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两辆!“
哼,不就是机车吗?我也买得起!
不但买得起,我还能买俩!
我生气地往回走,也不着急去电车站,就让中原中也在游乐园等着吧。
反正我是坐电车嘛,我们又没有约好时间,迟到很正常。
方才仁王雅治帮我打掩护,我还得去谢谢他。
回到仁王家的院子,仁王雅治正在院子里等我,小石桌上还摆了好几片瓜——很有不明真相群众吃瓜看戏的模样。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一瞧见我就乐了,还竖起两根手指:“两次碰见你‘被死亡’,你到底在玩什么啊?”
我坐到他对面,恹恹地趴在桌上,没精打采地说:“这次算我欠你人情。”
仁王雅治倏地安静下来,良久,冒出一句:“别难过。”
我扬起眉梢:“你哪看出来我难过了?”
“不要小看欺诈师的直觉。”仁王雅治竖起手指,斟酌片刻后问我:“刚才那个是前男友?”
“这么明显吗?”我揉了揉脸,闷声道:“差点成为前男友,不过没能搞到手,我们就掰了。”
我小声嘀咕道:“倒也不是很难过,就是一会儿还得去游乐园,我不太想去……”
“我看人比较准,连蒙带猜也能碰对一点。”
仁王雅治手指轻点桌面,慢条斯理道:“所以你的前男友其实还是海常的那个黄濑凉太?”
我挠了挠头发:“你为啥这么了解我的感情史?”
“嗐,这不是正好住在你家隔壁嘛。”
他嬉皮笑脸道:“去年你出去散心一个月,黄濑君以为你失联了,来你家找过你,刚好是我告诉他你旅游去了。”
银发少年双手撑在下巴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偷偷出去散心却不告诉男朋友,当时我就猜出你们会分手。那这次呢,因为什么掰的?”
我认真地想了想,慢吞吞地说:“因为人生理念的不合,对于他而言,责任和诺言重于一切。”
哪怕他想找到玛蒂达,这个行动里面,所谓的喜欢或者爱意我也不敢确认有多少。
“我对他已经不信任了。”
我扬了扬唇角,露出一个苦笑:“可以说,他曾经给过我多少安全感,分道扬镳时,就还给了我多少不安。”
“最重要的是,我无法想象如果真和他在一起,最后我会为他妥协到什么地步。”
连十分都给不了我的人,我凭什么把自己的十分给他呢?
仁王雅治点点头表示理解:“你明明站在他面前,他却认不出来你是谁,第一可能是心思没有那么细腻,第二……对你的责任恐怕要重于对你的感情。”
少年摊了摊手,语气有些无奈:“你看,我们只是邻居,可是哪怕我偷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也从来没有一秒钟怀疑过你不是高穗由果,而是高穗由果的孪生姐妹。”
“你们两个情况不一样啦。”我摸了摸鼻子,小声解释:“其实我之前面对他的时候做了一点改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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