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鹤丸先生,请将、将主人放下来吧,他好像,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hellip;hellip;rdquo;五虎退在一边急得团团转,忍不住开口求情。
鹤丸眨眨眼,盯着怀里快缩成一个团子的琉星看了半天。
然而琉星头发太长,遮住了整张脸mdash;mdash;也不知道五虎退是怎么看出不情愿来的。
我觉得有必要给主公剪头发,rdquo;鹤丸抱着琉星的腰,像展示什么似的将琉星面朝刀剑们转了一圈,对吧?看不清楚表情,也说不上话hellip;hellip;唔唔hellip;hellip;不过我也很喜欢猜谜!rdquo;
我认为主公已经在用全身上下的肢体语言告诉你他不愿意了。rdquo;烛台切光忠有些无语地将琉星从鹤丸手里抱过来,将孩子的脸压到肩上,避免孩子感受到更多目光注视:头发是要剪,因为不方便行动,而且洗完澡擦干要很长时间,容易着凉hellip;hellip;但不是现在。rdquo;他轻轻拍了两下孩子的背,我先把他送回房间。rdquo;
说完,果断转身离开。
走了一小段,烛台切便感到怀里僵硬的身躯渐渐放软了一些,虽然仍在细微颤抖,但显然比方才十几人围着时快要昏厥过去的惊骇要好了许多。他松了口气,并没有和琉星搭话,只是沉默了一路,将琉星抱到房间里,将他放在床铺上,才安静地转身出门。
琉星呆坐在床铺上半天,看着他走远了,才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自己安慰自己。
不要怕,不要怕哦,那个白色的人被黑色的人赶走了!
可是hellip;hellip;
琉星皱着小脸,习惯性地两只小手搭在一起扭成小麻花。
咪咪hellip;hellip;他治好了小哥哥,但还没给咪咪治疗。
他正发愁,忽然又听见了脚步声,琉星吓得忙钻进被子里,只留一条缝,紧张地观察着外头的状况。
烛台切再次走进来,看见床铺上鼓起的小包也一点没惊讶,只是往旁边退了一步,将身后跟着的毛团们露出来:您有一群小客人。rdquo;
前前后后一共进来五只小老虎,挨个儿嗷呜了一嗓子像是在自我介绍,但没人理他们。琉星静静地缩在被窝里,烛台切也没再说话。
几只小老虎只坐了一分钟就坐不住了,自顾自地玩起来,在房间里奔跑打闹,甚至还有两只扒着琉星被窝的边缘,想把脑袋或者爪子伸进去。
即便如此,被子下的那一团凸起仍然没反应。
并没有特意道别,烛台切放轻脚步在房间的桌子上放了杯温水,然后走出房间,贴心地合上门。
在门口站了一会,他才听见了孩子磕磕巴巴的话语。
咪、咪咪!来抱、抱抱hellip;hellip;rdquo;
他不由得轻笑出声,无奈地摇摇头。
看来,和这位新主公,有的磨了。
中午烛台切光忠端着饭菜到审神者房间,没有进去,只是轻轻敲了门后,将食物放在门口。
下午的会议开了很久,大家最后一致决定在主公学会手入之前,只去低级战场出阵,极力避免战损,遇到敌人拼着受伤也要胜利的想法绝不可取mdash;mdash;这句话说给个别好斗刀剑。手入的教导提上日程,先用模型刀做为练习对象,当日的近侍负责主公的学习和日常生活hellip;hellip;近侍名单变更不要太频繁,姑且一个人一星期进行轮班,但名单中暂时去除鹤丸国永,以及个别无法学会lsquo;微笑rsquo;的刀剑。锻造新刀的计划立刻要开始hellip;hellip;不拘长刀短刀,谁都行!实在是本丸人手不够!要是组一队人出阵,剩下的人连内番都凑不齐,更不要说远征找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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