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产屋敷家而言终究是件不幸的事情,好在弟弟身上也没什么担子,先生且极力医治,但若真无力回天,产屋敷家也不会有什么怨言。”送那位公子来的是他的哥哥,听家里的药童说,那是个文弱的青年,名字似乎是叫做日行的。
“一切只听凭造化了。但请先生收留。”日行虽然说得恳切,但任谁也能听出,那位重病的二公子根本就是被家族所遗弃了。
“可他只有十八岁,算起来还是个孩子。”须佐先生摇头感叹:“这病症我见所未见,他的体质也似乎有些特别,我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救回他的性命,但我不能不试一下。”
于是他便将那个被家族抛弃了的可怜孩子留在了家里,闭了医馆,日夜为他调养。
我并没意识到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直到看到了那张我到死都不会忘记的面容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不止一个人质疑我关于产屋敷家姓的问题,我只想说,我翻漫画的时候从来没看到过关于这个设定,跟其他作者也确认过了,都没在漫画里看到过这个设定,我并不觉得我们一群几十个二言作者会集体眼瞎,你们说产屋敷家改过姓的麻烦指出是第几话第几格好吗?真是我看漏了漫画我可以把我的十八卷单行本送给你道歉,不是的话你们别再用这个二设打扰我还有其他作者了行吗?
第23章
须佐先生的医馆里植了许多垂枝的樱花。恰逢花绽的时节,原本枯槁的枝桠几乎一夜之间便尽数被染成了温柔的粉红色。低垂的枝桠被层叠繁盛的花压得更低,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绚烂。
因为体内还残存着些许那家伙的血的缘故,我对阳光终还是有点敏感的,虽然不会致命,但直射下来的阳光难免还是会引得我呼吸困难。
可饶是如此,我也依然很喜欢那种极明朗的日子,甚至常常撑着伞在樱花树下站上一整天。
须佐先生起先还会跟我吹胡子瞪眼睛地发脾气,说什么“你自己的身子都不注意我又何苦再帮你调理”这样有些严厉的话,但次数多了,他终于也懒得再管我。
也是那位产屋敷家的小公子样子不太好,须佐先生着实分不出心神。
日子就这样慢条斯理地过着。樱花的花期总是十分短暂,几乎是眨眼的工夫,满树的樱花便迎来了飘零的时节。而那一天吃饭的时候,须佐先生的心情似乎格外好,甚至还特意让药童替他温上了一盅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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