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了一下,但是并不痛。
阿尔晃晃头,拎着木桶又站了起来。
“我必须要去工作了,今天的作业还没有完成。虽然不知道你从哪来的,不过很高兴认识你,希望下次还能再见。”
红叶想了想,伸出手比划了两下,想要表达出自己的话。她显然没有一丁点手语天赋,比划了半天,最后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她要说什么了。
阿尔很有礼貌地看着她比划,等到结束,为难地说道:“很抱歉,我没有看懂……”
泄气地放下手,红叶用脚发泄似的踹了一下地面,也不再试着沟通,干脆低下头,朝她挥了挥胳膊。
这回阿尔看懂了。
“那我就先告辞了。”
阿尔拎着木桶,离开了这里。
照顾完马匹,她又马不停蹄地去到了后院,和养父艾克托学习剑术。现在的她在剑术上的修习还差得远,每次对战的时候,直到气喘吁吁再也挥不动剑,也碰不到他一下。
养父对她的要求严格到苛刻的地步,每次训练结束,阿尔几乎脚都站不稳,虚脱地坐在地上。他依旧要求她站起来,做挥剑练习,姿势必须像教科书一般的标准。
在她刚完成一半的时候,与阿尔一同练习的义兄凯已经做完了全部的训练。
“完成啦,接下来,在你慢吞吞地挥剑的时候,我要去哪玩比较好呢?”
一头棕发的少年摸着下巴,挂着一丝笑意说道,一旁的阿尔喘着粗气,汗水一滴滴地留下来,滴到地面上。
惯常的嘴贱并没有让阿尔动容一下,她专心致志地又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剑,突然想起了什么,难得停下了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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