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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段有名柯人物跑龙套

57.

…他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说我在说话惹人生气这方面天赋异禀的是他,现在主动让我【破坏气氛】的也是他。

破坏气氛的到底是谁啊?

“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说道。

太宰突然坐直身子,定定地盯了我的脸几秒,像是要从我毫无波澜起伏的表情上解读出我的心绪。

随即他又闷声笑着,“你知道吗?就在你刚刚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居然在想,其实你挺好懂的。”

…这是在说我单纯还是说我蠢。虽然我其实觉得两者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只有好听和不好听的区别。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叹了一口气,“而我一直觉得你一点都不好懂。”

“嗯?有吗?”太宰歪了歪头,装作自己没有听清楚的样子。

这话要我怎么接。

我毕竟是真的不善社交,碰到这种冷场的情况,我既不想改变,也无力改变。

太宰说完,鸢眸只是内敛而沉默地注视着玻璃杯里的冰块起伏,也没有再说话。

于是我们之间的气氛就这样安静下来。

我其实有点意外。本来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太宰治停止对我的冷处理,但令我惊讶的是,我连plan b都还没有启用,只是说了一句【我会不开心】而已,太宰对我就恢复了平常的态度。

我反而会感觉不太真实,就像艰涩深奥的数学试卷被偷换成了【1+1=2】的简易版本,第一反应并非是放下心来,而是怀疑其中有诈。而且,我不相信一句话就有那么大的作用,起码对我自己来说是这样的。

不过,目的达到了,之后的事之后再管即可。

我在这间酒吧里打发了一会时间后,我突然发觉,我本来就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啊,为什么要和太宰治待在一起。

我想到这,立刻起身准备离开。把我开的那瓶鸡尾酒的帐付了以后,我迈开腿正要绕过吧台。

太宰听到我结账时和酒保对话的声音,又笑吟吟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正好等会也有事情要做,要不要一起走?”

我没懂他为什么要解释前半句,但我觉得既然刚刚结束伪冷战,我还是同意比较好。

问题是,我和他在日常生活中的默契度无限趋近于0。

太宰从逆时针绕过吧台,然后我们就像狭路相逢的两个人,明明想给对方让路,却误打误撞和对方还是在同一直线。我的手臂蹭过他的肩,我不敢用力呼吸,不然,我感觉整个鼻腔都是太宰身上威士忌与发间的洗发液混杂的香味,更重要的是我一细闻,他那仿佛永远也洗不净的血污味就异常明显。

但即使这样,我的心头仍然闪现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想法。

侍应生和顾客交谈的话语传入我耳中,这时恰好其中的一句话我听着很难理解,“你知道吗?如果拥抱时对方偷偷闻你发间的气息,就代表着喜欢你。”

我不相信这样的一个细节就能体现【喜欢】,愿意相信这种说法,还不如听心跳和检测多巴胺含量。

但是,尽管我做出了与这个细节完全相反的举动,可刚刚那一秒内我所产生的想法,还是令我没办法就这么简单地否定。

58.

几天过后。

美国作家富尔格姆曾提到过他的信条:【公平游戏】、【不要拿不属于你的东西】、【惹了别人你就说声对不起】等等。

这些为人处事的方法应当是值得我效仿的。

我提到这些,是因为我此时正不得不和五个平均年年龄不超过十岁的小孩子打交道。

我的自身经历或是天性使然,我对小孩子的感情比较复杂,我明白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与相应的行动,应当被尊重,但我很难用平等、正常的眼光看待他们,很多时候我会认为小孩子是没有创造价值的能力只能依靠其他人为生的客体。

我也是偶然和这自封少年侦探团的五个小孩子碰见的,之前在报纸上有看过一些关于他们的报道,我没什么兴趣,直觉也告诉我这背后一定有大/麻烦。

不过,其中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黑发男孩朝我搭话了,第一次见面我总不能装作没听见。

啊,好没趣。

我一和小孩子对话,就感到由衷的焦虑、厌倦。

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我仿佛才从一个漫长的梦里醒过来,才获得喘/息的资格一样。

我转过头来,太宰治一手插着口袋,微笑着说,“呀,这是我们之间货真价实的第一次偶遇吧?你看起来很需要人帮忙。”

我觉得我很倒霉,每次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都会被太宰撞见。

但今天这个场景,我其实并不没有那么排斥。

我也拍了拍他的肩,“我确实有事情需要你。”我看了看因为太宰的出现而仿佛在状况外的孩子们,示意太宰道,“请您多和同龄人玩一玩。”

“…………”太宰露出了想要吐槽又没有力气的表情,“我并没有说我会帮你哦?而且,我突然发现,你提的要求我都从来没有真的拒绝过。”

他说着说着,表情变得有点古怪,“这样不就像我是你的舔狗吗?”

“………………”我直接忽略后半句,“那你说,我提过哪些要求了。”而且你的不拒绝,都是我自己靠一步一步的算计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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