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你,别来污染我们的耳朵。”恺撒想把这破坏气氛的货丢出去,不过他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就是不要脸的人发光发热的时候,于是眼神示意芬格尔干活。
芬格尔当即自来熟地一巴掌拍上欧律狄刻的肩,非常大力,“我刚刚和兄弟你开玩笑的哈哈哈,你不要在意,咱可是良民怎么会对同胞那么粗暴。我和那两个没有爱的煞神不一样,我老平易近人了,有啥事老弟你都可以跟我说……”
在接收到恺撒和阿巴斯平静但危险的眼神后,芬格尔结束了废话,笑嘻嘻地,“老弟你这琴挺结实啊,你半条命都没了它还好好的,这什么玩意做的?”
“这个吗?”欧律狄刻爱惜地抚摸着七弦琴,笑了笑,“它正如我的一半生命,虽然我很想说它的组成是阳光、花露和风声,不过它确实只是普通的木头罢了。”
属于艺术家的手不经意地摩挲着琴弦。
“——”
很难说清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在那蜂鸣般的眩晕洗劫大脑的同时,芬格尔牢牢地捏住了欧律狄刻的脖子。
当然,也紧紧是捏住。他没能抢先捏断这人的咽喉,眩晕过后视野中最后定格的是琴师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以及被遮掩住的脖子上的贯穿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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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
一家超级会所的地下庄园,几十台计算机正全力运转。一群黑客征用了芝加哥的某个城市系统和不知道哪来的私人卫星,正竭尽全力和卡塞尔的eva系统作斗争。
一个脸上有点点小雀斑的可爱姑娘靠在沙发边闭目养神。
阿芙乐尔闭了一会儿又睁开,她其实根本没有看上去那么冷静。她睁开眼,就看见那个自己顺手救回来的年轻男人正背着手转来转去,转得自己眼花,不由瞬间烦躁起来。
“戴斯蒙你能不能坐下来,别晃。”
年轻男人闻言顿时乖乖不动了。
安静到令人窒息的气氛半个小时后才被打破。
“日本那边发生了暴动,我们没有查清楚最根本的原因。”有人说,“不过好在eva一直没有攻陷辉夜姬的系统,这样一来她就不能封锁日本的交通,不能进行航空管制,港口也是如此。还有好像不是我的错觉,eva的攻势从昨天开始就弱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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