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需要去想,金鱼姬直接判断这两个不是教会中人。
无他,教会里的信徒她基本都见了个遍,有相貌出色之人她不可能不记得。
“你……”本想询问的金鱼姬被高处的男子打断了。
男人大大肆肆从上方俯视发问:“我说……你就是这个教会的圣女,叫金鱼姬是吧?”金眸将她上下扫视一遍,“嚯,身姿华贵,是养尊处优之人。”
整个人被不安笼罩,诶打断了话的金鱼姬眉头紧蹙,她扣住手中的信件,纸被她捏得皱皱巴巴。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边白发金眸的男人后面的话很快证实了她的想法:“吾名蠃蚌,乃吞噬人魅之祸津神,也是取你性命之人。”
取我的性命……这都什么跟什么?金鱼姬抿唇,往室内的方向退了两步。
她有些冷静:“为什么要取我的性命?”
“当然是因为有人向我许愿了。”
那祸津神看金鱼姬的反应觉得可怜,明明就是如花般灿烂的年纪却要因为她人的嫉妒之心而要葬送了自己性命。
他也只能说,希望这个女孩下辈子命好一点。
至少是别待在这样的环境中了,地位高贵却四面楚歌。
“栉器。”高高在上的神明呼喊了一声。
随着白发男人话音落下,一旁静候的和服女子顺从地化作流光变成了他手中的武器,那是一把极长的薙刀,刀刃上露着森冷的寒意,仿佛是从尸山血海中浸透而出。
金鱼姬与男人的金眸对上了视线,下一秒她立刻提起衣摆掉头就跑。
快跑……再不走要来不及了!
她直接一步跳上了边上的缘侧,听闻耳后风声呼啸时金鱼姬下意识往前一扑一滚。
尽管有些狼狈,可她躲开了。
倒在地上的金鱼姬只听锵的一声,她翻了个身,向后看看到了深深嵌入缘侧中并与自己相距不到一米的刀尖。
深入几厘米,如果是刺中她的话,她现在可能已经去了半条命了。
瞳孔微缩,金鱼姬撑起自己的身子,立刻继续朝前跑,可她的动作在后方的神明看来都是无用的挣扎。
人怎么可能从神手下逃脱呢?红发少女终究是会死的。
天色阴沉沉地看不到太阳到了哪里,可金鱼姬却知道现在是下午申时,这个时间点她住所里的侍女都不在,距离幸子回来也还有半个时辰左右。
她只能是跑,□□太容易被刺中了,最好是绕一圈能从门口脱出。
金鱼姬跑到了拐角处,在廊下摆在一摞盒子,那是侍女们清理出来打算晚些时间丢掉的垃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