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见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港口黑手党的工作人员。”
伊贺奈奈看着眼前的孩子,叹了一口气:“进来说吧。”
伸手打开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家徒四壁的房间,屋子里十分凌乱,能看出女主人最近过得多么混乱。
她打了个充满酒气的嗝,招呼一里独自己找个地方坐下。
“如你所见,我没钱。”扒拉开地上的垃圾,伊贺奈奈席地而坐。
“我知道,我有办法拿到属于你的钱,包括你现在拥有的。”一里独嫌弃地踢开脚边的垃圾,最终还是没有坐下,“以及你现在没有的。”
伊贺奈奈反应有些迟钝,半晌她才说:“能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明天休假的一里独想了想:“如果不长的话。”
醉醺醺的女人想了想:“不长,很短的。”
“曾经,有一个女人,她结婚了,有了一个不算帅气但足够负责的丈夫。”
“虽然她不太开心,但最终选择接受这段婚姻。”
“一年后,她有了一个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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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女儿长得很像她,她非常高兴,但她的丈夫却不开心,因为那个孩子完全不像他。”
“孩子出生没多久,男人就拽着刚刚成为母亲的女人,带着小婴儿,去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皆大欢喜,孩子就是男人的。”
“但他们的家庭却已经产生了裂痕。”
“男人开始不再回家,拿回来的钱也越来越少。最后,在他们的女儿三岁时,女孩儿发现,他出轨了。”
“不顾周围所有人的反对,女人毅然决然地带着孩子离婚了。”
“从那之后,她把所有的情感和经历都倾注在了那个孩子身上。”
伊贺奈奈略过了其间的经历。
“终于,在女儿十一岁那年,她成功进入了一个剧组,并且一炮而红。”
“而女人自己的工作也有了起色,成为了公司的中层干部。”
“但一切,都在半年前结束了。”
“一开始,女儿告诉女人,她的手指有些不听使唤。女人带着孩子去了医院。”
“然后医生告诉女人,她的女儿得了一种罕见病,俗名叫做渐冻症,那个可爱的孩子,只有五六个月的生命了。”
“女人并不相信,她付出了一切,甚至透支了她的所有,只为了女儿能活下去。”
“但是她失败了。”
“懦弱的她选择将女儿的遗体捐给了一家研究罕见病的医疗机构,因为那家机构承诺会在研究之后好好安葬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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