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说服主教和法师同意这个荒唐的葬礼的?”
竟然没有被教堂的工作人员扔出去,也是挺厉害的。
“把你的情况跟人家好好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加上给的钱多,毕竟教堂和寺庙也是需要维护和修缮的。”
安室透说起钱的时候,倒是理直气壮了:“反正这笔钱不用我们出,都是你在酒厂的工资。”
我:“……”
安室透果然还是那个气人的安室透。
“我现在打你算不算袭警?”
我十分认真地问他。
安室透捏着下巴考虑片刻,目光落在我的军装上:“袭警倒算不上,不过故意挑动两个政府部门的矛盾是会受到处分……啊!你怎么一言不合就揪头发!快松手!!”
【叮咚~劈叉指数+300】
一听到劈叉指数,我愣住了。
“小七,我不是叛离酒厂了吗?怎么还有劈叉指数?”
系统沉吟片刻,分析道:【因为您没有辞职。】
我:“???”
【对于酒厂来说,背叛即死,不存在辞不辞职的问题,但是您没死,又没有正式提出辞职,所以小七判定,宿主理论上还是属于酒厂的呦~】
我惊了,这是钻系统的空子吗?
也就是说,我还可以继续薅酒厂的羊毛了?
嗐,早知道可以薅羊毛,我就不在港黑说那句“老子要辞职”了,感觉至少损失了十个亿啊!
我松开安室透的头发,从衣兜里翻半天,最后翻出一个小瓶子,塞到安室透怀里。
小瓶子和我之前送给森鸥外的差不多,是我从军警的异能实验室里拿出来的。
安室透捋顺自己的头发,捏着小瓶凑到眼前:“这是什么?毒|药?你想给谁投毒?”
“不是毒|药,普通的生发精华而已,兑在洗发水里就能用。”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安室透:“能让琴酒用一次吗?”
安室透沉默片刻,小声嘀咕了一句“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随后把瓶子塞进衣兜。
他二话不说就收下,让我更加疑惑了。
总觉得这次重逢之后,安室透对我有点小心翼翼?难道在这人面前死一次,威力这么大吗?
为了试探对方的底线,我得寸进尺道:“我想看你光着上身跳草裙舞。”
“……”安室透表情一僵,随即笑容更加灿烂:“也行,我们现在就去区役所登记结婚,然后你把玛蒂达找回来,让他给我打一辈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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