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那阿银我今天就不出门了,就这样宅在家里一天,辛苦的老父亲跑完了整个剧组也要休息一段时间,相信神乐和新八唧都能够独当一面了,老父亲我真欣慰啊。”
自言自语的银时随即就被来了一脚踹上屁股墩,白底蓝花的和服上新鲜出炉了一个灰色脚印。
“我的爹地还在宇宙中遨游与怪物作战,阿银你这个虚假的爹地连房租都付不起还欠着我和新八唧的薪水,你这混账难道把身为大人的自尊全都丢进菊○里了吗阿鲁!”橙发少女做出一副心痛的模样,一手捂着脸上半部分,一手指着还在地上面朝下躺尸着的银时。
而后进门的短发眼镜崽推了一下脸色的眼镜,因为后进门而没有听到银时在说些什么,于是习以为常的接了一下话:“阿银又说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吗?”
“阿银说他今后要靠我们给他养老,新八唧——怎么办啊阿银他现在已经成为了madao般的男人了啊,真是痛心疾首阿鲁!”
“喂喂,这么说长谷川先生他会伤心的啊,算了。不过神乐你这吃着醋昆布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痛心的样子,话说你的零食昨天不是已经吃完了吗,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被称作新八唧的男人一脸无奈。
长时间趴在地上的银时给自己的脸换了个侧面贴在地板上,揉了揉鼻子,手上多出了两抹红色线条状液体,从神乐和新八唧的视角可以看到两条鼻血微微颤颤的从鼻腔中缓缓流淌出来。
银时愣了一下,原本撑起半个身体,看到血后立马瞪出死鱼眼,放松浑身的肌肉,“啪叽”一下又倒在了地上,还在身侧的地板上写上了“凶手是——”,他微眯起眼,血不够了,于是又摸了一把鼻子,继续写道“神——”,还没等他写完最后一个字,整个身体就被人横空抱起。
“不好啦!阿银他快去世了,快救护车在哪里!”神乐公主抱起银时,迈着一百码的速度向医院冲刺。新八唧辛苦的跟在后面一路小跑,他半蹲着步子喘着气,内心充满强烈的吐槽欲望,这完全不需要救护车了好吗!这么跑下去阿银真的离去世不远了啊!
等到新八唧终于到达大江户医院时,向护士小姐询问一位银发天然卷受伤男士的病房后,走近一看,等等这个浑身绑着绷带像出自《全职○人》里的剥落裂夫的人是谁?好歹人家剥落裂夫至少把眼睛露在外面,但眼前这人别说眼睛了连一根发丝都没有延伸出来啊!
“对不起,阿银——”神乐趴在病床上痛哭流涕,“新八唧、床上的人是阿银阿鲁,我不应该把他在路上摔了十三次,遭遇车祸两次,为了救助小狗把阿银不小心丢进河里一次,最后把他举得太高导致他颈椎撞到树杈,然后就成为了在病院里躺下的这个人阿鲁。”
新八唧本体眼镜裂开了条缝。
等等,神乐你这是谋杀吧,这绝对、是谋杀吧!
你还把你的详细作案过程倒豆子般全部说出来了啊!
不对,我应该先痛心阿银遭遇了那么多苦难,在神乐手中活下来真是辛苦你了。
于是新八唧怀着悲伤沉痛的心情,手握着阿银的一只布满绷带的手一本正经:“很抱歉阿银,神乐她还是个孩子,我们会继承你的万事屋永远将你的信念传递下去,你安心的去吧。”
“所以说——”新八唧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又带有怒火的声音,“你们到底在对着谁说话!阿银我的存在感那么低吗,我会哭的啊真的会哭的!你们两个家伙睁大眼睛好好瞧瞧,病床上的那个未知太空物种怎么可能是帅气的坂田银时本人啊?”
“欸?”
“阿银!”
“阿银我预测到了今天会发生的一切,所以完美的避开了十三次摔倒两次车祸一次入水一次撞树,所以都说了今天不宜出门。”银时拿拄着的拐杖敲了敲神乐的脑门。
“额......那阿银你为什么拄着拐杖?”新八唧提出灵魂发问。
“说来话长。”银时怔着张脸,干咳了一声,“这是光荣的负伤,贯彻了万事屋光明磊落、行侠仗义的优良品性。”无视了新八唧小声吐槽我们真的有这种东西吗之类的话语,银时眼神飘忽了一下。
此时门口传来护士的声音:“这位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小腿骨折的先生,请不要在医院内吸烟。”
“都说过一次了这不是香烟是棒棒糖了!”银时额头蹦出个井字,为了自证清白把大型棒棒糖从口中拿了出来,“是因为舔的厉害导致冒出的烟啊。”
护士满脸怀疑人生,不敢相信居然还有这种操作,懵逼的关上了病房的门。
由于银○世界的人体质超脱于一般人,银时并不需要住院,直接回万事屋,把神乐和新八唧找了个委托打发走后,银时终于能够安心的继续翘起那个骨折的腿,躺在沙发上了,内心坚定了早上结野主播的占卜的准确性,并且他决定将今日份的躺平贯彻到底。
可能到了一定年纪,人就容易回想起从前,银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他梦到刚到松下私塾的画面,记得那个如阳光一般的男人......
「那么就选择现在这个节点投放吧。」
「糟糕,传送空间好像出现了问题」
齐木楠雄睁大眼睛,绿色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按照他的设想,是想将坂田银时的精神体拉扯出来,重新在柯南世界里创造个生命体导入,结果没想到却将整个人拉扯进来了,并且掉入错了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