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顺势抱起祂,问道:“怎么了?这个时间你不是在学习乐器吗?”虽然行动能力很差,但惠比寿还是要学习这些乐器,就算祂没办法自己弹奏,也要知道它们是什么模样,如何来鉴赏。
“严弥他又出去了。院子里有妖气。”惠比寿埋首在渚的胸膛,不知是何情绪地说道。
祂说的是两件事,严弥他们做的尽管隐秘,但惠比寿也是神,祂的感觉比严弥他们想的还要灵敏得多。
有时候不是祂发现不了,而是惠比寿不说出来而已。
“是逃课出来的?”虽然惠比寿说了两件事,但祂没有回答自己为什么不在该在的地方,渚没有让祂萌混过关。
惠比寿没想到渚不上套,只能把红着的脸埋在渚的胸口,说道:“我没有逃课,我早结束了课。”
而且有点想念渚的怀抱,所以惠比寿迫不及待地过来了。就算是知道严弥他们有事瞒着祂,惠比寿也暂时放下去探究的心,跑过来想找渚。
所以不知不觉间,严弥他们在惠比寿心里的地位也逐渐地往后排了。渚就快上升到惠比寿心里的第一位了,并且还有越来越重要的趋势。
渚拍了拍惠比寿的脑袋,抱着祂,一起坐到阳台上的藤椅上。
此时太阳刚刚西斜,照的藤椅也沾染了些暖意。太阳的光落到庭院里,给它们都镀上一层金光,看着温暖得很。
惠比寿牢牢地抱着渚,在享受渚的温暖时,却也一直对庭院里的妖气很在意。
渚能感到惠比寿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惠比寿所说的妖气他也同样在意,然而神明的庭院里出现妖,不管怎么想都是一件奇怪的事。
毕竟妖邪是为正统所不容的,在神明的领域里,妖一旦出现,就连它们自己也受不了。
“很明显吗?”渚拍抚着惠比寿的背,算作安慰。
“很明显。而且在那些妖气之后,一直有人在看着我。”惠比寿很难说清楚自己“看”到的这一切,祂只能这样指代不清的描述着。
渚大致明白了,是有“人”在暗处监视,而且不是熟人:“邦弥他们呢?”
“和严弥一起出去了。”惠比寿还不清楚他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祂打算过一段时间再与他们对峙,让他们说出隐瞒的事。
渚知道神器们不在,惠比寿很不安,尤其是有暗中不知善恶的窥视时,让惠比寿更难安定下来。但面对他,偏祂还必须装出气定神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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