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边上的空地里,种了两颗新菜,一颗叫鹤丸国永,一颗叫鲶尾藤四郎,在他们头上开出红色名为重伤的花朵后就时机成熟了,将脖子以下全部埋进土里。相信几天后地里就能收获一大群鹤丸国永和鲶尾藤四郎。
髭切兴致勃勃的借了压切长谷部的小象洒水壶,非常有耐心的接了一壶又一壶的水,均匀的给两颗新菜浇水。由于水分充足,两颗新菜显得十分水灵灵的。
“阿噗——”鹤丸国永吐掉一口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干脆给我个痛快吧,你这钝刀子割肉也太过分了。”
髭切笑眯眯的回道:“别急呢,药研可是说了,要把这片地给浇透了才行,这离目标还远着呢。”说完他继续用洒水壶在鹤丸国永头上洒水。
即便髭切洒水洒的再慢,洒水壶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很快水壶里就没水了。髭切便在旁边的水桶里把洒水壶给灌满,然后很公平的开始给鲶尾浇水。
旁边观看的藤原乌嘴角抽抽个不停,他转头看向膝丸,小声的道:“那个,膝丸大人,髭切大人还真是有耐心啊。”明明旁边就放了一大桶水,这桶水一倒下去整块地就能浇透了,可那人却用个迷你号的非常卡哇伊的小象洒水壶,慢悠悠的洒水。
在膝丸心里,阿尼甲做什么都是对的。他崇拜的道:“阿尼甲做事既有耐心又很细心,阿尼甲既然这么做了就肯定没错。”
胡扯,他分明是在故意折磨他们吧!藤原乌和小乌丸心里都有数,只有膝丸这个傻孩子才觉得他哥哥完美无缺,除了记性。
“……下雨了……下雨了……”鲶尾精神恍惚的呢喃着,一副近在崩溃边缘的样子。
本丸喜欢凑热闹的都来围观了,看着髭切脸上软萌萌的微笑不知为何浑身发冷,忍不住后退十米。
“你还真是可怕。”药研拿了东西过来,看到这一幕,表情复杂的看着髭切。
髭切回了他一个微笑,声音是一如既往的软绵,“明明是药研你让我给他们浇水的啊。”
我也没让你这样慢慢浇啊。药研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走过来,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口袋,伸手进去抓了撮小小的颗粒出来,然后洒在鹤丸国永和鲶尾周围。
髭切有些好奇的放下洒水壶,问:“你撒的什么?”
“种子。”药研没有抬头,继续撒种子,务必要让种子撒的均匀。
“种子?什么种子?”
“嗯,上次跟大将一起去地狱在鬼灯大人那里得来的种子,据说是一种观赏性植物的种子。”药研撒完种子,把手里空了的小布口袋塞进自己穿着的白大褂口袋里,然后又拿出一瓶橙黄色液体药剂。
药研的药剂只要一拿出来,还不知道具体功效大家都得先下意识的喉咙一紧。髭切却皱了皱眉,“怎么,还得给他们吃药治疗不成?”