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官员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我身上。
那场面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是相当混乱,最终我和葡萄小哥拆了一节火车厢才逃出升天。
当然火车厢主要是葡萄小哥拆的,我这么低调有内涵的人,做不来拆火车的缺德事。
总之不打不相识,一个手欠,一个嘴欠,还都有难言之隐,目的地又都是莫斯科,我们两人决定偷一辆汽车结伴上路。
葡萄小哥自称“约翰”,一路上我们相谈甚欢,他请我吃了不少自己结的葡萄,别说还挺甜。
我以为我们都成为朋友了,结果某天我吃完葡萄后就忽然失去意识,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被约翰卖给了一个专门做人口买卖和色|情产业的黑帮。
让我最生气的是他卖的特别便宜,才五万卢布!我这种当之无愧的头牌才卖出一只套娃的钱,这是在侮辱我!
东欧这边人口|交易是挺猖獗的,当时我能怎么办,打呗。
于是我端着ak扫平了黑帮,还毁了他们那一整条生意链。
“别让我再看见那个‘周树人’。”我恨恨的跟系统说:“他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把他倒插进土里,让他永远做一棵葡萄树!”
从此葡萄晋升为我最讨厌的水果,没有之一。
顺便一说,外面盛传我杀了伊兹麦格瓦区的调解人,顺带还干掉了区法院的大法官,其实这些并不是我做的。我怀疑是费奥多尔干了什么,推锅到了我身上,于是我就等着他来找我。
结果这都过去两个月了,我连他人影都没见着。
【宿主,你不打算主动找他吗?】
“不去。”我翻过一页书,十分佛系的说:“他不来找我正好,最好夏目先生那边都搞定了他也别出现。”
正说着,手机提示音响起,邮箱里多了一封新邮件。我定睛一看,站起身对普希金说:“我有新的兼职,帮忙看一下摊。”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次也是两个组织产生了龃龉,按照以往的经验,可能得掰扯个三五天。
普希金知道后还挺不高兴:“你这一走,我的生意怎么办?”
“不是吧小老弟,在我来之前你是怎么活的?我才帮你多久,你就忘记如何独立行走了?”
我这才嘟囔一句,头顶忽然出现一片阴影,几个人高马大的俄罗斯壮汉出现在我的小摊前,看着就来者不善的样子:“你是钮钴禄·玛利亚?”
我眯了眯眼睛。
俄罗斯黑帮成员大多身上有象征着组织派系的纹身,而且一般纹在显露于外的皮肤上,甚至有的特别夸张,会纹在脸和秃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哪边的。
从这几个人的纹身可以看出,他们并非是伊兹麦洛瓦的黑帮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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