跟我要了几颗安眠药,说她怕晚上太兴奋,睡不着。”
毛利小五郎问:“你没有偷偷把药换掉?”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羽山彩菜反问道,“我跟她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认识她?”毛利小五郎说道。
“那你去调查好了。”羽山彩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等确定我俩有仇,你再来审问我吧。”
毛利小五郎被她一噎,转头看向七海奈奈。“那七海小姐有没有什么想辩解的?”
七海奈奈愣住:“诶?”
“七海小姐是最后一位见过白水小姐的人,你可是有充足的作案时间。”
七海奈奈慌张地解释道:“可是、可是我在这之前也不认识白水小姐啊!我没必要撒谎,更没理由杀她啊!”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沉吟道:“那凶手只能是相宫小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