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率先露出厌烦的表情,拖着长声打商量:“不如我们同时放下武器,先解决生理问题,稍后回来继续。”
安室透笑容更灿烂了:“英雄所见略同。”
“那数三个数,我们同时放手。”
“三——”
“二——”
“一!”
三个数数完,没有人动。
“看来波本先生不信任我呢。”
“彼此彼此。”
太宰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脑袋上仿佛亮起一盏小灯泡。
“不如我们据理力争,用辩论的方式判断应该谁先去厕所,怎么样?”
“赞同!”
“我先来,我认为您应该先去厕所,毕竟来者是客,我们港黑从不亏待客人。”
“我反对……”
完全不敢动弹的藤井先生都快哭了。
“你们能不能让我先啊!”
·
楼下普通套房——
兔女郎制服没有衣兜,我胡乱把手|枪往胸口一塞,叼着手机钻出窗户,沿凸出于墙面、还不及脚宽的平台小心前进。
一月份的横滨冷到让人绝望,来自高空的风毫不留情地吹在衣着暴露的我身上。
我这个怕冷星人摇摇欲坠地挂在墙头,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且我穿的还是高跟鞋。
太难了,难的就像一道高数题。
不过被冷风一吹,我莫名地冷静了下来。
等等,我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出头?
我寻思着,除非太宰和安室透哥俩好的坐下来开茶话会,中间还深入地聊了聊“那些年我们共同遇到过的光头奇葩”,我就不用方。
而且他们都吃了加料的点心,如果真的发生冲突,头秃的也该是他们吧。
思来想去,我重新放稳了心态。
秃道友不秃贫道,你们难兄难弟先自己跟自己玩会儿吧。
于是我暗搓搓地蹲在卫生间洗手池旁边,用手机黑进监控中心,重新打开总统套间的摄像头。
“呜哇这个太宰治,果然是故意支我出去的!”
“不知道安室透躲在柜子里有没有心悸。”
“通过辩论决定谁先去厕所?宁可真是个鬼才……”
劈叉指数接连入账,叮叮咚咚的系统提示音中,我像追电视剧一样盯着手机屏幕,激动地期待着后续。
说起来,我好像忘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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