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贞宗安抚小短刀,“没事,退退,我只是有点热,解开扣子透透气而已。”
“可、可是,你刚才不是还说怕冷的么?”
“咳咳……”龟甲贞宗呛了一口,五虎退你是天然黑吧?
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龟甲啊……”
龟甲贞宗推了推眼镜,期待地应道:“怎么了,主人?你难道是在意我的什么吗?”
“对,有一件事我在意很久了。”太宰治把手搭在腿上,侧靠在软椅上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随意道:“你衬衣里面的那条绳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那严丝合缝系到最上面一枚扣子的衬衣本来是看什么也看不见的,但是刚才龟甲贞宗自己把扣子解到了胸口,变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一条红色的绳子,绳子绕过他的脖颈,一直向下。
规整的西装下是诱惑的红绳,实在是引人无限联想。
主人终于注意到了,不枉费他搔首弄姿这么久。
龟甲贞宗长吐一口气,膝行着向前两步,靠近太宰治,手指用力扯了扯那条绳子,“主人您说的是这个吗?是我用来束缚自己的工具呢!被牢牢地束缚,紧到喘不过气来,正是我所渴望的。”
随着龟甲贞宗拉扯的动作,那条红绳稍稍地移了移位置,雪白的肌肤上露出之前久经覆盖捆绑下的红痕,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龟甲贞宗又凑近了些,贴在太宰治胸口喃喃细语:“主人觉得,好看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三日月宗近捂住了五虎退和山姥切国广的眼睛,自己却看得津津有味。
太宰治配合地称赞:“不错不错!非常有想象力与创造力。可以让我也试一试吗?”
“当然可以。”这话正中龟甲贞宗下怀,主人还是挺开窍的嘛!
“就在这里吗?”对上太宰治期待的眼神,龟甲贞宗迟疑地问。
太宰治笃定地点头:“没错,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这里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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